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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书屋 - 经典小说 - yin乱血脉(中世纪,nph)在线阅读 - 四、西桑(自慰/产乳/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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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西桑(自慰/产乳/群P)

    

四、西桑(自慰/产乳/群P)



    我的第一个儿子西桑是在去诺夫哥罗德的路上的一个旅店里出生的,不是很大的个子,万幸,所以我也没有太费力。

    只可惜他永远只会是个私生子了,我替这小家伙遗憾。我躺在床上,看着努姆抱着我们的孩子,脸上洋溢幸福。

    努姆蹲下来,把孩子放在我身边:“亲爱的……你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余光瞥见通内靠在门口:“亲爱的,你能先把孩子带出去吗?”

    他脸色一沉,没有动作,我于是补充道:“你和通内都出去,我需要一个人休息一下。”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我笑了笑,点点头,带着孩子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地带上。门外传来一阵交谈,然后是渐远的脚步声。

    阳光透过破布窗帘斑驳地洒在床沿,我躺着,双腿微张,产后还未完全合拢的xiaoxue微微胀着,有些隐隐作痛,却正是最敏感的时刻。

    那感觉像一道裂痕,脆弱又诱人,仿佛只要轻轻一撕,痛就会变成快乐。

    我从床边的包裹里摸出那根雕像——通体黝黑,纹理粗犷,是当初在奥涅加黑市买下的那一根。已经不知用过多少次。

    我笑了,把它举在面前,对着那粗壮的yinjing头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湿润的唾液沿着边缘流下,像一根被我调教成宠物的野兽。

    “老朋友了。”我呢喃,自言自语。

    我撩开自己的长衫,产后的rufang更加圆润饱满,rutou深色,肿胀,几乎一碰就跳。我轻轻捏了一下,突然一股乳白的液体从rutou喷出来,落在我肚皮上,热的、黏的,让我忍不住轻颤。

    “cao……”我舔了舔唇,rutou竟然因为喷奶而更加敏感,我伸手揉搓,乳汁就像止不住地从里面喷涌出来,濡湿了整个rufang。

    我将雕像缓缓抵在自己湿润的xue口,刚生完孩子的地方还有些松,但那根粗大的guitou一点点顶进去时,还是让我全身一抖。

    “呃呃啊……哈啊……进来了……进来了……”

    它太粗太硬,那些花纹在我内壁上刮得火辣辣的,我的身体像刚经历一场风暴,又迎来一阵干旱中的暴雨。我一边cao着自己,一边双手抓着rufang不停揉捏,让乳汁喷洒在身上,流进肚脐,滑进大腿根。

    “哈啊啊……啊……我真是个贱人……刚生完孩子就开始自慰……”

    我抽插得越来越快,雕像一次次地撞进我体内,把yin液搅得粘稠响亮,房间里尽是rou体拍击的水声,还有我高亢破碎的呻吟。

    “cao我……再深一点……啊啊——!”

    忽然一阵更猛烈的快感炸开,我整个腰弓起,rutou猛地一跳,两股乳汁同时喷出,落在我的脸上和雕像上,我瞪大眼喘着,像是高潮时被乳水活生生泼醒。

    “呜呜啊啊……奶都喷出来了……好爽……好贱……”

    我cao着自己高潮,一边喷奶一边抽搐,xue口死死咬着雕像不肯松开,像是怕它跑了一样。

    过了好久我才瘫在床上,全身一片狼藉,肚皮、胸口、大腿全是乳白的痕迹,xue里还插着那根雕像,yin液顺着根部流出,在床单上拉出一大片水渍。

    我闭着眼,喘息还没平稳,rutou还在滴奶,xue口还在痉挛抽动。雕像从我体内被挤出来后,带出一股热腻腻的白混混,流到大腿根,我全身都黏着自己喷出的汁液和奶。

    我抬起手,指尖蘸着rutou上的残液,放进嘴里吮吸,那味道熟得可笑,咸中带甜。

    “哈……还没够……”

