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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家圣子已经将他开光,赏你的。” 那孙道士一脸欣喜如获至宝的接过,打开时有一瞬间的犹豫,然后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那里面是什么玩意几人早就研究过,如今看孙道士这样子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蹲在墙根后的李卓凡已经呕出来了。 好在出场那两人还算镇定。 江海州是拿这个恶心的玩意试探孙道士有没有被他们忽悠住,还是要反将一军把他们带进狼窝,这么一看,要么就是对这假圣子深信不疑了,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喜欢喝那种东西。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直到老头一滴不剩的把那东西喝完,立刻精神抖擞双目放光,仿佛真的年轻几岁百病全消一样,其他人都羡慕的看着孙道士,眼中释放出垂涎的如狼似虎的光芒来。 既然圣水已经找到,并且被圣子开光,孙道士便把这些看门的打发走。因付宽他们并没有偷喝圣水,孙道士更不怀疑这是居心叵测的外来户,只坚信这真的是圣子下凡,百年难得一见,被他赶上了。 便着急忙慌的带着付宽和江海州往家里走,生怕晚了圣子就回归天庭了一样。 二人跟随孙道士离开,江海州一路留下记号给李卓凡。 李卓凡也没闲着,他直接从后面挟持了彭平把人打晕,等大部队走远了之后再把人弄醒。 彭平见过他一两次显然认出了他,果然脸色大变,瞬间就反应过来,“你们……那圣子是假的?” 他看起来痴痴傻傻,此时说话却挺精明,李卓凡狞笑了一声,“你最好说清楚彭素在哪,为什么把他带回来,不说清楚,我今天就废了你的手脚,让你当个残疾人!” 江海州告诉过李卓凡,一定要弄清楚彭平到底在想什么,毕竟他是彭素的哥哥,他们这回把彭素救出去,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如果搞不清楚原因,以后彭素再被掳过来一次,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再出去了的。 彭平似乎并不惧怕威胁,只是听到彭素之后有些茫然,好半天才说到:“孙道士说我弟弟活不过十八岁,要送回村子受长生童子祈福。” “放屁!”李卓凡气急败坏,这种傻逼兮兮的借口也有人信,好在关键问题不能忘了问,“怎么祈福?” “产圣水祭祀童子。” 李卓凡瞳孔猛地一缩,瞬间明白过来,果真如此! 不知道他们打着这种名义是真的迷信还是要借机干什么,但一定是强迫这些小孩儿产尿甚至射/精,太恶心了!通通都该下地狱! 这个彭平似乎已经被洗脑,坚定不移的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拯救彭素,他实在想不到如果自己没有找江海州,没有一路找到这里,以后的彭素会被糟蹋成什么样! “你简直愚不可及!”李卓凡骂到。 彭平反驳:“这是孙道士说的,你不能说他说的不对!” 李卓凡简直想把人直接打死,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听着,你弟活的好好的,没什么活不过十八岁的说法,那孙老头这么说就是不怀好意,他想对你弟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他是要猥|亵男童!这是犯法的!你就是帮凶!” 彭平显然没听明白猥亵男童是什么意思,仍要开口反驳,李卓凡直接道:“孙老头,要强|jian你弟弟!” 他也不知道是谁,后面还有多么庞大的组织,这个破村子里一切人一切事都无比的诡异,他们最担心的,江海州他们猜测的那种可能现在越来越明显,他们离最残酷的一种真相越来越近,李卓凡内心窝火,一边担心彭素有没有受到伤害,一边担心付宽他们能不能顺利把人救下来,一边又可气不知道还有多少看不见的人在受苦。 他想都不敢想李寡妇生了的孩子都去哪了,被人拿去做什么了。 他们还那么小,会不会甚至连长大被那什么都等不到就已经被入药…… 毕竟这是群疯子,魔鬼,愚昧无知到了极点,没有丝毫的人性可言。 他不敢往下想,已经觉得毛骨悚然浑身冷汗。 彭平听到“强|jian”二字脸色终于变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只会重复这两个字,任凭李卓凡再问他什么他也不回答,又恢复了痴痴傻傻的样子。 李卓凡记得刚才听李寡妇说过彭素他爹现在也已经痴傻,不知道是被迫害的还是天生的遗传到了彭平身上。 不过应该不会,彭素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叹气这一家人到底造了什么孽要住在这里,一边又把疯疯癫癫的彭平打晕,顺着江海州给他做的记号一路跟到了孙道士家门口,找到一处树丛里藏了起来。 付宽和江海州跟着孙道士走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房屋前,孙道士家果然外面和其他居民住的地方并无不同,里面却另有一番天地。 破旧的毛坯房里有一道台阶延展下去,他们跟着孙道士一路下到地下室,映入眼帘的是个面积很大的房子,装修精良,但是也极其封闭,一面铁墙上一道坚固的铁门,上方有一排巴掌大的飘窗,看起来就像一个坚固的笼子和牢房一样。 门口有四个壮汉把守,除此之外再没看到其他人。门上有三只巨大的锁头,锁头已经掉漆,布满了斑斑锈迹,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就见孙道士拿出一串钥匙把三个锁头打开,然后恭敬的站在门口请付宽进去。 “你先进。”江海州抬了抬下巴。 “遵命。” 四个大汉纹丝不动,就连见到孙道士也没打招呼作声,孙道士也像没看到他们一样。 付宽二人进去,直接就停住了脚。 面前是一个比祠堂还要大上两倍的巨大空间,像一个能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四周遍布红色蜡烛,把空间照的特别敞亮,最中间有一张大床,能容纳十数人同时休息,其他地方还有用黑布遮住的像笼子一样的东西。由于光线很暗,付宽适应之后数清了,约莫有十几个大笼子,和动物园的兽笼差不多。 这个地下室阴暗潮湿,充满了霉味和腐烂的饭菜味儿,还隐隐夹杂着消毒水和其他不知名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异常难闻。 他微微蹙眉,下意识看向江海州,心头不好的预感越发凝重起来。 这个规模实在不像一个村民应该有的地窖。没有任何白菜土豆等屯粮,还用四个人来看守,上了三道锁,比祠堂还要严密。为什么要这样,是在掩藏什么东西? 付宽是要找“护法”,难道在这?刚才孙道士说的好多童子……在这? 不可能吧。付宽看向那些黑漆漆的笼子,密不透光,仿佛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又仿佛无尽的地狱深渊,能把人吞噬殆尽。 他打了个哆嗦,一阵毛骨悚然。 “我们要的护法在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