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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已经进行了20分钟左右,还只有一人出现失误死亡。” 解说:“现在其他两个小队明显已经开始了结盟,TS战队两个人要对付三个人,他们到底还能不能应对自如呢” 解说:“漂亮,陈小言完美的躲过了三人的偷袭,加上白霖的配合堪称完美。” 陈小言信心十足,对手根本完全没有威胁,冠军早就是囊中之物。 就在这时他忽然心中有不好预感,他发现有人一直盯着他,按道理现在大家都会聚精会神的看着游戏大屏幕,为什么会在看他? 这个视线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解说:“看来零失误No.one陈小言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啊!刚刚出现了一点失误,不过还好及时挽救没有让队友淘汰。” 白霖:“小言,你怎么回事” 陈小言:“没事,刚刚手抖了。” 白霖有些怀疑,陈小言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失误,而且陈小言语气里明显充满了不安。 陈小言还是忍不住在正在安全地带的片刻寻找那个视线的主人,他几乎一瞬间就找到了那个人,他的手一顿。 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他这么阴魂不散?为什么要缠着他们不放? 解说:“天啊!这是什么情况?!绝对王者陈小言居然弃权了吗?居然不发起攻击,也不躲避攻击!” 陈小言回过神才发现手中游戏已经结束了。 白霖有些不可思议:“小言,你……” 陈小言也不敢相信:“我……”我居然输了……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输的! 解说:“天啊,真是让人难以置信,TS战队双双弃权,初赛都没有通过!” 比赛结束,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的坐在客厅。 本以为陈小言会激动,却没想到他意外的平静,“对不起。” 他觉得待在这里有些压抑,还是出去透气吧……那个人不应该出现的。 他口袋里揣着一把水果刀,他知道那个人还会出现,现在不只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白霖和周佳,所有伤害他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走在公园的小路上,果然有人跟了上来,他停了下来,“你来了。” “呵,看来你是在等我啊,陈同学。” “嗯。” 小路上没有行人,覃老师将人逼退至角落,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你长这么大了更加好看了。” 陈小言感觉到这人在自己的脖子上吸吮,眉头一皱,将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刺入覃老师的小腹,“去死吧!” “你……” 陈小言如负释重的松了手,将人随意的丢弃在一旁,沿着月色离开了。 回到家,周佳已经不在了,只剩下白霖,“你去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 白霖突然冲过来掐住陈小言的脖子,“你脖子上这个印子是怎么来的原来是这样,你原来早就想和我分手了,你在外面在就有别人了!游戏也是你故意输的!” “……”白霖,快放手……不是这样的…… 白霖松手将陈小言推开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算了……无所谓了……早就该结束了…… —— 陈小言好像躺在床上,鼻腔里全是医院才会有的消毒水味,好像是白霖在和谁说话。 “病人有太久没有吃东西,打点葡萄糖就好了,只不过你可能需要带他去看看精神科。” “他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我不负责这个,不能乱说。” 太好了,白霖他回来了…… —— 白霖有些心力憔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明明陈小言的父亲已经将他交于自己照顾的,自己怎么就…… “医生,你说说吧,这是什么意思” 光板上两张脑部透视图,大脑有些区域是红色。 “这块红色的区域是大脑活跃区,按正常来说,人的大脑活跃区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小块的,看来你朋友的问题很严重,我也要和他的监护人讨论一下治疗计划。” “是什么问题?你说清楚啊!” “你朋友他是不是每天都在不停歇的打游戏” 白霖回想一下陈小言的日常,“好像是……” “像他这种情况是游戏成瘾,游戏成瘾也属于精神病的一种,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找他的监护人来吧。” “我知道了……” —— 陈小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就已经全都是不认识的人了,他好像也开始有点记不起自己应该在哪里,周围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算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小言,吃药了。” 陈小言把药吃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药,不过他感觉到自己记得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你知道吗?他进来前杀过人呢!你要注意一点。” 陈小言看着手里的书,杀人自己以前原来是这样可怕的人吗?难怪会被关到这个小房子里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再醒来就一切都变了。 他带着新的记忆很快乐的生活了很久,只是偶尔走在街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但他会安慰自己,别胡思乱想了,你不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在寻思什么呢? —— 陈小言从自己的日记里醒来,依旧是在自己的房间,眼前的男人让他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是谁。 难道…… “你是……白霖” 男人笑了,但他可以看见他眼里激动的泪水,“小言,你终于醒了,我等你等了太久了。” ☆、2018 白霖他从小就喜欢漂亮而又精致的东西,人也不例外。 他觉得陈小言就是他心中那个精致的娃娃,可是他活着却又好像死了,说他不是活的却又拥有呼吸,心跳。 其实陈小言的记忆力从来都不是很好,但他不知道这是他故意忘记的,还是他真的记不住。 他总认为陈小言会消耗整天的时间去打游戏是在躲避什么,他不想与自己说话,像是在躲避自己,他也开始厌倦这样的孤寂,听说脑电波的抑郁是会传染的。 后来算是他无理取闹,又或者只是一个发泄口,甚至于他致力于找一个借口,他离开了。 他有些庆幸,他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他有些害怕,那个人会怎么样?他又有些后悔,因为他不确定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直到周佳问他,“你还记得吗?那个覃老师。” 他不知道为什么周佳突然提起这个,“记得啊,怎么了?” 周佳:“他死了,你猜猜是谁杀了他” “是谁?” 周佳:“是小言。” 他有一瞬间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