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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比以前空闲不少了,她不会再像我那样了。” “以后……”慕谣说得有点结巴,“以后有我陪你的。” 这也是慕谣第一次对江逢主动地说一些亲近的话。 ☆、37 高三 从高一下半年到高二下半年,只是短短一年的时间,但在慕谣身上却发生了很多事,跑了无数趟医院,可他却很庆幸,这些事都在这期间被利落的解决了。 因为到了高二下半学期,重点班上的学习气氛就开始变得很微妙,吕晓琪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小时跑步变成了半小时,听说宋清潭也不再动不动就说着减肥不去好好吃晚饭,连路露都收起了游戏,开始补之前落下的笔记。 江逢在寒假结束后也认真了一段时间,但也只有一两个月,天气转暖,他就又开始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天天跟着体育生去跑步,每次都跑得满头大汗地回来,就差吐舌头了,平原还特意给慕谣打电话说:“你劝劝江哥吧,这么好的成绩还是回去学习好不好?” “没关系,”慕谣对此的答复是,“他这种情况,要准备冲刺还不着急,现在处于复习阶段,没必要把时间填得太满。” 但慕谣对自己的要求就截然相反,20天寒假刷了19天的题,满状态开学,导致宋清潭自从前两次被他连续超过之后,再也没追上。 他们之间的成绩分差慢慢拉开维持在三四十分,而吕晓琪的成绩就像坐稳了火箭飙升在指数函数曲线上,无限趋近极限,谁都望尘莫及,某天严铮还特意趁午休把慕谣叫到外面,鬼鬼祟祟地给他拿了一套吕晓琪的试卷复印版,让他带回家去晚上自己分析,只此一份不能给任何人,看看自己跟对方的差距到底在哪里,还有哪里能提分。 “有必要吗?”慕谣觉得这种行为似乎有点可耻,而且严铮还不说到底是从哪找来的,“难道我靠自己就提不上去?” 江逢劝他:“严哥也是好不容易给你找出来的,别跟他过不去。” 慕谣嘴上说不要,手上还是很诚实地把卷子珍藏好放进了背包,心情复杂地跟江逢去跑步。 “我发现你最近又长高了?”江逢量了量他的头顶,到自己鼻尖。 “没有吧?”慕谣低头看跑步鞋,“可能这双鞋的鞋底厚。” “不是啊,”江逢把脚凑过去跟他比鞋底,鞋号比他大两码,慕谣穿的是他以前穿小又舍不得扔掉的一双,此时两人的鞋带也是混着颜色穿的,款式很像情侣鞋,“这个我知道,肯定是一般厚,回去给你量身高。” 慕谣有点得意,如果再长高一厘米,就179了,再一厘米……“嗯?” 江逢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对不起,你表情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慕谣也捏他的脸:“我是帅,不是可爱,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帅哥,”江逢任由他捏,还往他手上蹭脸,“我错了,那你看我可爱吗?你喜欢吗?” 慕谣过招失败,不跟他玩,自己快跑两步走在前面。 晚上他们回去量身高,慕谣果然长到了一米八,而且最近越吃越多,大有继续长高的势头,江逢给他一顿夸,说他是大器晚成型,再继续加强锻炼还能继续长到自己这么高,直把他说得脸都红了,才去继续学习。 打开吕晓琪的卷子,认真研究了一晚上,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扎实的功底真的是日积月累出来的,不只在于对知识的了解,也在于思考方式上常年养成的好习惯。 而且没有语文试卷和英语二卷,看不到作文,慕谣心里的愧疚感也少了一些,他本来也决定如果有语文卷子也不会看的,就算严铮跟他说过,卷子是正大光明拿来的,最起码也要对人家隐私有一定程度上的尊重。 “你看,首先呢……最重要的……嗯……是……”慕谣把江逢最不擅长的生物卷拿给他看,帮他分析问题,“能很明显地看出来……她字很好。” 江逢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慕谣。 慕谣也不好意思了:“行吧行吧,就算你的字比我的整齐一些,其实我也没有很差啊,我们是差不多的。” 江逢干脆蹲在他的桌边抬头盯着他,眼睛又大又明亮,看得他胸中小鹿乱撞:“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开始练字。” 慕谣把贴在台灯上的每日规划表揭下来,在晚间10:30到11:00这段时间里加了一个临字帖上去。 江逢又心疼了,把下巴放在他腿上:“你每天这么长的时间学习,还要锻炼,再加上练字,会不会睡眠不足?” “我本来就不需要睡太久,”慕谣倒是无所谓,“这个应该也是因人而异的吧,先从每天半小时开始半年,下半年减到十五分钟,很轻松的,只要坚持下来就会有效果。” 江逢佩服地枕在他腿上看他写字,过了一会等他受不了了开始赶人,才去自己那边继续做作业。 在其他人眼里宛如地狱般的这半年,慕谣实际上过得很开心,也很充实,他从前唯一的兴趣就是钢琴,但自学和练习也是很枯燥的一件事,现在只不过是在做另一件枯燥的事,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还有江逢的陪伴和未来前景给予的鼓励。 虽然说每年上半年的假期都很多,他从来没休过假,与江逢也没有什么恋人之间该有的举动,最多就是在夜晚没有路灯的路段里牵牵手,偶尔累了交换一个拥抱,就很知足了。 尤其是暑假后,高强度的学习暂时得到二十几天的赦免,在夏夜的沙滩上,他们偶尔会跑步去,散步几分钟,再跑步回来,一切都跟去年当时这里发生的事不再一样。 “你真的觉得我们这样无所谓吗?”慕谣问他。 “什么?”江逢经常跟不上他跳跃的思路,“不接吻吗?” 慕谣也经常受不了他跟自己完全不同步:“不是啊!” 江逢不理解他想说什么,但慕谣能感觉到江逢那种蠢蠢欲动地气场。 “……你很介意?”慕谣只好问,“你很想……呃……” 江逢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用手指摩挲着他手上的指关节。 慕谣想起刚刚认识他时,自己经常计数他冲澡的时间,猜测他到底在做什么,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我不介意啊……”江逢突兀地说,声音有点大,“就是……不接吻的话,能比较忍得住,不然以后也会忍不住……” 他说得很诡异,但慕谣就是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么,特别想捂住他乱说的嘴,也确实这么做了,还被他吻了吻掌心。 “那你……”慕谣把手收回紧紧握住,“去年怎么就忍不住?” “那时候也是太高兴了啊……”江逢又小声说,“你自己不是也说过吗,我爸妈也告诉过我,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