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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电视上看过大人物的会议讲话指导纲领,甄松为难,“老板,这样的大人物,我一个小屁民怎么见到。” 陆止不以为意,环顾别墅内的装饰,“想办法让他见到符纸,他自然会见你。” “真假的?”甄松狐疑道,人家一个当官的能信这个? 虽然怀疑,甄松还是收起了符纸。 “老板,多谢你帮忙,我回头就把房子挂出去,这么大的房子,应该能卖个好价钱。”甄松想想就兴奋。 陆止却摇了摇头,“这房子得改风水,很多地方都要变动,比如门口的喷泉就留不得。” “为什么?” “喷泉放在那里,不仅堵住了财位,也容易引灾,庭院的竹子要移走,放在池塘边容易引人溺水身亡。” 陆止方才来的时候就留意到这屋子风水大有问题,若是寻常天师定然以为是设计房子的人不懂风水,他却一眼看出,设计者是故意为之。 “这么邪乎?”甄松将信将疑,其实根本不想改风水,改变装修得花不少钱,而且,这房子都没有鬼了,改不改风水还不都一个样。 “这房子之所以这么多鬼,是因为这里曾经是鬼的坟场,那些死刑的鬼在这里变成了更加强大的魑,不改风水是不能住人的。” 这房子的设计者显然也发现了这点,所有装修都在加强凶位,增加这里的邪气,让鬼魂越来越凶恶,杀的人越多,煞气也就越多。 这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风水界也不例外,有如同他师父这样以做善事积取信仰力以及日月精华修炼的正道天师,也有以鬼煞阴邪之气修炼的邪魔歪道。 这样违逆天理的法阵竟然在市中心出现,再过不久,这房子修成了真正的地狱被恶人修炼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他既然遇见,就没理由不阻止这种伤天害理的计划。 陆止若有所思,顺手就从手边的花瓶里掏出了一串六帝古钱,“这东西不错,留着占卜用。” “卧槽!古董啊!”甄松傻眼,又掏了掏花瓶,“老板,你怎么知道这里藏着宝贝?小神仙快带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其他宝贝~” 另一边,拿着珠串闭目念诵的人忽然眸子一睁,呼吸急促,急速的掐了掐手指。 “大师,你怎么了?!”身旁穿着名贵唐装的人大骇,这样的高人竟然还会有惧怕的时候? “有人动了我的起煞阵,还拿走了我最重要的法器六帝古钱!” “什么?!谁能有这个本事。” “最让我惊诧的是,我竟一点都算不出他的任何信息?”大师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平静下来,眸中幽沉,“看来,帝都来了了不得的人物,那边的房子虽然可惜,也只能暂时弃了。” “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最适合起煞阵的地方。”身着唐装的人惊骇又不甘心。 “只是暂时,若你不想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听老道一言。”大师语重心长,只是眼睛里的阴狠让人胆寒,“以你的人脉,先去查清楚对方是谁,再从长计议,急不得一时啊。” 身穿唐装看了眼再次闭目的大师,合作已久的默契让他了然,“放心,查到了他,定会从长计议.......” 陆止动了法阵的第一个阵眼,让其他阵眼一一浮现,他没有告诉甄松这么复杂的事,只道,“你若是不打算更改,就不要卖给别人,不然到时候又有人被鬼害死,你说可不可怕?” 甄松瞧着他睁大的圆眼睛,又一次想起了隔壁店主大姐家的小博美,忍住笑意,“是挺可怕的。” “砰!”一声巨响,甄松眼前的前被陆止的拳头击穿了一个咕隆。 “你说可不可怕?”陆止收回完好无损的拳头又问了一遍。 “可怕,可怕!”求生欲让甄松把头点成了拨浪鼓。 陆止满意的笑了笑,“所以说呀,这房子得改风水嘛。” 甄松:.......这么萌的人,为啥这么暴力,这还让人怎么专心的萌下去! “这房子地段好,又这么大,能买的肯定都是有钱人,买了会请人来看风水的。”甄松想到自己剩余的存款,小心翼翼的垂死挣扎。 “除了我,这世上没人能让这房子住人。” 甄松一愣,“为啥?” “我厉害啊。”陆止一脸理所当然。 甄松膜拜:社会,社会,竟让人丝毫无法反驳。 第5章 “回想当年,我还记得你爸强行把我从家门口带到市内绕了一圈,说要帮我找到家,最终又把我送回去的事。”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看了眼身旁脸色讪讪的老友,“这童年阴影害得我到现在走多了路都还会腿抖。” 吕弘尴尬的抚了抚额,“沈羌,不是我说你,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得。” “哈哈哈,不过,若不是吕叔叔,我两也不可能认识,做这么多年好友。”沈羌很是怀念,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去的那么早呢。 吕弘目光悠长,心里的痛不为外人所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问他,为什么离开我,他是怪我不听话,不肯好好学习吧,这么多年也不肯来我梦里,见我一面。” 沈羌皱了皱眉,忙安抚,“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个的,如今南家肯回来注资十几亿的大项目,这对市内各行各业的发展都是天大的好事,快高兴一点。” 吕弘抹了把脸,挤出笑意,“是啊,多亏了好友你牵线,说起这个,我倒好奇,那南乘风年纪轻轻,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你这个老jian巨猾的长辈畏惧。” 沈羌一听,竟然变了脸色,“你现在笑话我,等他回来,你见到他,便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注定要高高在上,让人望而生畏。” “有生之年,从没想过你会对人有这么高的评价?总不会因为他是首富的儿子?若比财富,你如今也不输给南家太多啊。”吕弘很是震动。 沈羌却笑了笑,小声道,“我只能说,见识过南乘风这孩子的性情和手段,我是宁愿得罪首富,也不敢得罪他的......” 沈羌的叹息让吕弘震撼不已,“这么说来,竟然没人制服得了他?” “只怕这辈子是没人了。”沈羌笑着摇了摇头,吕弘显然不信。 秘书敲了敲门打断他们的对话,小心翼翼的进来汇报。 “领导,外面有个叫甄松的要见您,说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甄松?我不认识,让他回去吧。”他与沈羌都贵人事忙,如今难得见面,怎么有时间分给外人。 “他不肯走,非让你看看这个,若是看了之后还不肯见,他就自己离开。” “拿来吧。”吕弘皱了皱眉,扫了一眼秘书手机上的图片,“我看过了,让他走吧。” 秘书刚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