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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了徐晨舒的爸爸,立马就收不住话题了:“他爸爸真的是一个超级好的人啊,真的,超级感谢他,不是他的话,我还真的被人绑架了。” 李清和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随即她问:“jiejie,你是怎么碰上他的啊?” “啊,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 李清言牵着meimei的手,把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继续说,“那个时候我一直怀疑被人跟踪,现在想想,肯定是那些要绑架我的人在跟踪我,也就是那个时候,晨舒才会每天晚上来送我。那之后,我还真的不觉得有人跟踪我了。接着,那天晨舒走得早,我就一个人回去的,结果就正好遇上了那些人。” 李清和听着一言不发,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 “jiejie,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被人跟踪的啊?” 李清言想了一想,说:“大概是十几号的样子吧,那时候我刚刚开始筹划元旦晚会呢。” 李清和低头不语,李清言接着说:“他们一直跟踪了我好久,大概一个多星期吧,我真的快要吓死了。” 李清和忽然抬头笑了一下:“那jiejie真的是好幸运,还好没有跟我一样被绑架。” 闻言,李清言看了一眼meimei的表情,见没什么变化,这才松了口气。 她刚才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 楼涧这几天都是在拜年中度过的,这个亲戚拜完了去那个亲戚,脚就没停过。 大年初五,楼涧人还在梦里,就有个夺命电话打过来了。 楼涧人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愿意动,那个电话就一直响个不停,一直到第三遍,楼涧实在是受不了了,摸过手机,闭着眼睛按了一下:“喂……” 景一渭在那边兴奋得打颤:“小楼涧小楼涧我回来啦!” 楼涧闷在被子里,意识还有点迷糊,声音软软暖暖的:“你回来啦……” 景一渭被他这声音一说,连骨头都差点酥了,兴奋叫嚣的神经一下子被冲击得安静了不少,故意压低声音说:“你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啊楼楼?” 楼涧被他的声音苏了一地,一下子醒了一半:“你打电话给我干嘛呢?” 景一渭:“……我说我回来啦,给你带了好吃的,不是考拉,不是袋鼠,我给你送过去?” 楼涧转了个身:“诶呀,好呀,不过我现在还没起床呢。” “知道,我也刚刚到家,等我收拾一下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楼涧赶紧爬起来,打开门一看,客厅里开着暖气,他爸妈正坐在沙发里聊天呢,见他出来,吕书问:“乖儿子,这么晚了,早饭午饭一起吃?” 楼涧胡乱地点了点头,进了厕所去洗漱。 进去了没一秒钟,他立马探出一个头来,喊了一声:“妈,待会儿景渭要过来。” 吕书还没答应,隔壁书房里也探出一个头来:“景渭什么时候来啊?我这还没起床呢。” 楼涧跟他隔着一堵墙说话:“不知道呢,过一会儿吧,你还不起来?早餐都没了!” 楼二叔:“你这不也是刚起嘛,你还有脸说我?” “那我也是比你早!” “不就是早几秒钟么!” 吕书头疼地看了他俩一眼:“我说你们,过年的时候能不吵吗?啊?” 两人适时地闭了嘴。 景一渭是在一个小时后到的。 一来,先是解释了一下,他爸妈坐了一晚上飞机累着了,不然一定过来拜访,然后解释了一下,自己从澳大利亚带了一点特产过来,想给大家尝一尝。 吕书和她老公被景一渭哄得开开心心把人接进来了,好茶好水待着。 楼家二叔是个自视清高自命不凡的人,好歹拿出了他觉得正常人应该有的样子,拉着景渭笑:“好孩子啊,你也累着了吧?” 景一渭也朝他笑:“年轻人嘛,我没事。” 楼涧一听,觉得他这是用了一语双关的修饰手法,暗示他爸妈不年轻了。 但是一想,他们一家互怼已经是常态了,这倒也没什么不对的。 楼涧连忙回过神来,等等,他这好像是入了景一渭mama的邪教了吧? 景一渭一一跟家长们打过了招呼,便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边的楼涧。 楼涧跟他的视线在空中交织了几秒,随即,他低下了头。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忽然有些不安。 吕书拉了他一把:“傻站在那里干嘛呢?过来陪人家聊聊天啊。” 楼涧被吕书拉过去,跟景一渭并排坐着。 楼二叔趁机火烧连营:“你还别说,前几天楼楼一天到晚地揣着个手机等短信呢。” 楼涧一听这话就不对劲:“我等谁的短信啊?” 楼二叔朝他看了一眼,笑:“我怎么会知道呢。” 景一渭看向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促狭又揶揄。 楼涧做贼心虚:“哪里有啊!” 说完了,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何德何能,做了这个虚构的贼啊!都是他二叔在下套! 楼二叔见逗人逗得差不多了,过去跟他哥聊天去了。 吕书让人带着进房间去说话,楼涧没敢不从,起身朝景一渭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自进了屋起,景一渭便开始在他耳边跟他碎碎念这几天他都去干了啥。 “我去潜水啦,澳大利亚的海底超级漂亮的呀,见到了好多叫不出名字的鱼,还有还有啊,他们那里的潜水教练居然还有中国人诶,好新鲜,我爸妈不知道,三个人在那里飙英文,我都快笑死了,哈哈哈哈,最后那哥们来了一句,IefromTianjin,我爸一愣一愣,差点没跟人家打起来,说欺骗老乡的感情,哈哈哈哈!” 楼涧跟着笑了几声:“你要是在我们这边的湖里潜一潜,你也可以看到好几种你叫不出名字的鱼呢。” “……” 景一渭手摸上他的额头:“乖儿子,烧糊涂啦?” 楼涧一把拍开他的手:“我妈在外边呢!” 景一渭看出他的不在状态,问:“你怎么了?想我想出相思病了?” 楼涧翻了个白眼,在床边坐下:“是是是,可想死你了。” 景一渭站在他旁边,环视了他的房间一眼,然后目光落定在他的脸上,想了一想,开口:“你觉不觉得,在这么一个空间里,我们应该做一点什么?” 楼涧抬头看他,问:“做什么?” 景一渭看他看得心一紧,手脚有些不受控制,上前就按着他肩膀把人按倒在了床上。 楼涧吃了一鲸,但是很快,他心底的那点不安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正奇怪,看过去,见景一渭正一本正经地撑在他两边打量他,半晌问出了一句:“你怎么不反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