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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景一渭的时候仿佛里边有光。 景一渭不能被他这样长时间地看,伸出手去把他的头扭过去,闷闷道:“你这是恃宠而骄!” 楼涧依旧笑嘻嘻的,两人走到那栋房子的时候,外边有几个小孩子正在附近打雪仗。 因为这边的空地大,所以都在这边玩,加上这里已经没人了,他们更加大胆。 景一渭看了心里觉得痒痒:“我也想去玩玩。” 楼涧扯扯他的手:“那就去玩啊,我陪你。” 景一渭闻言立马加入了小孩儿的队伍,地上团了一个雪球就朝着楼涧抛过去。 楼涧蹲下来躲过了,他也伸出手抓了一团雪朝景一渭抛过去。 景一渭乐呵呵地朝他笑,也没躲,就站在原地被他砸,一个雪球过来,直接砸他脖子里了。 景一渭整个人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蹦跶起来,楼涧赶紧跑过来:“你个傻子!你不会躲吗!” 景一渭一边吸冷气一边道:“我躲了就不好玩了。” 楼涧赶紧帮他把衣服里边的雪扒拉出来,这边还在忙活,那边小孩儿也不停歇,看他俩玩起来了,一个个都朝着这边砸过来。 楼涧被砸了几个雪球,挥着手大喊:“你们不要太过分!” 景一渭还在抖雪,楼涧已经战火全开,一手一个雪球朝小屁孩们砸过去,景一渭甚至听到了楼涧咬牙切齿的声音:“敢动我男人!” 景一渭心里一热,朝着还在奋战的楼涧扑了过去,两人一起倒在雪地上。 景一渭把他扳过来,让他压在他身上。 楼涧还挺不满:“你干嘛呢!” 景一渭跟他鼻尖对着鼻尖,笑:“你真可爱。” 楼涧不服,顺手抓了一把雪就往景一渭脸上糊。 景一渭把他帽子拉下来一点,也不管一脸的雪,凑上去跟他接吻。 楼涧一瞬间就不动了,两手撑在他身边,把他的帽子拉下来。 他们甚至可以听到那些小孩儿们的声音。 “他们在干嘛呀?” “估计是在打架吧哈哈哈哈!” “大家快砸他们啊!!” 楼涧感觉到身上被砸了好几个雪球,一下子征服欲就起来了,想要起身教小孩儿们做人,但是景一渭紧紧抱着他不放手。 楼涧贴着他嘴唇道:“你让我起来。” 景一渭一松手,楼涧立马窜了起来,朝着一个离得近的小孩儿就扑了过去。 景一渭看着楼涧追着小孩儿不放,忽然心里有些吃味。 他有些嫉妒地看着那个小屁孩,很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景一渭看着楼涧在那撒野,自己一个人靠近凶杀现场的大门口,看这里边。 女主人尸体的位置的血已经快看不见了,景一渭看了一眼那边的鸡圈,没看出来什么,又看了看那个车库。 车库很高,景一渭估计他们一家如果是平常的小轿车根本就不够坐,朝里边一看,果然是一辆保姆车。 景一渭心里叹道,果然是有钱啊。 他只听过明星用这个车子,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 景一渭想了想,绕着围墙慢慢地走到了后院。 他们家的后院没有门,高高的围墙挡住了里边的风景。 景一渭看着比他高一点的水泥墙,冷笑一声。 半分钟后,景一渭爬到了围墙上边。 他看了一眼后院,顿时愣住了。 他们家的后院居然是一片黑土地,里边什么也没种。 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天气原因。 景一渭看着他们家的后门,发现那个地方的雪已经被清理掉了,应该是为了测血迹。 说明,后门那处就是司机死的地方。 景一渭看着看着发起了呆。 如果是杀人,为什么会选在这个地方? 且不说这个地方门一开就能看到杀人的样子,又是谁要把人引到后院来呢? 景一渭想到了小雅。 如果是小雅要把司机约到后院来那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现在也不知道小毕跟司机的关系如何。 他想到之前推测出来的方法,顺着那个地方慢慢地看上去。 很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后院居然没有一个阳台,二楼的走廊可以看见,但是跟一楼的墙壁的处在一个水平面上,包括上边的三楼阁楼也是一样。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从高空把凶器对准死者扔下来…… 也许不需要扔,二楼或者是三楼的高度,那么锋利的刀刃掉下来,肯定能把人砍死。 景一渭看着二楼的走廊,扶手上也全部都是雪,还没有清理,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假设七点钟的时候使用以上方法把司机杀死之后,现场必须清理掉,司机的尸体还要转移到鸡圈。 这是为什么? 掩饰杀人手法? 如果是为了掩饰杀人手法,目的又是什么? 景一渭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了眉目。 他扒拉着围墙的顶部,然后轻轻松松地跳了下去。 一下去,就看见楼涧坐在雪地上喘气,旁边几个小孩子在笑他。 这还能忍??? 景一渭赶紧跑到楼涧身边去,问:“怎么?” 楼涧一脸不高兴道:“他们欺负我,哼。” 景一渭赶紧把人给拉了起来,拍拍他屁股上的雪,道:“我刚刚看了一眼他们的后院,有一个猜想。” 楼涧闻言精神起来:“什么?” 景一渭把之前看到的跟楼涧说过了,接着道:“你说,转移尸体这一步是不是多余的?” 楼涧还在纠结手法的问题:“你说,如果是从二楼扔下来,能对准吗?能顺利把人弄死吗?” 景一渭道:“不然我们试试?” 楼涧摇摇头:“不要。” 景一渭道:“我想,如果是为了掩饰他们作案的手法呢?还有第一现场。” 楼涧愣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手法被杀死的?” 景一渭打了个响指:“bingo!” 楼涧摸了摸冻僵的脸,道:“可是,这样一来,凶手不就只能是儿子了吗?如果说斧头上只有他的指纹,现在他不见了,而且那两个保姆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吗?我觉得这样的办法只有经常实践,才能准确地知道怎么才能砍到那个位置吧。” 景一渭点点头:“我也觉得,所以我觉得,之前的推理可以推翻了,儿子的嫌疑非常大。” 楼涧吹了吹指甲:“哦,那你去找他啊。” 景一渭苦恼:“我哪里找得到。” 楼涧道:“就算是这样,儿子一个人肯定不可能完成的啊,你告诉我,司机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连过夜不都在这里,他好端端地,跑去后院干嘛?而且,他去的时候一定是要在儿子的计划之内啊。总不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