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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见景一渭和楼涧还站在旁边,问:“你们还不回去吗?” 楼涧拉了一把景一渭,笑:“就回去了。” 景一渭看了一眼跟他们一块走的那个男生,小声说:“你认识他吗?” 楼涧摇了摇头:“没见过。” 两人回到教室,班主任已经走了,胡竣然见楼涧回来了,忙问:“你没事吧?” 楼涧摇了摇头,心情有些沉重。 先不说赵老师怎么会忽然死在这里,难不成凶手就在学校里吗? 谁会做出如此穷凶极恶之事? 景一渭一路过来都是面无表情,这会儿拉近楼涧,小声说:“赵老师不是前几天就辞职了吗?怎么又回学校了?” “可能回来取东西吧。”楼涧看他脸有些白,问,“你没事吧?” 景一渭摇了摇头,就不跟他说话了。 倒是大家看了楼涧,以为他是被昨天那场“金色求婚宴”给吓到了,潘浩过来问:“两位大佬,你俩干嘛去了?” 高复纯啧啧:“人家去医务室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净在人家背后嚼人舌根,长舌妇。” 潘浩上前要跟他理论。 楼涧难得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里边,趴在桌子上,有些不开心。 景一渭跑到后边去倒水,接完了水从后边推了一把还在打闹的潘浩和高复纯,眼神示意他们安静点。 潘浩和高复纯两人看了一眼趴着的楼涧,立马安静下来。 学校的消息封锁得非常迅速,下课的十分钟,在一楼的三班都没有听到有人说这个事,但是二楼的知不知道就不好说了。 这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一旦警察来了,一下课一定会被人看到,到时候就算是想瞒,都瞒不过去了。 楼涧心里还有一半惦记着他那头卷毛,最后一节课上完,楼涧磨磨蹭蹭地不想走,景一渭看了他一眼,问:“你真的要去啊?” 胡竣然听见了问:“去哪里啊?” 楼涧畏畏缩缩:“不想去。” 景一渭把楼涧他妈逼他拉头发一事告诉了胡竣然,胡竣然立马义愤填膺:“这事你可不能听你mama的,我告诉你,哪有把卷毛狗拉直的道理呢!多难看!我跟阿姨说去!” 楼涧没漏了他说的“卷毛狗”一词,但是一听他要去跟他妈说理,立马就忽视了一点人身攻击,立马欣喜:“好呀,你跟我回家呀。” 刚说完,胡竣然忽然变了脸色,说:“等下,今天下午我表妹过来看我,我得回家吃饭。” “……那你说个……” 话音还没落,景一渭立马接了他的话:“我陪你去。” 楼涧差点就抱上了他,连忙收拾东西:“回家吧回家吧。” 胡竣然看了一眼立马就黏上了景一渭的楼涧,摇头叹气:“儿大不中留啊!” 话音刚落,黄明靖立马递过来一个幽幽的眼神,又是把胡竣然给吓了一跳:“我的妈呀,你吓死人呐!” 黄明靖没跟他说话,掉头就走。 胡竣然:“……” 楼涧又把景一渭带回家了,景一渭先是给他爸妈打了一个电话,说在同学家里吃饭。 楼涧在门外给他打预防针:“我mama唠叨起来特别烦的,你要是不耐烦了,就凶她。” 景一渭好笑地看着他:“又不是我mama,我哪能凶她呢。” 妄想凭景一渭来增加士气的楼涧:“……” 作者有话要说: 加了一些字,晚了,抱歉呐。 ☆、新生·二十八 两人进了门,楼家二叔正翘着二郎腿看电视,听到门响眼都没抬出口就是:“宝贝儿回来啦!” 景一渭:“……” 楼涧无语:“麻烦你看一眼。” 楼二叔瞄了一眼,随即反应奇快地立马放下了架在茶几上的脚,笑得人模狗样:“哟,带同学来啦!” 随即朝着厨房里的吕书喊,“嫂子!俩人!” 吕书拉开厨房的推拉门朝这边看了一眼,景一渭笑得斯文:“打扰啦阿姨!” 吕书笑了一下:“等会儿啊,阿姨再炒两个菜!” 说完,推拉门一关,就听不见外边的动静了。 楼二叔端端庄庄地坐好了,笑:“快过来坐。” 景一渭好歹还是跟他打了招呼,楼涧凑到他二叔面前,嘴还没张开,他二叔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看了一眼景一渭,嘿嘿笑:“还知道拉个救兵,等会儿你妈肯定不好发作。” 楼涧凑在他身边故作高深说:“不是,我要跟你说的是,我们学校又死人了。” 他二叔不甚在意:“哪个同学又想不开了?” “不是,这回是老师。”楼涧皱起眉,“是被杀死的。” 他二叔立马抛却了刚才那副痞子的模样,立马一脸正色,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问:“怎么回事?” 楼涧把一个小时之前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越听楼二叔的表情越严肃,等他说完了,他那双平常一直微微眯着的桃花眼忽然睁大了,流光满溢,问:“是那个之前撞了人的老师?” 景一渭在一边说:“是他,他前几天才辞职了。” 楼二叔问了跟景一渭一样的问题:“那他怎么又回来了?” 楼涧不厌其烦地解释:“可能是回来拿东西的。” “哦——”他拉长了这个音,眼睛继续转向电视机,不再说话了。 楼涧看他这样子,估计又是没放在心上,翻了个白眼,看向景一渭。 景一渭看了一眼他二叔,又看了一眼楼涧,说:“那条走廊上几个摄像头,应该看得到的。” 一边看着电视的楼二叔忽然出了声音:“能在厕所里杀人,要么是摄像头坏了,要么是根本就不怕死。不过不怕死的话,也没必要把刀拔下来——你们看到刀了吗?” 楼涧:“没看到,可能是在背后。” “既然洗手台和镜子没沾到血,那么肯定是从背后偷袭的,不过那一瞬间,老师应该是能从镜子里看到凶手的样子的。” 楼涧想起赵易脸上那瘆人的表情,这说明这个凶手应该是出乎他的意料。 只不过,那个长得又帅又年轻的体育老师,会得罪什么人呢?这是有多大的仇恨,以至于连他一条生路都不给? 正这时,吕书端着菜出来了:“吃饭啦吃饭啦!” 楼二叔一咕噜起身,大嗓门喊:“开饭啦!” 吕书摸了一把楼涧的脖子,有些责备的意味:“带同学回来吃饭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我都没准备。” 景一渭非常有礼貌地刷好感度,笑:“阿姨,是我忽然说要来您家吃饭的,赖不着他。” “乖孩子,快坐!” 楼二叔招呼他:“别客气啊,就当是自己家里。” 楼涧看了一眼景一渭,见他还真的不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