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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公鸡夜鸣

    

第53章 公鸡夜鸣



    余立进门,看着闲靠窗边的侯燃,忙笑着靠近,他伸手抓着那人的胸乳,将侯燃一把抱在了怀里。

    侯燃转头看他,见人发丝凌乱,衣带褶皱,两人眼神交汇,余立便立刻凑近了咬唇吮舌。侯燃被人压着坐在窗沿,他几乎不曾因此从窗户口掉出去。

    “你……嗯,你与他说得如何了?可有所获?”

    “有什么,他能教我什么?一些老生常谈的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余立被人推开了脸,不满地顶胯撞着侯燃的屁股,他笑着将人扛在手臂上,欢喜地带着侯燃进了内室。

    “我的庄主,你总觉得外人的东西就比自家的强吗?怎不知道你面前的,就是这世上练得功法最上乘的人,何必再请别人?”余立将侯燃扔在床上,一边说话,一边脱衣,夏日他本就穿得清凉,乌黑的短衫下只有件同色的亵衣,都脱去后便光着膀子,随手解开发簪,披散着头发压在了侯燃的身上,一手抓着乳rou,一手去解腰带,“他太差了,哪里比得上我?你眼光不好,岁数也大了,做事也婆婆mama的,要我说……哈,不如全给我吧,你不必再去主厅做事了。”

    侯燃摸着他的脸,又被他胡乱亲了几下,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如何被人一件件解开,看着余立绷紧的手臂如何将他的双腿举起,他很快便光着身子躺在一片丝质床单上,被人含着后庭,揉着屁股侍奉,他仓促地承受着性欲,呻吟已先意识一步脱口而出。

    “哈,他很聪明,只需念一遍就能完全记住我说的话,他,他肯定能帮你啊,啊……”

    侯燃听得屁股里水声急促,他惊叫着看着余立抬起上身,那人伸手抓着他的一边胸乳,抱着他的腿,将性器狠狠插了进去。

    “哈,他聪明的话,压着你的就不会是我了,”余立笑着抓了一把头发,他过手的长发是在八月时剪掉的,如今的头发只到肩膀,刚洗过的,柔软、乌黑、顺滑,侯燃被人极快地顶弄着,他尖叫起来,伸出的手被人胡乱拍开,余立压在他身上,俯身按着他一边的胸乳,如耕耘沃土般一下下地顶弄铁犁,侯燃感到一阵阵的热,从后xue里溢出,余立极快地cao干他,那热便极快地蔓延开,他忍不住跟着那人的呻吟,随他附和,叫得大声。

    “啪啪啪啪”的碰撞,间或有余立的呻吟和吞咽声,房中很快便尽是他自己的尖叫了,余立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他太重了!

    “看看你,一想到你被他玷污过便是一种侮辱,你每次看他就又是一场新的侮辱,如果我是他,就该拔剑自刎,就用你给的刀,痛痛快快地死去,也好过看着你与别人眉来眼去的!”

    “啊!慢些,别这样,慢些……”

    “这窝囊废,看看他对你垂涎欲滴的模样,他嫉妒我,又想着讨好你……他,他在诽谤我!诅咒我不得好死,那便好让他这个差的、老的、用惯了的来!哈,大哥,你说呢,用过我了,还能再回去用他吗?这便不大习惯吧,他能有我cao得用力吗?”余立抽动得快,不一会儿侯燃便被他插得高潮了,那人忍着些被拴紧了的快感,俯下身,抓着侯燃的肩膀,将他摆成背对着他侧躺的姿势。他粗喘着伸舌在侯燃嘴里搅动,随后便换了一边乳rou,躺下后抓着人的腰,照旧极快地顶弄。

    “啊,你是个好的,好小子……”侯燃高潮后便止不住地痉挛,他全身都绷紧了,余立抓着他的腰让他侧身,他便尖叫着射了精,夹紧了屁股,余立越发用力地抓着他的胸乳、腰腹和屁股,两只手在他身上忙活似地动个不停,他颤抖着伸出手,摸着身后人不知什么地方抖动。

    余立于是笑了,他粗喘又蛮狠地插在侯燃屁股里射精,极用力地拥抱着怀中人,侯燃被他身上那股热气弄得头晕脑胀的,他呻吟着闭上了眼,浑身湿热guntang,如同置身于烤炉之中。

    “大哥,弟还未尽兴,再陪我做一回。”余立射精后倒在侯燃身上,他粗喘着磨蹭,颤抖着在侯燃的脸上啃咬。侯燃呻吟着点头,他被人抓着手臂抱了起来,那人的双手多么有力,比侯兰的健壮得多,如果是这双手折断了他的手臂,这个人企图让自己顺从,那他还有什么本事逃出生天。

    “哈!余立……”侯燃被对面抬起的双腿顶了起来,他被抬起后又坐下,屁股里重又硬起的性器将他顶得腰软身颤,他低头撑着余立的肚子,那里结实极了,他摸着便觉得坚韧、有力,是经年累月的劈剑、扬鞭、疾行、赛马训练而来的,每一块肌rou,都由汗水灌溉而成。

    “好人,我骑着你呢,从前我骑着别人的时候,不曾想过还会骑在你身上!”侯燃呻吟着尖叫着,他看着余立躺在他身下,他伸出的手抓着自己的胸乳,又移到腰腹和屁股上,他的神情,荡漾着yuhuo,不肯说出刻毒的话,却时时从双眼中泄露出鄙夷的光彩来……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他的那张脸,也很有些故人的味道,他的双眉总是皱起,大而有神的双眼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眯起,脸会因为被触怒了而转开,企图遮掩一些不甚得体的白眼和讥笑。

