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
忏悔
庄森遗孀,军团母亲 排雷:轮jian,伪母子 ———————————————————————————————————————————— 教堂内部极为朴素,严谨肃穆,几乎不带一丝浮华。数十米高的拱顶在幽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天使的浮雕隐匿其中,仿佛那深处便是神祇的居所,天堂的门户。 穿过漫长的仪式大道,推开教堂主厅那深檀色木门的刹那,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你的心中忍不住泛起一股愁恨。 这本用于缅怀原体莱昂庄森的所在,此刻已被艾尔德里克暂时用作忏悔室,用以救赎他们那位堕落的兄弟…… 你走进主厅,两侧墙壁上,那些古朴的烛台已被点燃,摇曳的火光挣扎跳动,却无法驱散那如雾气般弥漫的黑暗。 “荣耀。” “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荣耀。” 你听到审讯牧师洛瑞恩深沉严肃的声音自供奉着原体圣遗物的神龛前传来。 在这昏沉的黑暗中还有另一个男子的痛苦喘息,这已经是第三个月了,这位‘堕落’的暗黑天使仍未忏悔,洛瑞恩称这个人的意志堪比当年的泽锐阿,那个受刑了一个世纪仍不承认自己有罪的堕落天使……你禁不住叹息,暗黑天使和堕天使心中各有各的执着,这种执着被他们视为自身存在的意义,否定这个意义比死亡更可怕。 “忏悔,为你给军团带来的耻辱,为你堕落的灵魂,忏悔是你唯一能洗净自身的办法!” 深绿色、边缘绣有白色锯齿的兜帽长袍罩在洛瑞恩的钢铁甲胄上,他的胸甲上镂刻金色的带翼长剑,右侧的肩甲垂挂着雕有凸起颅骨的太阳纹章,洛瑞恩的脸上带着苍白阴寒的骷髅面具,眼洞处镶嵌的目镜猩红,透出一股悚然的凌厉。 他在被铁链紧紧锁在墙壁上的堕天使面前踱着步,手中摩挲着一串念珠,作为新晋的审讯牧师,洛瑞恩却已经让三位堕天使在他面前忏悔了,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试图对另一位审讯牧师阿斯莫代发起挑战,正因如此洛瑞恩才在艾尔德里克的舰船上急匆匆的就对这位堕天使提前发起救赎,企图让他早日忏悔,而通常情况下战团更倾向于将这些堕天使统一带回巨石进行审讯。 “现在回答我,你是否意识到自己的罪,并愿意悔罪?”他说。 “你是否意识到伟大基因原体是我们的救世主,他拯救我们,给予我们力量,而你则可耻的背叛他?” 那遍体鳞伤的堕天使睁开眼睛,已经破相的脸上是嘲讽般的神色,他不说一句话,但这沉默就足以让洛瑞恩感到极大的羞辱,他那带着尖锐利刺的钢鞭很快就残忍的甩打在那堕天使的身上,鲜血立时飞溅。 “你这卑贱低下的灵魂到底何时能醒悟?”洛瑞恩大声呵斥着。 “我已经说过……”那堕天使终于开口,他残喘着,“我只向她认罪。” 洛瑞恩的面孔在面具下扭曲,整整三个月,在他酷烈的刑罚下这个堕天使都没有向他认罪的打算,在被艾尔德里克他们俘获的时候,他就称要见军团母亲,而在洛瑞恩对他的灵魂进行救赎的时候,他又再三要求想要见到你,但洛瑞恩怎么可能允许这败类目睹母亲的荣光,然而他就是不肯认罪,洛瑞恩攥着手中的那串念珠,这上面的每一颗念珠都意味着一个已经得到救赎的堕天使的灵魂,他已经得到了三颗,如果这个堕落者能够忏悔,那么他就可以得到第四颗,届时阿斯莫代那个疯子还有什么脸面在他面前抬起头。由于某种兄弟间奇妙的竞争心理,洛瑞恩还是暗中呼唤了你,但他又为自己的这种举动感到深深的羞耻,这让洛瑞恩对眼前的堕天使更加愤恨。 在这浓重的血气中,你走到那神龛前,看着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轻声叫道:“洛瑞恩。” 洛瑞恩立刻转过身面向你,他握着念珠的那只手握拳放在胸前向你行礼,“母亲,感谢您能来。” 你微微点头,目光落在那被折磨的凄惨无比的堕天使身上,你心中哀叹,为何暗黑天使们就不能给自己这些曾经的兄弟一个仁慈的死呢?暗黑天使所谓的让堕落者忏悔,也不过是逼他们认错后再杀死他们。 “母亲……”那被鞭打的气息奄奄的堕天使抬起头颤声呼唤,你竟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一丝熟悉。 “闭嘴,你这堕落者!”洛瑞恩再次举起钢鞭抽打他,血rou都被钢鞭上的铁刺犁的带了下来,那堕天使的胸腹已经残破到模糊无形。 “洛瑞恩!”