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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姑愕然问:“你怎么知道?大家哈哈大笑,好几个人参差不齐地说:“青姑娘和安公子的好事,咱们这些常来的客人谁不看在眼里啊。” 几个茶女也一块凑过来,笑说:“恭喜恭喜!” 青姑慌得双手乱摇:“不是不是,我们是在说婚事,可没说我们的婚事。” 众人只是笑,安无忌对青姑与众不同,青姑前段日子,一听说安无忌到了,即刻万事放下,追到后头去的行动,哪一件不看在众人眼中。 现在安无忌在众人面前同她如此亲近,青姑神情如此欢喜,要说女人这种反应不是为着终身有托,哪还有第二种可能。青姑再怎么解释,大家只道她是害羞,哪里当真。 可怜青姑不但对这些客人说不明白,就是拉着那些天天一起做活的茶女们分说,大家也只是敷衍似地说:“是是是,你们不是在说你们的婚事,你们什么事也没有。” 只是那语气,那表情,要是有一丝相信,那才叫见鬼呢。 青姑徒劳无功地解释了半日,说得嘴唇发干也没半点用处,只得放弃。只是心中实在不解,为什么她明明是在替容大哥的婚事cao心,最终却变成她自己水洗不清呢? 小楼传说 第六部 风云际会 第一百三十七章 意外之“喜” 章节字数:4160 更新时间:08-08-26 09:25 当安无忌在茶楼内院夹缠着容谦时,封长清正在皇宫里陪伴着燕凛。 封长清除了领着军职和朝中的官职,还是大内侍卫总统领,身负着整个皇宫的安全,因此也经常会需要留在宫中,陪王伴驾。 燕凛能信得过,且肯放下架子,说些心里话的人,朝中宫里都是寥寥无几。除了史靖园,也就是封长清了。今天难得并没有什么疑难国政,燕凛早早就把该理的政务,该批的折子都办完了。看着时辰尚早,便招呼了封长清一起,闲闲在宫里散步聊天。 二人一路从御书房漫步向御花园,一众的太监侍从都远远跟在后头,不敢靠近。 初时二人的谈话是极随意,极轻松的。天气很好,阳光很亮,天空很高远,清风入怀也叫人舒畅。燕凛与封长清从国务政事日渐顺畅,说到市井间老百姓的生计日佳,脸上笑意融融。 看燕凛的心情好,封长清微笑着附和了几句,便再用极其平和的语气,婉转地表达了对燕凛这个皇帝偶尔出宫私访,混迹市井之间的这种行为一些些不满的意见。 对这种进谏,燕凛也不敢接口,干笑两声,便转了话题,径自去说家长里短,讲起宫里的生活起居,宗亲们的来往交流,皇后和宫妃们的和睦相处,再顺口问起封长清的家事。 皇帝避而不答,封长清也不好穷追猛打,只好闷了头应声。嗯,我很好,我家里也很好。我妻子当然也挺好的,我儿子的文武学业目前都还不错,什么。皇上要赏他们一个出身,嗯。圣恩太隆,对孩子们不好,还是让他们走文武科举,正途出身吧! 燕凛笑道:“你这人啊,就是太狷介了。就凭你立的功劳。还在世代的勋劳,便就是恩荫了两个儿子,又是什么大不了地事。” 封长清低眉垂眼,恭敬地道:“臣儿尚年少,正需磨练,皇恩太重,恐促其骄狂,亦令世人深望悻进之门,恐非大幸。” 燕凛叹气摇头。步入御花园中:“你和靖园都一样,朕待你们稍厚一些,便千方百计要推开。朕也知道你们是自律甚严。自有苦心,但朕不过是……” 他摇摇头。笑了一笑。笑意平白有些落寞。 我不过是,想尽量待身边的人好一些。想尽量为真心待我好的人多做一些事而已。 他神情有些萧索地看着御花园地美丽景致,鲜花灿烂明媚得夺人眼目,小桥流水,清溪流泉,奇珍异兽,神禽奇石。如许春光真如画…… 然而他最期盼能和自己并肩观看这般美景的那个人,现在却在哪里呢。 很多人和事,一直在身边,便不觉得如何,只有失去了,才明白曾有过地一切,有多么珍贵。 “朕只是不想再在失去之后追悔。朕只是希望,在能拥有的时候,要好好珍惜而已。” 封长清额上开始冒出汗来。一路看文学网他明明知道燕凛心中所思,但哪里敢去揭穿,只得故意道:“陛下放心,微臣和史世子,必是一生一世,追随陛下的,除非陛下哪天嫌我们没了用处,不要我们了,否则,我们怎么舍得离开。” 燕凛默然不语,封长清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不敢答话。 燕凛声音有些飘忽:“长清,你还记得,他离去到现在,一共有多久吗?” 封长清答:“两年多了吧。” “是两年五个月二十九天零七个半时辰呢……” 燕凛轻轻笑了:“这么久了,朕派人寻觅天下,各种消息得过无数,却没有哪一条经得起进一步的查搜验证。其实早在他离开的时候,朕就该明白,他那样地人,既然是决定了飘然隐逸,朕就是倾尽天下之力,又如何寻得到他。” 他倏得转头看着身后头越垂越低的封长清,声音几乎是悲凉的:“我永远也找不到他了,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是不是?” 心情激荡之下,最后这句话说出来,他连朕都忘了自称。封长清只是垂头不敢说话。心里说不出是难过,内疚,不安,还是愧悔。 他许多年前就来到燕凛身边,一点点看着这个少年长大,成熟,奋斗,学习,看着他是怎样发奋,怎样自持,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成就。对燕凛的感情,他已是极深。一方面是臣子对君主纯然的忠诚,另一方面也有着长辈对晚辈的爱惜和关怀。 这么久以来,燕凛虽然很少说,可是他的悔恨,他对容谦的思念,他暗自承受地痛苦,封长清无不看在眼里。偏偏他明明知道容谦的所在,却不能对燕凛说明,反而要装成没事人一样,他自己的心情也绝对轻松不起来。 虽说,他一直努力说服自己,隐瞒容谦地事,不止是为着容谦的要求,也是为着燕凛好。毕竟以容谦地身份功绩,如果重新回到朝廷,对于国家地稳定,朝局的平衡,都未必是好事。 然而,这样看着燕凛装成没事人一样,在朝中正确地处理国务,在后宫快乐地与妻子相处,看着他一个人孤独地承受折磨,日夜懊悔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