    “啊,抓着我的腰吧,我都起不来了……哈,你说他没用,当初,当初……我可是照着他的样子选了你们啊,我多想有个属于自己的人啊,就像他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白日里照看着我的家业,到了晚上……就能像匹烈马,让我骑上去,把我肠子都cao穿了……嗯……”侯燃皱着眉,他颤抖着停了下来,拽着余立的手指,抓着那双力大无比的手,颤抖着抓着它们亲吻,前端的性器几次极快地射了,他亢奋地仰头看着床顶的雕刻花纹和正中悬挂的滚圆玉石,笑着溢出些呻吟、喘息,早已是爽得神魂颠倒。

    余立盯着身上人,饶有兴致地打量他高潮后的样子,他看着那人发颤、呻吟、周身的皮肤都因此变得嫣红,他笑了笑,心生怜悯地将人抱着放倒在床上,揉着他的胸膛,抓着他的手,将自己未尽的欲望释放完全。

    “那你如愿啦,如今你得了我,不就心想事成了?”余立浅笑擦掉了两人身上白浊,将侯燃的一条腿挑起,仍旧压在他的身上。他比侯燃高出不少,却偏要将头缩在侯燃的怀里,那人的性器沉甸甸地塌在侯燃双腿间,仍是炽热硕大的,每动一下,那物件便在侯燃腿上剐蹭,将那地方磨得瘙痒。

    “嗯,但是我还要些别的,你明白吗?就是……”侯燃看着余立抬起的头颅,看着他陡然变得严肃的神情,不得不伸手在他的后脑上摩挲、安抚,他曲着双腿夹在余立的屁股上,轻声呢喃,“他很厉害,但我们小的时候,我还能打得过他,年岁渐涨后,我就再也没法与他争斗了,他总是高我一头,将我比下去了……但是有的时候呢,他还会让让我,让我踩在他头上,但我很快便能明白的,他不会一直忍让我,他将我弄到手,就再也不会让着我了。”

    侯燃听得对面呼吸急促,抓着他的手也变得用力,他被人抓得疼痛,忍不住喊疼,余立闻声便减轻了力道,他抬起头,急切地吻在了侯燃的脸上。

    侯燃感受着那根性器重又立起,雄赳赳硬邦邦地戳着他的屁股,他们的阳根凑在一起,便显出了人与人的差别来了,侯燃被人碰到的地方感受到一阵炙热,那股来自内力的烘烤,必然得带走些那玩意儿该有的性能。

    “哦,你听得高兴吗?那我再说说我们的事吧,他,他的事,你就看得起他了……”侯燃见着身上人跪起身,余立将他的双腿抓着,将他的屁股都抬了起来,他惊慌地看着用臂膀将他的视线完全遮住的身子,感受那一寸寸插进去的性器,不得不瞪大了眼睛,慌乱承受。

    “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你太多话了,真该死,我要被你弄得阳痿了!”余立皱眉低叹,伸出一只手抱着侯燃的屁股,顶胯抽送起来。

    侯燃大笑起来,又被逐渐加速的顶撞弄得牙关失手,笑声也便支离破碎起来,“好,好人,真有劲儿啊……”

    “有劲儿您就享受吧,别想着别人了!”余立满身大汗地抽送着性器,他死死盯着侯燃的脸,看着他笑得花枝招展,便开始幻想这人在别人的身下,是否也展示过同样的热情,他得不得承认,从侯燃嘴里听见那人的名字,那个人又或是别人的事迹,他就变得亢奋,变得激动,每每想到侯燃被别人的roucao干,被别人压在身下承欢,他便会没来由得头脑发胀、胡思乱想起来,眼前仿佛便显出那些人来,一些幻觉和想象,虽然是显而易见的假象,但在他眼里,又是那样的生动。

    “啊……啊,你做什么?”

    余立极快地起身,将rou从他屁股里拔出来,他抓着侯燃的手臂下了床,将人推搡着压在了墙壁上,他抓着侯燃的下巴低头与他对视,近乎是恼火地揉着他的屁股,之后便将人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我看着今天那场聚会,你拿着酒杯给人倒酒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们都喝了你的酒,都醉了,若是我不在,你们是不是就要重温旧梦了?”说话间,他抓着侯燃的腿拢到身后,重又将水光油亮的粗长性器抵在红肿圆润、满是手印的屁股上,“我看见宋师兄盯着你的模样了,他可真憔悴啊,但他盯着你的时候,眼睛都泛光了,若是有你安慰他,啊……脱光了,就像现在这样,仍由他cao干一番,他也就有些精神了,这我都知道,和你睡一觉就会很有精神了……啊,你说啊,你要不要好好安慰他?”

    余立说着说着便愤怒了,他一手抓着侯燃的腿,一手抓着那人的头发,将人死死按在墙上,他一个顶胯入身,粗吼着重又将rou插了进去。随着侯燃应他动作尖叫了一声,余立便迫不及待地挺身抽插了,他看着侯燃背上绷紧的肌rou、收紧的腰身和越发紧致的屁股,满意地笑了起来。

    侯燃或轻或重地尖叫着,他一手抓着墙壁,一手重重地放在余立的手上,他牵着身后人的手,让他能放开自己的头,去抓着些更能让他愉悦的地方,余立粗喘着倾着身子舔着他的后颈,如愿地伸手揉上了他的乳rou,侯燃于是便没了不满,将脸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忍受着单脚站立的酸痛,静静享受这难得的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