你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停下。” “可是他对您不敬!”洛瑞恩猩红的目镜闪烁,“他是个堕落者,根本没有资格称您为母亲。” 在卡利班,他们背弃原体的那一刻,这些堕天使已经不再是暗黑天使们的兄弟,也不再是你的儿子。 “我的母亲。”忍着剧痛他再次呼唤。 “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称呼她为母亲!”洛瑞恩暴怒道,“她是我们的母亲,神圣光荣而伟大,而你们不过是一群可耻的叛徒,卑劣无耻下三滥!因为愚不可及,难以洞悉真理而冥顽不化!别再侮辱我们的母亲,你懂了吗,混账东西!” “你这莱昂庄森的走狗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何况你再怎么否认,她是我母亲的事实也不会改变…你们还是守着莱昂庄森的遗物滚回修道院念经吧。” 堕天使用尽全力断断续续的反驳道,鲜血因为他激烈的情绪从他的伤口处涌了出来。 “你怎敢再羞辱原体,莱昂庄森是我们的领主,他为了拯救我们而牺牲了自己!” “不…莱昂庄森背叛了我们。” “是你们背叛了他!” “我不愿和你争辩莱昂庄森的罪行,只因你不曾和我一般亲眼所见。”他的目光看向你,你发觉即使在洛瑞恩手下受了三个月的酷刑,这个堕天使的眼中依旧藏有神采。 “我掌握着真理,你自然无法和我争辩!”洛瑞恩大声呵斥,“总之,不准再羞辱原体,不准再称呼她为母亲。” “你没有命令我的权力!” 洛瑞恩立刻怒不可遏的用鞭子抽打他,堕天使在你面前硬撑着,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洛瑞恩,不要再在我面前施加刑罚。”你再次开口制止,随后你面向那个堕天使道: “堕落者,你说你想向我认罪,但刚才你说的话似乎毫无忏悔之意。” 认罪?听到这个词,洛瑞恩的钢鞭顿时停住了,他握紧手中的念珠,逼视着面前的堕天使。 “因为我不亏欠莱昂庄森。”这位堕天使艰难的开口说话。 “那你要向帝皇忏悔?”你问。 “我也不亏欠帝皇。” “那你要忏悔什么?” “母亲……”他再度呼唤着。 他怎么还敢称你为母亲?洛瑞恩的心头再度涌上一股浓烈的厌恶感,若不是他是一位审讯牧师,他早已将这个堕天使杀死! “我的忏悔之词只想对你一个人说。”他几乎称得上热切的看着你。 “这不可能,我不能允许母亲和你单独在一起。”洛瑞恩立刻拒绝。 “我不会伤害你。”他现在只对你说话,语气十分恳切。 他有话想对你讲,你心想,面对这些曾经的暗黑天使,你总是无法太狠心。 “洛瑞恩,你退出去吧。” “可是……” “没关系的,洛瑞恩,就让我听听他想说什么吧。”你看着洛瑞恩骷髅面具上那猩红的目镜,与他对视着。 片刻后,洛瑞恩退让一步,“我会在门外等候,如果有危险请呼唤我。”之后他狠狠地盯着那堕天使,确定束缚他的铁链捆绑的结实后,洛瑞恩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主厅。 “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你盯着这个奇怪的堕天使,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母亲,您将我忘了吗?”他失落的说。 忘了?难道你和他认识? 你好奇地走上前,用衣袖避开伤口擦拭他脸上的血,你仔细端详着他这张破碎毁相的面容,突然讶异道:“维西嘉?” 他的脸上伤痕累累,和从前英俊的模样已经大不相同,但你还是勉强辨认出这位堕天使竟然是你曾经的近卫长维西嘉,你捧着他的脸,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是我,母亲。”维西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 “原来你还活着……”而且仍旧敌视庄森和帝皇…… “在卡利班你们被亚空间风暴卷走,我还以为你们全都死了。”你感伤着。 “不,我们没死,我活着,法伊文、凯拉顿、塞拉杜斯也都活着。”他急切的对你说。 “您还记得我们吗?” “你还需要我们吗?”他湛蓝的眼眸闪动着。 “我当然记得你们。” “但你第二个的问题让我很难回答。” “知道你们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但你们不肯悔改的话,我们就终究是敌对的。”你言语郑重。 “所以……你不要我们了吗?”维西嘉语气犹疑。 “若是你们肯悔改,若是你们肯追随帝皇,肯承认庄森是你们的领主,并愿意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你劝慰着,“如果你们能做到这些,我就可以需要你们。” 维西嘉露出小动物受伤一般的眼神,“母亲,你明知道父亲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被当成消耗品一样被他浪费着。” “这并非背叛的理由,这甚至是一种责任。”你摇摇头。 “母亲你……”维西嘉声音颤抖着,他嗫嚅了几下,又说,“其实我们想向您悔罪,您失去了自由,我们却无法拯救……” “母亲…我是来…” “维西嘉。”你打断他,“我并未失去自由,也并不需要你们拯救。” 维西嘉的脸痛苦到更加扭曲,“是这样的吗?” ———————————————————————————— 你离开那忏悔室没过几天,维西嘉竟然就和洛瑞恩忏悔了,他甚至还交代了其他堕天使的所在,这让你有些意想不到,在你印象中维西嘉重视兄弟情谊,绝不会出卖自己的战友,难道维西嘉真的已经堕落了吗? 艾尔德里克连长立刻率领小队赶赴维西嘉所说的星系,对追捕堕天使异常狂热洛瑞恩自然要求同去,对这些暗黑天使而言,只要是关于堕天使的一点点线索,都能在瞬间激发他们的十分警惕。 你站在观察甲板上看着窗外艾尔德里克的舰队远去,心中再一次泛起那股难以言说的愁恨,你不知道这场兄弟相残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也许只有庄森能将它结束,但庄森他到底去了哪里? 离开甲板后,你再度去了舰船上的那座教堂,你推开主厅的门向神龛走去,维西嘉不在这里,曾经束缚他的锁链掉在地上,墙壁和地板上还留着已经凝结的淋漓血迹,洛瑞恩是将他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还是已经将他杀死?想到维西嘉可能已死,你内心抑制不住的感到丝丝愧疚和悔恨,你告诫自己不该因私情而对叛徒产生同情,但依旧怅然若失。 “母亲~” “你居然还会来~” 有人在你身后说话。 维西嘉?眼前的世界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你意识到有人袭击了你。 ———————————————————————————— “母亲,你真的很令我失望……” 被剥光了衣服用铁链吊在墙上,不时还被皮制的鞭子抽打着,你几乎要变成维西嘉被洛瑞恩审讯时的模样。 维西嘉脸色冰冷的站在你面前,恶狠狠地说:“你知道我为了营救你废了多大的力吗?” “你这冷酷的女人。” 维西嘉又狠狠地抽了你一鞭子,“这些年在我们受苦的时候,你似乎过得很自在。” “你难道完全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吗?” 你并不知道你被维西嘉敲晕的时候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维西嘉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你所在的舰船似乎被敌军击破虚空盾后跳帮了,这是一场事先安排好的袭击,维西嘉他们便是趁着这个时候将你绑了过来。 不知道艾尔德里克他们怎么样了,他们前去的星系可能是一个陷阱,你怒视着维西嘉,在你这样的目光下,维西嘉十分不快的逼近你,他沿着你身上的鞭痕摸你的身体,很快他就伸出舌头舔去你身上的些微血迹,维西嘉把持着力度抽打你,就像怀着怜惜的意味去惩罚你一样。 “我们不是真的要做那种事吧?”法伊文不喜欢看到你如此屈辱的样子,他拧着眉露出并不支持的神色,“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维西嘉有些粗暴的分开你的大腿,他用力的往外撑着,你平时都很少看到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你没有在受尽折磨后再听她说那些无情的话,当然觉得太过!”维西嘉变得十分恼火,“你要是不想参与就滚出去。” 法伊文被他这样的怒火惹的忿忿,他看向身边的凯拉顿和塞拉杜斯,“你们呢?也要跟维西嘉一起发疯,我要提醒你们那可是我们的母亲!” 塞拉杜斯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我要加入。” “儿子继承父亲的妻子这种事也并不少见。”凯拉顿点点头。 