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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一旦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了,除非死,否则是不会放手的,从来如此。 “阿若,别怪我没提醒你。上至九重天,下至九重地,如你这般姿色的少之又少,而颜于归只是一介凡人,纵然要修仙道,可如今的他依旧有痴嗔贪欲,一旦身陷于此,他于仙道再无瓜葛,所以你别轻易招惹他,你知道的,毁掉一个仙者,挫骨扬灰亦不够。” 莲止说的郑重其事,可在将若听来就是一个笑话,他倾身上前,挑眉嗤笑道:“可我瞧着那傻书生的姿色也是上下九重天地寻不出的,也就是有点傻而已,怎么?你觉得这样一个人会贪恋上一个男人?” “照你的话来说……”将若再次倾身逼近,一手扶着莲止的下颚,挑逗道:“你也会贪恋我。” 莲止见他完全没有听进去,抬手打开了他那不安分的爪子,没好气道:“我没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将若对他抛了个媚眼,轻笑道:“放心了,你也说了,只是一介凡人而已,留两天不会出事的,而且你也不要小瞧他,那人傻是傻了一些,可脑子清楚着,不会轻易受人引诱的。” 将若摆了摆手,顺便拉下了帐幔,作势又要休息,莲止哭笑不得地离开了他的床榻,无声地看了他的背影半晌,才悄然离去。 ☆、魅城沦陷(一) 作者有话要说: 颜大路痴围城马拉松 “那个……请问东隅向晚在哪里?” 颜于归默不吱声地站在路口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而后进入一家店铺,含笑问着那主人家。 “公子你找东隅向晚啊?那可有点远,出了门东行数百步,遇见一个路口后左转再行至下一个路口,而后进入主街直行便可以看到了。” 颜于归一边扳着手指记那路程,一边推搡着几乎要贴在他身上的女子,讪讪道了一声谢,落荒而逃。 再一盏茶后。 “那个,请问东隅向晚怎么走?” “你走过了吧?那个地方要西行,过了菡萏街后东行,卟啦卟啦……” 颜于归再一次道谢,而后折回,又在魅城中行了数个时辰,问了几回路,眼看着又回到了原地。 天色渐晚,路上行人稀少,颜于归抹了抹额角的汗,厚着脸皮儿再次拦住一人,颔首道:“那个,请问东隅向晚怎么走?” “哎呦,公子,我们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 “哈?”颜于归抬头,见又是初次遇见的那个人,心中暗道一句:真是夭寿了。 那女子攀住了他的肩膀,呵气如兰道:“公子还没找到地方吗?不如让我带你去吧,或者也不去什么东隅向晚了,直接去了温柔乡可好?” “那个……我只去东隅向晚。”颜于归收手掰着她的手指,歪着头,一脸委屈。 “干嘛非要去那个地方,难不成东隅向晚住着你相好的不成?”女子嫣然一笑,手将人锁的越发紧,并凑到了颜于归面前,眼看便要亲上他了,女子轻道:“管什么东隅向晚啊,来了温柔乡,我保证你就再也不想去……” “菱温。” 女子蓦然回首,见着来人,掩唇一笑,道:“莲止大人,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 莲止负手而立,淡然道:“那是君上的人。” 菱温笑容一僵,而后迅速从颜于归身上滚了下来,颜于归得了救便跑到了莲止身后,回头就看见菱温俯身款款一拜,失笑道:“奴家不懂事,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野小子,却不想是君上的人,还望公子能与莲止大人恕罪。” 颜于归刚想纠正一下他与将若的关系,莲止却一抬手,菱温一溜烟地就消失了。 “先生又迷路了吗?” 什么叫做……又? 他昨日才来了魅城,今日刚出了门,应该不存在又迷路了吧? “你一直看着?” “不曾。”莲止淡笑,道:“只是出来时听路人说有个……人不停地在魅城中闲逛,我想了想就过来了,果不其然便看见了先生。” 真是夭寿了。 颜于归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不过昨日来了魅城,今日就已经满城皆知了吗? “先生在找东隅向晚?”莲止颔首淡笑,问道:“是为了见阿若吗?” “嗯,我想……” “他今日并不在魅城。”莲止依旧笑着,道:“而且东隅向晚也不经常待。” “是吗?”颜于归颔首,语气中有些失望,想来将若身为魅城之主,确实应该忙得不可开交。 “那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是颜于归觉得自己也总不能这个样子,实在落人笑柄,便问道:“莲止,如果有时间的话能帮我个忙吗?” “你想识路?”莲止总是清楚颜于归的内心想法,虽然如此,但还是提醒道:“先生,请恕莲止直言,从您的住所到东隅向晚,这段路并不好记。” 话虽如此,可颜于归还是想尝试一下,碍于他的固执,莲止无奈,只能带着他走一遍。 颜于归跟在莲止身后,衣袖中的符纸不断抖出,平整地贴在了墙头屋檐下,不消片刻又消失不见,莲止也不过问,静静候着,偶尔过了街巷,也会告诉颜于归这条街巷的名字,至于颜于归记不记得下,那便是另一码事了。 天色昏暗时,莲止才送颜于归回到了他的住所,道谢过后,两人也分别了。 颜于归回去以后做了简单的洗漱,却并未就寝,而是整装出了房间,然后沿路寻着那些符纸。 手指触摸之后,一纸黄符显现,而后又顿匿,寻着这些,他很快找到了东隅向晚,但是人只在门口站了片刻,而后原路返回。 如此周而复始地重复着,颜于归毫不厌倦,每次伸手向那些符纸探去时,神色都十分认真。 月色渐移,碧瓦上的人影子偏了些许。 莲止颔首看着那道渺小的身影,抿唇不语,抬手又灌了一口酒。从一开始他便在这里看着,在偌大的魅城中,颜于归不厌其烦地走着一小节路,而他也不厌其烦地看着。 从日落再到日出,莲止估摸着这条路他没走过上百也应该有七八十遍了,如此,当是能记住了。 颜于归也是这样觉得的。 魅城被初阳沐浴后,那些在晚上贴的符纸便倏然如遇火一样被烧的烟消云散了。 然后…… “那个,请问东隅向晚怎么走?” 颜于归觉得他这个脑子实在有点不太好使,这几日将若都不在,他没意思便一个人待着,顺便就将自己以前学的东西再过了一遍,然后一个不小心打坐就打了整整四天,再次出来后,记忆仿佛完全别清空了一样。 东隅向晚?那就是一个全新的地方啊…… 所幸他这次还不至于太蠢笨,隐约有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