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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包括rufang、下体、伤痕累累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来,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妳!小yin娃!……好有弹力,好香的rou……喔喔……」 yin声浪语充斥着大堂,所有本来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现在都已深陷了色欲泥沼之中。如此的改变,除了「信仰」外,和 刚才他们喝的「圣水」 是否也有关连? 说回邝蕙彤,幸好她是被锁了在玻璃房里,否则现在已不知会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过,她的精神也绝不好过。本是纯真无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护下长大的蕙彤,便是做梦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 的事,人类竟能如此的舍弃羞耻之心。 (不会的,这种事不会是上主所容许的!但是,为甚么连胡老师也……)她闭上双眼,用手掩住双耳,希望停止这一切超乎想象画面、 声音进入她的脑海。 此时,玻璃房的门锁被外边的人打开了。 「?……是老师吗?……我好怕,快带我走吧!」 蕙彤缓缓睁开了双眼。 但那并不是胡老师,而是戴着面谱的几个牧师,打开了玻璃门大模斯样地走了进来。 「嘻嘻,邝大小姐看得怎样?是不是也想尽快加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还他妈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时下那些满头金发而行为嚣张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来完全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呢!」粗豪的 马可兴奋地道。 「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数一数二的名校,每年的公开试中的状元都少不了这间学校的女生份儿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肤色真是好白,看,白得连手臂下的青色静脉血管也隐约可见呢!」 约翰一把抓住她的手。「嫩滑得溜手!这便是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吧!……不过听说她是钢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别修长可爱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发软,全身软倒在约翰的怀中。 4、告别纯洁时 在教会所在处之下的一个地下室中。 「好了,是时候进行妳的入教仪式了,邝蕙彤小姐。」大祭司开口道。 「对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请你……」蕙彤恐惧地背墙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个本来是戴着脸谱的牧师。 但他们现在都换上了一个白色而正中有个黑色十字标志的头套,头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这样的面目,比起刚才还更诡异,而且他们现在已再没有半点慈爱的目光。 相反,他们每一个人都射出了充满rou欲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刚才的教友一样,以「仪式」来证明妳入教的决心。」大祭司续道。 「我……我不明……」 「我没那个空和妳说明!」马可性急噪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总之妳现在快脱光光让我们看好了!」 「甚……甚么?」蕙彤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光光啊!即是「宽衣解带」的意思!明白了吗,千金小姐!」 蕙彤的脸色更为苍白。 「你们是……想要钱还是甚么?……我可以试试打电话给爹?,虽然他经常开会好忙……」 「妳是白痴吗!」马可怒喝一声,吓得蕙彤的身体怯惊地缩了缩上半身。 「好学生快听长辈的话……」路嘉阴笑着,在旁边一个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调教用的皮鞭。「……否则伤了妳这娇生惯养的肌肤便 不好了!」 作为女人,但路嘉的残忍程度绝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过我……」 啪唰! 「咿——!」 皮鞭虽是打在有校服裙掩盖的大腿上,但对于在温室中长大而且从未尝过任何风雨的蕙彤来说,这种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来。 (呜呜……为甚么我竟会遇上这种事!)蕙彤一边含着满眶泪水,一边开始亲手把自己的鞋袜脱下。 「快一点!」路嘉再作势举起了鞭。 「啊啊……脱、脱了……」 她解开裙子顶部中央的钮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两件头,上身是纯白色衬衣,背部扣钮,加上一条可爱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浅蓝加白 色细格仔有褶短裙,大约来到膝盖的长度左右。 裙子脱下之后,一对雪白而修长的大腿便露了出来。蕙彤的身体虽然偏瘦,但身裁却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双rou腿的形态还算很修 长优美,看得众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着良好环境的呵护长大的蕙彤何曾试过受到这种屈辱?当下,她全身也不住颤抖着,纸般白的脸颊上也有如 抹上胭脂般泛起红晕。 「继续!」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约翰抢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呕心。 她继续把手伸开后,解开上衣后面的钮扣。 众人屏息静气地肆意欣赏这场美少女的脱衣秀,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便是在脱起衣服来的动作也格外优雅,加上那羞得几乎想哭出来 的脸儿,令人感到单是在旁看着已是一种享受了。 终于连上衣也脱了下来,现在这美少女便只剩胸围和内裤而已。 她的身体果然是比较瘦,雪白的肌肤下透出的锁骨在羞怯地颤抖着,不过幸好看起来双峰和臀部仍是有着女性化的体态。 「怎么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词令,加上现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说了老半天也说不出「可是」甚么来。 「别再可是了!再不脱妳「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声,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脱,下一鞭便要打在妳又白又嫩的皮肤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开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现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话又会 怎样? 若是那个勇敢的心怡,一定不会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吓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屈伏——单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 已经脚也软了。 而教会的人事实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软弱,所以才如此放胆的不用任何东西来拘束她的身体。 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