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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坐起身来看向站在门口的青岩。 “我需要你们帮忙。”青岩说着,回头打算把门关上,却看到东方景明拎着两壶酒跑了回来。 他看了东方景明好一阵,想想之前回了魔界的两个魔修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传回来,直接把东方景明拦在了外面,又喊来两个魔修。 “你们带他去魔界。”青岩吩咐道,然后凑近了东方景明交代了他一些事情。 当然是关于巫邢的某些小秘密,青岩知道整个魔界能威胁到巫邢本身的,除了那几个躲在一边对尊者之位毫无兴趣的强者之外,恐怕就只有他自身的问题了。 比如魔身。 而魔修们却是不知道的,他们甚至不觉得巫邢的眼眸会变色有什么奇怪之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两个魔修回了魔界却没有一点儿消息传回来也不是什么怪事。 毕竟魔身一句话就可以阻止他们做任何事情。 但巫邢却是不会放着在一边忧心他安慰的青岩不管不顾的。 怎么想,都只有魔身又出来作祟这一种理由了。 东方景明面色肃了肃,向青岩正色点了点头。 “一切小心。”青岩嘱咐道,“他修为极高,你千万别与他硬碰,若是无法解决就去找豹子,或者邹安,我跟他交代过,他会有办法应付某些事情的。” “知道。”东方景明摸了摸鼻子,“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只怕也没办法逃过去,自然要尽全力了。” 青岩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目送他与两个魔修离开这座城镇。 “好了,现在告诉你们等会儿要做什么。”青岩回头看向两个已经坐在桌边上等着他说话的人,笑了笑,“我好像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玉骨和血乌都看着他。 “你们知道崇光王朝第一代国主,是难得的身披龙气之人吗?”青岩问。 玉骨一脸茫然。 血乌搂住他的肩,点了点头。 “他被镇压了。”青岩道,“我打算去救他,将仙帝与庄家在整个川弥的布置毁去。” 血乌看着青岩,半晌,点头道,“可以。” 拯救龙气这种事情能够在天道那里记上一大笔功绩,他为了重塑rou身已经造了许多杀孽,断然没有拒绝这难能可贵的机会的理由。 将功折罪,希望天道能够在他下一次渡劫的时候下手轻点。 血乌可不想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手,自己却被雷劫劈死了。 “国都内大阵是会限制修为的,巫邢曾经试过,以他的修为都觉得元力滞涩难行,所以定然是极为可怖的阵法,我脑子里有那个大阵的记忆,除却掌握着阵法的庄欢本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同样的境况。”青岩道,“但你们若是化作原型,却不用担忧那么多。” 血乌眉头皱了皱,“我去,玉骨留下。” “不行。”青岩摇摇头,“你留在上面,挡住那些道修,我带玉骨去地宫。” “玉骨他……” “你本体太大,而且外面才是那些道修攻击的主力。”里面大概会有庄欢,但青岩并不多么担心。 玉骨没有意见,血乌沉吟了一阵,终于点了点头。 “等崇光稳住了,我们就准备去,早些解决也好。”青岩道,随机他提醒血乌,“但记住,不要枉杀平民。” 血乌自然知道这一点,他不耐的轻哼一声,算是给青岩的答复。 青岩看了血乌与玉骨一阵,轻笑两声,起身离开了房间。 青岩的房内。 在玉佩的帮助下神魂与傀儡之体的结合稳定了不少的崇光睁开眼,环视房内,面露疑惑。 他站起身来,神魂的稳定让他的感官与神识敏感了不少。 少年慢慢走到方才庄欢站了许久的桌边,呆愣了半晌,忍不住翘起嘴角,眼中透出浓重的怀念之色。 “夏侯……” 推开门的青岩闻言,动作一顿,目光落在崇光身上,神色微冷。 ☆、103·轰然崩塌 “你与仙帝认识。”青岩这才想起之前巫邢似乎跟他提过,崇光跟仙帝的关系不错。 “他已经是仙帝了吗?”崇光诧异道。 青岩沉默的点点头,“早便是了。” 崇光闻言笑道:“不知他过得好不好,当年若不是庄家那群人动了手脚,我如今大概应该是陪在他身边的吧。” “……”青岩沉默一阵,“他早已有爱人了。” 崇光愣了愣,笑容僵在脸上,苍白的脸色看起来让人有些心疼。 “也是,他大概以为我早已死了吧。”而后,崇光转念便道:“本以为安定了朝野之后便能渡劫去陪他,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青岩看着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崇光,想了想,为了防止自己救出来的人最后跟他作对,还是决定把事情都和盘托出为好。 “他知道你被锁在这里。”青岩道,“他与庄家关系匪浅,前不久还降神到了庄家当代家主身上。” 即便仙帝以前真的不知道崇光被困的事情,在降神之后也该知道了。 毕竟被降神的人在降神者眼中毫无隐秘可言,即使是内心最羞于启齿的秘密也会被看个干净,庄欢很明显是知道崇光这回事的。 仙帝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却什么都没做,甚至提都没有提过。 连庄欢要将崇光杀死这事,他恐怕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依旧沉默的什么都没有说。 崇光他自己降神过,自然是知道这么一回事的。 那大阵从镇压剥夺转化为威力颇强的杀阵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他无奈选择了休眠来保留自己体内的生机。 所以他不知道庄家换了家主的事,更加不知道仙帝夏侯降神在庄欢身上的事情。 “那大阵是夏侯布下的。”崇光道。 “你保了崇光数千年气运昌盛。”青岩道,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虽然你并不是自愿的。” “我一直很感激夏侯。”崇光却并没有搭青岩的腔,他看起来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我自出生就身披龙气,父王——那时候我还喊爹,我爹对我寄予厚望,但是当时的王却不能容忍一个未来必定会成为王者的人继续成长下去夺他的位,我们一家一直颠沛流离,母亲在一次刺杀中死了,而后来我爹也跟我走散。” 青岩没吭声,他看着崇光,对这个只能用命苦两个字来形容的人深感同情。 但他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怜悯之色。 因为他知道,崇光并不需要这些。 “后来我遇到了夏侯,你不知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夏侯教给我的。”崇光偏头看着青岩,“他告诉我如何一个人生活,如何让自己变得坚强,如何撑起整个国家,他告诉我不能滥杀无辜,他告诉我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