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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据说那个小雅跟他们家的司机还像是一对情侣,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结婚,而那个小毕呢,好像跟他们家的儿子一直不清不楚的。 所以那个年轻人推测,这一定是情杀!一定是因为女主人不满意小雅跟司机的婚事,所以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景一渭说完之后摊摊手道:“就是民间的胡乱猜测,听听就算了。” 楼涧想了想,道:“那也就是说,昨天住在这里的有司机,两个保姆,两位主人,还有个儿子啊。” 景一渭想起什么,道:“哦对了,听说司机晚上是要回家住的。” 楼涧道:“那也还有儿子啊,人呢?”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景一渭舒了口气:“我就说了,估计里边死的不止一个。” 楼涧觉得寒意刺骨,下意识抱了抱自己。 楼涧本来以为这事涉及到他们家的名声,警方是一定会保密处理的,结果没想到到了下午五点,警方就开始在村子里找凶手了。 警方散布出来的消息是,凶手是村子里的人,而且一定是一米八以上的年轻男人。 几个警察先是隐藏了凶手的属性,把村子里所有符合条件的男人全部叫到了村委会,开了一个会议。 四个小孩儿只有陈赋予没超过一米八,但是陈赋予非常不情愿承认这个事实,所以也跟着去了。 楼涧跟景一渭坐在一起,认真听着前边的小哥说话。 “大家应该都知道了,今天早上发生了一起很大的杀人事件,目前,我们怀疑凶手就是村子里的人,为什么呢,因为目前在那栋房子发现的三具尸体,均是被砍死的。” 楼涧闻言惊了:“三具尸体?” 景一渭一脸了然:“我就说了吧。” 男人们都开始小声议论,显然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三具尸体。 陈赋予跟项浩宇坐在一块儿,还有些紧张:“天哪,我们是嫌疑人了!” 项浩宇:“……我能证明你的清白。” 小哥继续道:“为什么说凶手一定是村子里的人呢,因为那户人家的两位保姆是六点钟发现尸体的,而院子里的那具尸体,离死亡才不过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是五点钟左右死的。 “我们还在主卧室里发现了男主人的尸体,尸检报告说来的结果是在昨九点半到十一点的时间段死亡,而在鸡圈旁边的另一具尸体,已经证实是他们家的司机,死亡时间大致为昨晚的六点到八点,但是据说他们一家昨晚七点才回家,所以可以缩小到七点到八点。” 楼涧听完了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这个死法好神奇啊,隔几个小时杀一个吗?” 景一渭摸着他的手认真地听他继续说。 “我们在男主人床边发现了凶器,是一把很锋利的斧子,斧子很重,女人和老人孩子是举不起来的,并且,铁斧子上,只检测出了一个人的指纹,就是那户人家失踪的儿子。 “听他们家的保姆说,儿子一回来就睡了,但是早上起来,却找不到人了,我们警方找了所有地方,也没有看见。大家稍安勿躁,为什么说凶手不会是那个儿子呢,因为据保姆说那个孩子身高只有一米七,而据我们在司机和女主人头上找到的伤口推测,那么高的伤口,只有身高超过了司机才有可能做到,所以凶手的身高我们推测是在一米八以上,甚至是一米九以上。” ☆、涉雪·七 楼涧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觉得有点烦。 忽然一个男人出声道:“我们跟他们家无冤无仇,干什么要杀死他们家三个人!” “就是啊,你们都说全是那个项天的指纹了!还怀疑我们干嘛!” 有了一个声音,顿时就群起激愤,台上的小哥止不住了,一个稍微年长的警察过来了,道:“你们不要吵。” 大家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那个项天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很有可能是在别的地方被杀死了,还没有找到而已,另外,还有一个地方需要注意,那个女主人的尸体是在院子中央被发现的,死在五点钟,但是凶手是怎么做到的不在院子里留下脚印把人杀死在那里的。” 旁边的小哥道:“我们问了附近的人,说这雪大概在六点钟停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留下脚印的话,是盖不掉的。” 楼涧靠在椅背上,道:“总不可能是抛尸。” 景一渭忽然出声:“叔叔,如果说人不是项天杀的,那为什么斧子上有他的指纹呢?” 老警官道:“可以是戴着手套杀了人之后,再把项天的手指印上去。” 景一渭继续道:“那么,最起码也要在杀了那个女人之后,也就是说,项天消失在五点之后是吗?” 陈赋予在一边小声说:“景渭你疯了吗!” 景一渭继续道:“凶手既要把三个人杀死,还要在杀死女人之后把项天的尸体藏起来,或者是转移到别的地方,那不会被人发现吗?五点之后村子里应该已经有人起来了吧。” 景一渭的话,把警官问住了。 楼涧补充道:“叔叔,我有疑问,听说他们家的司机是不在这里过夜的,应该在送他们回来之后就回家了吧,但是他死在七点之后到八点,也就是说,那个凶手在他们家从晚上七点一直待到了今天早上五点啊,家里那么多人,都发现不了他吗?” 陈赋予在一边念大悲咒:“都疯了都疯了……” 项浩宇按住他的手:“呆子,你正常一点!” 眼看着这就要变成一个讨论会,大家不干了。 “有完没完啊?我家里还有事呢!我老婆叫我回家吃饭了!” “就是啊,到底是不是项天杀的人啊!” “跟我可没关系啊!我反正没杀人!” 警官摆摆手,让大家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填好了,然后把大家放走了。 项浩宇看着楼涧景一渭两人还没有动身的意思,问:“你俩该不会是要去讨论案情吧?” 陈赋予还在碎碎念:“疯了疯了。” 楼涧摇摇头:“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这个猜测有点奇怪而已。” 那个小哥似乎对于刚刚楼涧的话还耿耿于怀,朝着他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来还有个聪明人。” 四人回去之后,吃过晚饭,楼涧跟景一渭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听他碎碎念。 “你说,我们老碰上这样的事,岂不蹊跷啊?难道说我们也是传说中的死神来了?一下子死了三个……不对,连儿子也死了,过分了吧?” 楼涧靠在他肩膀上,道:“也不一定吧,我说了,可能并不是外边的人,藏一晚上,除非是有共犯了。” 景一渭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如果有共犯,那就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