    我翻身,趴着把那根雕像捡回来,用舌头沿着它的guitou一路舔到底部,那上面还挂着我的yin水,腥臭得像个发情期的母狗的洞口。

    我像舔男人一样一下一下舔它,舔着舔着身体又开始热了,rufang下垂,碰到床单,rutou因为被压迫又开始滴出奶水。

    我躺在地上,把那根雕像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情人,嘴里嘟囔着:“你cao我吧……cao死我吧……别停……我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把它重新塞进xiaoxue,前后抽插,但动作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猛烈,像个孩子抱着安慰剂,不是为了高潮,是为了让身体别空。奶水一滴滴流着,yin液像小溪一样打湿床下的地板。

    我感觉意识开始游离,高潮的余韵还在神经上轻轻舔着,我整个人像陷入一种潮湿的梦境。

    我在梦里躺在泥地里,被一群男人围着cao。他们看不清脸,全是影子,但个个都硬得可怕、粗得不讲道理。他们没有名字,只有roubang和喘息,一根插着xiaoxue,一根塞着嘴,还有人扒开我的屁股,往后面涂满了唾液。

    “求你们……再多一点……cao烂我吧……”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轮番干我,每一次插入都把我从梦里抽回现实,又狠狠塞回黑暗。

    我甚至感觉到zigong被顶穿的痛,rutou被人拽住拉扯着往嘴里塞,还有人咬着我的脖子说:“你不是人了,阿什丽……你只是个洞……个下贱的、湿淋淋的、生完孩子还等着被cao的洞……”

    我笑了,哭了,高潮了,在梦里无数次被干烂、喷奶、高潮、溃烂——然后终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一阵虚脱般的眩晕席卷全身,我的意识像被掏空,眼前一黑。

    我昏了过去,满身是奶和yin水,床单湿成一片,身下还有未拔出的雕像斜插在rou缝里,残精顺着yinchun流进床脚的木缝,空气里全是发情过后的恶臭与甜蜜。

    梦越来越深。

    乳汁还在喷,xue里插着那根雕像,我在黑暗的意识里浑身颤抖,像是一具刚被群干完的尸体。可即便如此,我的身体还在渴求。

    我在梦里躺在血和jingye混合的泥地上,一张张模糊的脸围着我,他们都没说话,只是用粗大的roubang交替地、毫不留情地cao我。

    “呜啊啊……不要……别停……再来……”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喉咙像是被干烂了,可我还在叫。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几次,身体在梦中像一摊破布,被他们翻来覆去,嘴里、后xue、前面,全都干满jingye,每一个洞都被他们霸占。

    突然,梦境变得更冷。

    我听见一个婴儿的啼哭。

    “西桑?”

    我看向黑暗处,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了过来——是西桑,光裸着身子,脸蛋稚嫩,眼神却像成人那般空洞又渴望。他爬上我腿,嘴巴张开,含住我的rutou,用力地吸。

    “啊……西……西桑……”

    他吸得凶,牙齿甚至咬进我的rutou,像不是在吃奶,而是在发泄愤怒。

    我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四肢被压住,黑暗中的男人又重新压上来,一边cao我,一边在我耳边说:“你教会了他……你让他知道了你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你是他妈,却也只是一张被轮jian的嘴,一个被cao穿的xue。”

    我疯了一样尖叫,高潮炸开,乳汁从rutou喷到西桑的脸上,他没有哭,只是舔着那些乳汁,眼神像头小狼。

    “mama……你真sao。”

    ——

    我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汗湿了背,床单一片狼藉,yin液、奶水、还有雕像还半插在体内,房间里全是浓烈的性气味。

    “cao……这是什么鬼梦……”我喃喃地说,扶着额头坐起来,腿还在发软,xue口一阵阵抽搐。

    我深吸一口气,把雕像抽出来,忍着酸软清理身子,用湿巾仔细擦净rufang和两腿间的黏液,又换了床单,把被弄脏的藏进包里,最后重新穿好衣服,扣紧胸口。

    镜子里是一个理智、冷静、充满智慧的女人。她的rufang被勒得高耸,腰束得笔直,脸上不带一丝情欲,只剩从容和权威。

    门外响起敲门声。

    “队长,可以进来吗?”佩德里的声音。

    我走过去,打开门,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进吧,我们有计划要谈。”

    没人看出我刚才几乎高潮到死,没人闻到床褥下还残留的奶味和jingye。

    他们看到的,只是阿什丽·延苏——他们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