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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e?” 黄明靖摇摇头:“I what 都 not know.” 胡竣然自己一个人望着教室的天花板反省了好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话:“你们嘲笑我的口语!” 后边听了全程的沈静和高复纯笑得椅子都翻了,声响挺大,大家都往这边看过来。 黄明靖立马尿遁。 楼涧把正在看的历史书推到景一渭面前:“九月二十三号的时候白昼有多少个小时?” 胡竣然大怒:“十二个小时!” 景一渭挺意外:“呀,你挺聪明。” 胡竣然吐血三升,亡。 >>>> “楼楼啊,快来吃饭啦,你那二叔又在外边不知浪什么!我们先吃了!” “哦!” 楼涧从房间里出来,边问:“二叔最近很忙吗?怎么好几天都没见着他啊?” 吕书极其嫌弃:“忙什么忙,忙着跟女孩子约会去了。” 她把筷子摆好,但是楼涧明明看见她摆了三幅筷子。 楼涧一边念叨:“妈,上次我看见他明明跟着一个女孩子手挽着手一起走呢,还说没有女朋友。” 吕书摇摇头,说:“谁知道呢,三天两头没个正经,都这么大的人了。”片刻罢,她又补充了一句,“坐吃山空。” 楼涧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能忍着笑吃饭。 吕书看他要笑不笑,拍了他的头一把,骂:“快吃,吃了去上晚自习!” “哦。” 吃了一会儿,吕书又问:“今天几号了啊?” 楼涧掰着手指算:“好像六号了吧。” 吕书点点头,露出一副讨喜的神色:“要不,乖儿子,你过几天放假,陪mama去买衣服好不好啊?” “……” 楼涧差些一口饭噎死,“妈,让二叔陪你去吧!” “那不是他整天找不到人吗。”吕书啧了一声,摇摇头说,“再说了,他陪我去买衣服,不是盯着人家女店员看就是盯着走在路上的女孩子看,眼珠子转都不转一下。” 楼涧连忙拒绝:“妈,我接下来要补课,一直上课到十号,今天上午才通知的!真的,没骗你。” “……” 一吃完饭,楼涧跟避瘟神一般,立马跑回了学校。 一回班里,便看到那胡竣然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手里把玩着一封信。 楼涧上去就挖苦:“那不会是别人写给你的约架信吧?小霸王?” “我还学习机呢。”胡竣然没怎么在意,连忙伸给他看:“快看,是有人写给你的情书!” “我的?”楼涧不可置信问,“不会是你看错了吧?怎么可能有人给我写。是不是给景渭的啊?” 做了几天的同桌,大家都混得差不多了,连景一渭的小名都传遍了。 当初得知景一渭还有个小名叫景渭的时候,楼涧觉得挺好玩,连着叫了好几遍,这才传遍了整个班。 胡竣然正反看了看,说:“没可能啊,我看着在你桌上的呢,再说,景渭还没回来,肯定不是给他的。再说了,凭什么就是给景渭的,不是给你的?” 楼涧没理他的话,奇怪地看了看那封粉色的信,一把抢过来,边拆边说:“管他呢,先看了再说。” 胡竣然打了个激灵,急匆匆凑过来看内容: 明天中午的时候,来楼顶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我等你。 字是很娟秀的字体,一看就是女生写来的。落款也没有,写给谁的也没有。 楼涧看完了马上撕成碎片,面无表情朝胡竣然说:“看来应该是表白。” 胡竣然愣了一下,拍了他一下:“是表白啊!不然谁那么恶心用粉色啊,明知道你最不喜欢粉色了。” “你最不喜欢粉色啊?”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把两个人吓了一跳,楼涧反头一看,嘴角抽了抽:“你能不能别偷听别人说话?” “做贼心虚啊你们?”景一渭耸耸肩,“你们在我这里说话,我还不能听了?你定的霸王条款啊?” 胡竣然连忙坐到了后边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一派祥和。 楼涧坐下来,手里的碎纸片还在,景一渭一看,问:“你这是撕了什么啊?” 楼涧一把塞进了书桌里,凶:“关你屁事!” 景一渭也不在意,撑着头,继续刚刚的话题,贱笑:“你不喜欢粉色?为什么呀?” 楼涧没好气回:“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景一渭问:“那是看见了会不舒服的那种不喜欢吗?” 楼涧警惕地看着他,问:“你要干嘛?” 景一渭不在意说:“没什么呀,就是我还能接受这个颜色的。不过既然你接受不了,那我就尽量避免用这个颜色好啦。” 楼涧预感不妙,经过几天的相处,他深知此人说话犹如跑火车,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 果真,第二天,他刚走进班里,就深深感到头痛。 书包,衣服,裤子,鞋子,文具盒,清一色的粉色,就连书桌和书,他都贴了粉色的贴纸。楼涧才进来,那边一圈人已经笑岔了气。 其中以胡竣然为代表,表现得尤为突出:“我的妈呀哈哈哈哈你这是少女心爆炸了吗哈哈哈哈景公主哈哈哈哈!” 沈静大笑:“你比潘浩sao多了!sao断腿了!” 徐落明在另一边说:“诶诶诶看着啊,英语课代表已经再给你画水彩了,别动别动!” 项浩宇朝这边眨眼:“你这样是会被拉进小树林的哦!” 花灵一边画一边感叹:“我的少女心蠢蠢欲动呢现在。” 楼涧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景一渭看着他,连笑都冒着粉色的泡泡了:“你来啦?” 楼涧嘴里吐出了三个字:“辣眼睛。” 几个女生围着他,前边的杜以珊掩着嘴笑:“你这看起来就像公主一样。” 楼涧一把推开已经笑得岔气的胡竣然,坐下了,面无表情看着景一渭,冷漠脸:“幼稚。” 胡竣然笑:“不不不,放在景渭身上,这该叫sao气!” 景一渭贱笑着凑近他:“你不是说你看这个颜色会不舒服吗?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呀。” 楼涧心说这不是个傻逼么,正眼都没给他一个,把书拿出来,正视前方,目不斜视。 早读课的铃声已经响了,一圈人回了位置,胡竣然扒拉着楼涧的肩膀还在笑:“楼楼,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气你啊?” 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景一渭听的了,他反过头来,朝胡竣然说:“没有呀,你觉得我用粉色怎么样?搭不搭?” 楼涧看着他的粉色衬衫都觉得扎眼:“神经病。” 胡竣然倒是挺捧场:“我觉得还好啊,你能hold住啊,就是眼睛有些不适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