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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插进阮雪臣下面樱红的小洞。雪臣才刚松了口气,又被插得打了个哆嗦,只觉得那rou刃过处,沿途擦出一星一星欲`望的小火苗。 萧图一面慢慢寻找那甬道中能让阮雪臣失控的地方,一面眯着眼笑道:“大人,外头的鸟在看你。” 阮雪臣张口喘着气,扭头不理。 明明两颊湿红,双唇颤抖,却仍然强撑着不愿沉溺。萧图玩味着他这般诱人的神情,不禁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闷声道:“出声啊。大人喜欢被人看,我猜的对不对?” 阮雪臣喉中强抑着啜泣,只怕一开口就要漏出欢意来,就是不肯说话。萧图伸手轻捏着他的臀`部,见那饱满的两瓣无处可逃,只能紧紧夹着自己的性`器吞吐,真是美味无比。 雪臣气恨这身体由着这人搓圆捏扁,居然还快活得忘乎所以,简直不知礼义廉耻,恨恨地捶了两下桌子,小声呜咽起来。 萧图摸了他一把,吃吃笑道:“怎么又浪出这么多水来,黏答答的,该不是已经偷偷摸摸地丢了一次了吧?阮大人……你好不要脸。”话音刚落,便狠狠往他最要命的一点撞去。 阮雪臣本来就已濒临绝境,顿时失控得一蹋糊涂,甩着头哭叫道:“没有!没有!你胡说……啊啊啊啊!” 萧图喜他这样的痴态,轻轻揉`捏着他两个小丸,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果然冤枉大人了。”萧图笑嘻嘻掏手帕出来拭净了那些浊液,又塞回怀里,“这么多。大约那日下了船,就没出过精吧?怎么,你这个yin`荡的小洞没东西捅,前头就出不来?” 29. 阮雪臣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两腿打着颤,闭紧了眼,两行清泪淌到桌面上。 萧图顿了一顿,俯身抱住他,贴住他修长的颈项,一下下挺动着腰。 雪臣抽着气,哽咽道:“你……你非要这样说话么。” 萧图埋头在他颈上磨蹭,过了半晌,阮雪臣也没指望他能好好答话,他却忽然道:“我忍不住。” 他看着桌上红得滴血似的珊瑚笔架,低低道,“我今天心情不好。” 雪臣委屈羞愤道:“……你心情不好,便要逼我做这种事么……” 萧图细细抚`摸他的头发:“见到你,心情就好些。”缓缓顶了他几下,又使雪臣泄出数声呻吟来,“与你做这般快乐的事,心情就更好了。” 摸索着握紧了他十指,脸上忽然现出一种又似忧心,又似愤恨的奇异神色来。身下顶弄的动作,却是与这脸色全不协调的温柔。 他压着雪臣瘫软的身子又放纵了一盏茶工夫,下`体囊袋一阵阵抽紧,rou刃也开始抖动。 阮雪臣本来昏昏沉沉,被他的动作一惊,竭尽全力推他道:“别……别在里边!” “为夫偏要射在你里边。”萧图眯着眼按住他的手,硬是直取深处,将雪臣逼得“呜”地哀叫了一声。 一时雨散云收。 两人拥着歇息了一会儿,萧图替他收拾了,神清气爽地躺到软榻上,硬拉着雪臣靠在自己怀里。 “放开……这禁不起两个人。”阮雪臣挣扎起来,坐到书桌前的高背椅上去。萧图也不十分阻拦,放他去了。 阮雪臣看了他好几眼,微微疑心他方才的不对劲全是自己的错觉。 萧图笑微微道:“我有这么好看吗?” 阮雪臣掉头去收拾桌上东西:“王爷府上没有姬妾么?为何总是要做这样……不合礼法的事。” 萧图懒懒道:“小雪儿,你真当我是铁打的人?这么些天了,也就偷出这点工夫来见你。我要姬妾做摆设?” 雪臣听着那不像话的称呼,也只好当做没听到。他身上发软却也发热,仿佛泡过了温汤一般,居然有种难以启齿的酣畅与快意。见砚中墨未干,便又铺了一卷纸,一边勾画,一边像是随口道:“……你怎么心情不好?” 萧图笑吟吟瞅着他的背影,道:“唔,我在发愁,若是没有了我,阮大人长夜寂寞,多少难熬。” 阮雪臣深恨自己又忘了此人的德性,冷着脸不再搭理。画完一张,端详了一会儿,道:“王爷怎么还不走。” 萧图似乎盹着了,喉中动了动,抬眼笑道:“不走。” “你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萧图忽然道:“咱们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你还记得么?” 雪臣没好气道:“不是殿试前日么?我从没见过那么难看的牡丹。” “不,不是。是省试的时候。” 雪臣狐疑地转身看了他一眼:“你那时便见过我?” “嗯。” “我怎么不记得。” “哈,你进了考场便是眼观鼻鼻观心,不然就是奋笔疾书……眼里哪里看得见我。” 阮雪臣想了想,皱眉道:“你无非是看看新科考生里有几个长得合你胃口罢了。” “诶,阮大人当我是什么人?真枉我对你一心一意,啧啧。” “那还能是为什么?” “因为,胡党才倒了两年,”萧图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我只在考场里随便转了一圈,就看见人人都要骂上他们两句无君无父。独独你没有。我难免便多留意了一眼。” 雪臣有些意外,笔尖悬在纸上,慢慢放下了,道:“落井下石,我做不来。” 萧图勾唇笑道:“我知道。”过了一会儿,又道,“还有侍郎大人那一笔钟王妙楷,小生也着实喜欢得紧。” 雪臣横他一眼:“你能不拽酸词么。”转身继续画下去,手下倒不再滞涩了。 他们那一番胡闹耗去许久,到此时,天色都有些黯淡了。也懒得点灯,依旧一坐一躺,不咸不淡地相交数语,居然有了两分散淡温柔的意味。 萧图年纪比雪臣大不了几岁,可是生来爱笑,眼角已经微微有些笑纹。即便不笑的时候,也像是笑眯眯的。一句话正说到一半,轻轻“哟”了一声,冲着门口一挑眉。 秦攸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衣襟上微微渗出血色来。若是平常,他大约就悄悄回房遮掩过去了;可是今日,偏偏就是不想。 雪臣果然起身道:“你怎么了?过来我看看。” 秦攸一声不吭地进屋。把剑放在桌上的时候,瞥见麻雀不见了,桌沿上却有些颜色暧昧的湿痕。 萧图独自占了一张软榻,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阮雪臣叫秦攸坐自己的椅子,秦攸却轻轻把他按回去,旋身端了门边放香炉的小矮凳,坐在阮雪臣脚边。扬着下巴偏过头去,让雪臣把他的衣襟撩开了。 秦攸的伤在锁骨下面一点,创口外翻,血出得不太多,可是周围的皮肤有些发青,想来一定疼得厉害。 雪臣低头看了一眼,吸了口气,道:“什么人干的?” “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