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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的:“干嘛?” 楼涧定定地看着他,嘴边漾起一抹笑意:“我今年就成年了哦。” 景一渭见他意味明显,缩了一下:“我还没呢。” 楼涧再靠近一点,声音颇有些撒娇的意味:“我想亲你,可以亲一下吗?” 景一渭只觉得越来越难耐了。 本来年纪轻轻的,精力旺盛,正是一撩就着的年纪,谁知道这人居然跟什么不在意似的,撩完了还撩。 景一渭只觉得再憋下去他就要不举了。 他一把按住楼涧的肩,气势汹汹地亲了上去。 两人都是男生,渴望来的非常快,几乎是不经大脑的动作,双方都只想取悦自己的感官。 平常亲了几分钟就要停,但是这回景一渭实在是没忍住,楼涧又是个惯于放纵自己的人,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直到景一渭忽然压在了楼涧身上,楼涧感觉到了身上人身体的变化。 他忽然停下来,贴着他的唇问:“要不要帮你?” 景一渭似乎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回了神,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身心俱疲:“我去洗手间。” 楼涧一把拽住他,把他带进自己怀里,伸手就要上手:“没事,我来。” 景一渭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他,手滑过某人的小腹,笑得有些明显:“还是我先帮你吧。” 楼涧本来就没打算没跟他客气,他手一过来,立马顺服地靠在他怀里,任他索取。 两人打闹了这么一番,早就已经是呼吸粗重,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得暧昧。 景一渭不怀好意地问他:“你平常频率怎样?” 楼涧只觉得整个脑子都有些混沌,哪里知道拒绝他,回答:“以前很少,现在两三天。” 景一渭另一只手没休息,一边扯开了他的睡衣,楼涧随着他的动作闷哼出声,眼睛都闭上了。 景一渭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头抬起来,再次跟他深吻。 楼涧只觉得意识已经要开始放空了。 他紧紧地抱住身上人,巨大的喜悦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迎合着他,跟他一起沉沦。 片刻后他抽了几张纸过来帮景一渭擦手,景一渭还有些担心问他:“没弄到衣服上吧?” 楼涧摸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不容他抗拒翻身压在他身上,反客为主。 景一渭看着他的头顶,心里顿时甜化了,伸出手来想要摸他的脸。 谁知道一触碰到,楼涧觉得妨碍了他办事,立马伸手拍开了。 闹了一番后,景一渭准备下床:“我去给你倒水。” 楼涧一把拉住他,窝进他怀里,声音像是疲倦极了:“别去了,睡觉吧,我好困。” 景一渭依他,抱着人睡觉,心里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轻轻说了声“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好多orz 想了想还是放上来吧 车见微博@正版虞子酱 ☆、相亲·三十九 情人节这天正好是星期六,前一天,徐晨舒就打算,他们的第一个情人节,一定要一起过。 自从那一巴掌之后,徐晨舒被他爸妈360无死角全方位切断了跟李清言的联系,徐晨舒住校了,手机也没收了,他爸妈也叮嘱了老师同学要多看着点人,不要让他有事没事就往高三跑。 但即使他们不说,徐晨舒也知道不能去打扰这个时候的李清言,毕竟马上就要高考了,谁都耽误不得。 星期五这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徐晨舒正百无聊赖地跟同桌聊着五毛钱的天,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全班都转头过去一看,见是一个小女孩,顿时大家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徐晨舒。 徐晨舒见是李清和,想着估计是李清言叫她来找他的,所以连忙起身。出了教室,他问:“怎么了?” 李清和笑嘻嘻的:“jiejie叫我给你传信哦,她还说,她想跟你一起过情人节。” 说着,她把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他。 在窗户边的同学看到这一幕立马惊呼出声,顿时全班开始议论非非。 徐晨舒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个meimei总算是有点用处了,连忙接过了,道谢:“谢谢你。” 李清和摆摆手:“不用谢啦,我是正好今天下午放假早,所以过来一趟,本来明天的日子就特殊嘛对不对。” 她朝他眨眨眼,然后转身走了。 徐晨舒没有回教室,立马把信给拆开了。上边是李清言的字迹: 晨舒,明天放学可能会很早,因为要大扫除,你早一点回家吧,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徐晨舒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把信放进口袋里,然后进了教室。 教室拐角处,李清和看着徐晨舒的背影消失不见,她才缓缓地踱步下楼。 翌日清早,楼涧和景一渭又没能起来。 吕书进来的时候,见俩孩子居然睡着睡着抱到了一起,哀声叹气,大声把两人给叫醒了。 两人一醒,发觉在吕书面前居然是这副样子,连忙你推我我推你离得远远的,吕书见自家儿子睡衣的衣领都开了,嫌弃地帮他拉了一把:“快点起来!” 等吕书出去之后,两人连忙收拾了一下,都来不及想昨天晚上的事,赶着去学校。 楼涧路上还想起来自己都还没有景一渭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还一阵懊恼来着。 一坐到位置上,楼涧终于想起来他俩昨天晚上造的孽了。 他不敢看景一渭,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烫。 谁知道那胡竣然还好死不死地过来扒拉他问:“诶诶诶,你俩怎么同时进来的啊?这个情况一旦发生,必定是你们昨晚睡一起了!是不是!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地干不可描述的事了?” 他一说,顿时一帮子人开始各种各样花式起哄。 楼涧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心虚了,瞄了一眼景一渭。 景一渭倒是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他拍了一把胡竣然的小白手,一脸揶揄:“干嘛?打听房事啊?” 楼涧差点没被他一句“房事”给噎死。 沈静朝他竖大拇指:“果然,要sao还是你一哥sao。” 胡竣然砸吧了一下嘴:“你俩还真的,得了得了,我知道了,又是狗粮。” 前边几个人开始不明意味地笑,还一笑就是一群。 楼涧其实脸皮不薄,但是一旦想起他俩昨天那事,总觉得一阵一阵的害羞,好像昨晚那个主动要帮人家的人不是他似的。 景一渭见楼涧不语,料到他是害羞,过去笑眯眯地问:“你这是干嘛?” 楼涧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幸好我妈没看出来什么。” 景一渭一想起两人抱在一起的睡姿,咳了两声:“那不是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