法伊文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兄弟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这种事,他们甚至都没怎么犹豫。 “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何须对自己想要的东西遮遮掩掩的呢?” 塞拉杜斯说着便感兴趣的走上前抚摸你的胸部,他弹弹你的粉红的rutou,然后又将脸凑近嗅了嗅,“这里好像真的是有一股香味。” “塞拉杜斯!”你愤怒的呵斥,那金色长发相貌俊逸的男子笑了笑,即使是从前他们在你身边当近卫的时候,塞拉杜斯也是他们当中最不听指挥的那一个。 “到了这种境地,就对我态度好一点吧,母亲。”塞拉杜斯开始拽你的rutou,“你也不想以后过得太辛苦吧。” 维西嘉开始用手指乱七八糟的翻拨揉弄你的阴户,“是要插进这个洞吗?”他在你的xue口戳了戳。 “不然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插吧。”凯拉顿说。 “太小了。” 他用自己已勃起的性器抵在你的阴户上对比着。 “原体都能插进去的话,我们没道理插不进去。”凯拉顿又一本正经地说,“先用手指给她松一松试试。” 维西嘉听话的将手指插进你的体内,yindao里面湿润柔软又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很紧。” “毕竟一直在当寡妇。”塞拉杜斯觉得自己说了个不错的笑话,而你已经想杀了他。 “母亲,让我们像恋人那样亲吻吗?”塞拉杜斯笑眯眯地咬你的嘴唇,你咬紧了牙关不让他进来。 “不配合的话,我就要调动毒液腺在你嘴巴里吐唾沫了哦。”他威胁着。 “你这不肖子!” 你刚骂了一句,塞拉杜斯的舌头就钻进了你的口腔,他的舌头宽厚有力,在你的嘴巴里疯狂搅拌,你感觉要被他吞噬,连空气都被掠夺的窒息感让你发出难过的悲鸣,过了几分钟你对氧气的需求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你不得不狠狠咬了他的舌头,塞拉杜斯发出唔的一声轻呼,他松开你的嘴唇,你立刻急促的大口呼吸空气。 “你这样叫我怎么安心把yinjing放到你的嘴巴里啊。”塞拉杜斯埋怨着。 你发誓他要是敢放,就把他那根东西咬断。 “快点开始吧。”塞拉杜斯幽怨地催促着,被你咬了一下让他对你有些小小的记恨。 “我知道了。”维西嘉耐心的为你做着扩张,“她这里一直都不怎么湿。” “可能还是比较排斥和自己的儿子zuoai吧。”塞拉杜斯凑过去玩弄你的阴蒂。 “真的是没什么反应呢。”塞拉杜斯盯着你依旧干燥的xue口。 “人工的灌点水如何?”凯拉顿掏出一罐水交给塞拉杜斯。 “拜托,现在停下的话,我们还能正常相处!”你试图阻止。 你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除了一开始就缩在后面的法伊文外,其他三人都毫无动容的样子。 “我不是很期待能和你正常相处~”塞拉杜斯拧开瓶口,顺着维西嘉在你yindao里张开的两根手指将水灌进去。 被水充满yindao带给你一种冰凉的胀感。 塞拉杜斯将空荡荡的瓶子扔到一边。 维西嘉开始试着将自己的yinjing塞进你的体内,你感觉下面被撑的格外鼓胀,而塞拉杜斯和凯拉顿都格外好奇的盯着你那里看。 维西嘉将yinjing全部插入后便覆在你身上抽插起来,他近乎凶猛地撞击着,你被他顶的向后退,维西嘉时不时就得抱着你的腰把你再拉到他那边。 虽然被这样粗大的东西捅着,但只是想到正在cao你的是你以前称为儿子的家伙,你就格外的性冷淡。 看出你的这份兴致缺缺,维西嘉再度燃起了愤怒。 “你这个不爱孩子的母亲。” 维西嘉一边咒骂你一边在你体内射精。 维西嘉从你身体里退出后,塞拉杜斯很快插了进来,然后是凯拉顿,和他们zuoai简直像是被殴打一样,你也累的气喘吁吁。 凯拉顿从你体内将yinjing拔出后,身体里的jingye立刻流了出来,xue口被撑开,依稀能看到里面正不断蠕动的鲜艳rou壁。 “直到最后也没能高潮啊。”塞拉杜斯有些苦恼,“果然是很不喜欢和我们做这种事。” “已经无所谓了。”维西嘉冷冰冰地说,“本来这就是一种惩罚。” 维西嘉看向一直旁观着的法伊文,嘲弄道:“你真的不来试试吗?” 你立刻喘息着对法伊文摇头,维西嘉这个逆子,就一定要拉别人下水吗? “这次不加入,就永远别加入!”维西嘉再次开口。 法伊文不安的踌躇一会儿,最终他怀着愧疚的心情向你走来,“对不起,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