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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加诱人。 楼涧动作的手顿了一下。 景一渭催他:“赶紧。” 楼涧让他转过身面对他,然后两只手上手。 他的手碰到他的皮肤的时候,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特有的温度传了过来,让他呼吸一滞。 “好了没有?” 景一渭看着他低着头,忽然有种想伸手揉一把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楼涧打他一下:“别烦。” 楼涧正帮他弄着,忽然花灵一声喊:“喂喂喂注意一下影响!” 胡竣然一抬头,惊了:“我擦,你俩出柜呢?” 他的声音让前边的两位女生也转过头来,然后纷纷呆住了。 楼涧收回手,冷眼看向胡竣然:“小胖子你再说一遍?” 胡竣然立马住了嘴。 景一渭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慢慢地把衣服拉起来。 楼涧看了一眼他的衣领处,见他领子没有弄好,于是再次伸手帮他把领子翻过来。 景一渭眯了眯眼,说:“有没有人说过,你总是……” 楼涧见他又顿住了,问:“什么?” 景一渭摇摇头:“没什么。” 楼涧抽回手:“神经病。” 那边,几个人凑在一起谈论,我们班上的两位大佬似乎有些基。 花灵小声说:“诶,我是腐眼看人基也就算了,你们这群直男怎么也觉得基?” 徐落明义正言辞道:“直男怎么了?你居然还歧视直男吗!” 潘浩摇头:“只有我觉得他俩更像是冤家吗,连玩游戏都要打架……哇,没眼看。” 景一渭离得他们近,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大概,觉得好玩,于是撑着头叫他:“小楼涧。小楼涧。” 楼涧一个眼刀过来:“死一边去,老子比你大。” 景一渭笑了一下,伸手把他的手机拿出来,继续之前的餐厅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资瓷! ☆、新生·二十五 一节自习课之后,景一渭把玩得发烫的手机还给楼涧,楼涧看了一眼,发现餐厅的等级已经到了六十级。 餐厅扩大了非常多,里边的东西一应俱全,顾客非常多,服务员也很多,穿着非常暴露。 楼涧惊叹:“牛逼啊,这游戏你都能玩得这么溜?” 景一渭骄傲一笑:“这有什么,我表妹的少女游戏都是我通关的。” 楼涧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他的同桌了。 下午的课上完后,景一渭一把拉住就要溜了的楼涧:“咱们去楚成轩家吧。他家不远。” 楼涧立马应了下来:“行。” 景一渭从老师那里得知了楚成轩的住址,两人赶过去的时候,上了楼之后,便见几个人搬着几个集装箱从一间屋子里出来。 楼涧侧头看了一眼,说:“就是那里,搬家了?” 景一渭连忙拦住一个工人,问:“叔叔,他们家搬走啦?” 那工人摇了摇头,说:“一个人都没有,这些都是不要了的,我们是来处理垃圾的。” 处理垃圾…… 楼涧不禁感叹了一下,资本主义家搬个家都能制造这么大的垃圾,那他们之前是住在垃圾堆里边么。 景一渭转身朝他说:“看来人家早不住这里了。楚成轩也是独生子吧。” 楼涧耸了耸肩:“回去吧。” 景一渭跟他坐电梯下来了,问他:“你吃什么?” 楼涧双手插在兜里,甩了甩头发,说:“随便。” 两人在外边随便吃了点,便回教室。 这个时候还很早,教室里边没什么人。 楼涧想起了什么,问:“林沛白是艺术生吧?” 景一渭嗯了一句:“学音乐的。” 楼涧嘀咕了一句:“怪不得我老是晚自习没看见她。” 景一渭好奇地看向他,一脸坏笑:“你那么关心她,有些不对劲啊。” 楼涧翻了个白眼:“你这才不对劲好吗。” 景一渭想了想,笑:“她这个时候应该在琴房,要不要去看看?” 楼涧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问:“去看她干嘛?” 景一渭一把把他拉起,不由分说:“你跟我来。” 两人绕过一栋楼,到了琴房,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从里边传了出来。 不知怎么的,两人才走到门口,那琴声一下子停住了。 楼涧透过窗户看向里边,朝景一渭说:“只有林沛白一个人。” 景一渭敲了敲门,里边传出林沛白的声音:“请进。” 景一渭推门而入,楼涧却没进去,站在门口看着他。 景一渭转头看他不动,奇怪地问:“干嘛不进来?” 楼涧一脸不好意思:“我二叔跟我说不懂乐器的话就不要进去坏了人家的兴致,玷污了乐器高雅的灵魂。” “……” 林沛白问:“你们怎么来了?” 景一渭故意朝她笑:“来看你的呀。” 林沛白被他这么一说愣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楼涧眼睁睁地看着他调戏人家,从鼻子里发出了嘲讽的哼哼声。 景一渭朝门口的楼涧挑眉:“那你就站那里吧。” 楼涧看着他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一双手放了上去。林沛白也站在一边,两人不约而同地有些期待景公主的弹奏。 景一渭看了一眼架在前边的琴谱,翻了几页,随即,几个音符跳了起来。 楼涧只听了前几个音,便瞪大了眼。 那首曲子,是他一直在听的爱格蒙特。 轻快的调子在他手下流溢了出来,楼涧看着他的眼睛一时移不开了。 林沛白也明显是没料到他会选这么难的曲子弹,一时间也愣住了。 楼涧沉浸在琴声中,他想了想,一米夕阳,一架钢琴,一双灵动的双手,加上这么一个少年,大概就可以满足他对美妙的所有幻想了。 他甚至听得有些入了迷。 一曲罢,景一渭端起前边的琴谱翻了翻,问林沛白:“这都是贝多芬的曲子吗?” 林沛白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是。” 楼涧的眼睛一直跟随着他站起身,朝他这里走过来。 景一渭想问他弹得怎么样,一看,就看他一直在看着自己,不禁起坏心,笑:“你干嘛呀?爱上我了吧?” 楼涧想了想,景一渭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自己喜欢这支曲子,那么今天他弹这个,只能说明是凑巧了。 楼涧还没有自恋到觉得景一渭是专门为了给他弹这支曲子才把他拉过来的。 景一渭见他走神不说话,推了他一把,这才把他推回神了。 楼涧朝林沛白挥了挥手,看向景一渭:“走吗?” 景一渭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