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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骂:“你这孩子,怎么烫着人家了!”说完马上给他端了一杯凉水。 “没事没事。” 景一渭接过了,朝着楼涧笑,“喝热水对身体好。” 楼涧忽的有些良心不安了,不过也就是一瞬,转眼,他起身要过去帮吕书端菜,吕书一把拦住了他:“你别来,陪人家聊聊天,我再做几个菜,马上就好。” 楼涧坐回他身边,景一渭正低头发消息,见他过来,小声问:“你爸呢?” “他出差去了。经常见不到人的。”楼涧问,“你要不要看电视啊?” “不看。”景一渭回了他这一句就不说话了。 楼涧好奇地凑过去看:“你跟谁聊天呢?” —妈,我在同学家里吃饭,不用等我了。 —[微笑]好。 楼涧若有所思说:“是不是这些中老年妇女都不知道伪笑是什么意思?等等……” 景一渭刚抬起头,楼涧一脸危险地逼近他,问:“你不是说,你家里没人才来我这里吃饭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个收藏吧小可爱们~ ☆、新生·七 景渭看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也就是一刹那的事,他立马又露出笑脸:“我妈她刚才才跟我说临时事情取消了,所以回来了。这一回来,不就没看见我吗。是不是。” 楼涧审视着他,景一渭被他看了一会儿,耍起了流氓:“干嘛?你索吻啊?” 楼涧转过了脸,说:“算了,不跟你计较。” 景一渭忽然问:“你觉得杜以珊的死蹊不蹊跷?” 楼涧问:“怎么说?” “杜以珊和之前那个叶纪清以前是一个班的。林沛白和陆双行也是,他们四个是一个班的。一个班的。” 楼涧不耐烦:“知道是一个班的了,你怎么那么啰嗦。”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跟他斗嘴,说:“陆双行和林沛白肯定知道些什么。” 楼涧想起什么事,忽的露出鄙夷的笑:“不,叶纪清是我推下去的。” “……” 景一渭虚虚笑,“好啦,我不是故意的啦。” “哼!” 楼涧见他妈已经在端菜出来了,起身:“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说完,帮着他妈进去拿碗。 吕书朝二叔的房间叫了一声:“出来吃饭啦!” 话音刚落,他二叔像是一阵龙卷风般卷了出来,立马坐在了椅子上。 景一渭走在餐桌旁边,吕书连忙说:“你跟楼坐一起,坐那边。楼好跟你夹菜。” “哦,好。” 楼涧难以置信说:“还我给他夹菜啊?” 吕书拍了他一把,骂:“这孩子说什么话呢!你不给他夹我给啊?” 楼涧想了想,还是妥协了。问:“你有没有不喜欢吃的东西啊?” 他二叔已经开始风卷云残大快朵颐,听了楼涧这么问,说:“在我们家,什么都得吃,不然啊,你不喜欢吃什么,嫂子就给你做什么。” 景一渭点头:“什么都吃。” 他二叔又开始卖弄才华:“你叫景渭是吧?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肯定能……” “你给我闭嘴!”吕书适宜地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 楼涧接话:“也就那样吧。哦,我俩是同桌。” “同桌好啊,”吕书很热情,“你看,这孩子这么瘦,肯定不是跟胡竣然那样的。景渭啊,我跟你说,就高一,楼跟胡竣然同桌,诶哟我的妈呀,那孩子一书桌里全是吃的,都是些膨化食品,楼就喜欢吃,你不知道,楼高一的时候多胖哦!” 楼涧对于他妈顺口的诋毁已经无动于衷,倒是景一渭帮他正名:“阿姨,我高一的时候还跟他一起同台唱过歌呢,没见他多胖啊。” 这句话在楼涧的心里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但是,随即。 他二叔立马哈哈大笑:“就他那公鸭嗓还唱歌呢?你怎么没唱给我们听听呀?” 楼涧能忍他妈的诋毁,他二叔的诋毁就不能忍了,怒:“你才是公鸭嗓!” 他二叔指指他,一脸的被我言中:“你看,脾气还这么不好,对长辈也这样。” 景一渭忍着没笑,楼涧却气得七窍流血。吕书出来控局面:“你也少说两句,就你那张嘴叭叭叭的没停。” 这一顿饭楼涧忍辱负重,一吃完,趁着他妈在厨房,提起景一渭的书包往他身上摔,怒道:“下次你别来了!” 景一渭接过书包,好笑:“怎么啦?” 楼涧翻着白眼:“搅屎棍。” 景一渭差点没被他笑死:“你是说你们一家……” “住口。”楼涧把他拉起来,下逐客令,“快滚!” 景一渭被他推到玄关,朝厨房喊了一句:“阿姨我走啦!” 吕书连忙出来:“这么快就走啦?楼你快送送他!” 楼涧跟着一起出了门,忽的又想起了什么,拉住他说:“你现在在这里等一下,我把东西还给你。” 景一渭还没问什么,楼涧一阵风已经卷进去了。景一渭在背后感叹,这叔侄俩在某些地方还真是像。 楼涧从书包里掏出了开始给他解下来的笑脸,出了门朝他那边一抛。 景一渭连忙接住了,一看,又往袖子上一看,惊讶:“咦?你什么时候弄下来的?” 楼涧朝他挥手:“你管我什么时候弄下来的。你快走吧,我不送你了。” 景一渭收了那个胸章,朝他挥手:“那我走啦。” 送了人,一回去,吕书从厨房里出来,见楼涧已经回来了,问:“人就走啦?” 楼涧哟了一句:“您还想留他下来住呀?舍不得啦?” 吕书坐在餐桌旁白了他一眼,说:“你别说,这孩子不闹腾,多乖呀。你看胡竣然一来,邻居家的狗都不得安宁。” 楼涧对于他妈的区别看待早已经司空见惯,也不知她怎么就对景一渭好感那么大,提起书包要进房间了。吕书叫住他:“乖儿子,你多叫叫人家来咱们家里玩啊!” “知道啦!” 周一回到学校,一大早,胡竣然就拿着一本书坐在楼涧的位置上问景一渭题目。 楼涧来了之后他还不愿起来:“你去后边坐一下,我问完就回去。” 楼涧坐到他的位置上,黄明靖没来。 他朝胡竣然书桌里看了一眼,像是发现了宝藏般,惊喜问:“胡竣然!胡竣然!我能不能拿你书桌里的吃的啊?” 胡竣然极其大度:“随便拿!” 楼涧趁着早读还没有开始,在胡竣然的位置上嘎吱嘎吱。还边问了:“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问了?” 胡竣然抽空回他一句:“你不知道吗?高二开始要每月月考……哦对了,你不用担心。” 胡竣然面无表情地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