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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趴在门上听,一个坐在沙发上沉思。 “这都半小时了,说什么这么长时间?”宁爵急道,“我猜这大师兄一定是劝小可爱离开你。” 南乘风眉头猛地一蹙。 宁爵琢磨道,“如果这大师兄真喜欢小可爱的话,你说他知道小可爱和你的关系会做什么?” “作为一个心理学家,让我站在大师兄的角度分析下,养大的崽被别人抢了,一定要想办法抢回来。” “像他这样强势的男人,是不屑多说情敌半字的坏话,这你应该最能体会吧,你不就是这种人,所以一定是这样的办法。” 南乘风眸子微眯。 “这一步嘛,绝对不会问一句半句感情的事,当这根本不存在。” 宁爵摸了摸下巴,“哎?好像这大师兄没问过你们恋爱的事啊。” 南乘风脸色一黑。 “这第二步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好跟崽叙叙旧,拉拉旧情。” “哎?你说刚刚在阳台外他和小可爱有说有笑,是不是在叙旧?” 南乘风眉头一跳。 “第三不,想办法和崽单独相处,告诉他自己对他有情多年,如何如何喜欢他,又如何如何为他考虑不告诉他,让他将自己放入选择范围考虑。” 宁爵说到这里到吸了口气,“你看他们现在不就在单独相处?” 南乘风额头的青筋抖了抖。 “这就大事不好了。”宁爵拍了拍南乘风,忧心忡忡道。 “毕竟他比你多了那么多年感情,这优势你怎么都比不了啊,他只要感化小可爱的心,让他将亲情转换成爱情就行了。” “太危险,太危险了。”宁爵啧啧道。 他越说,南乘风的脸色越难看,转头看了眼房门,微微捏紧了拳头。 第159章 屋内。 陆止跟蒙辰进入房间。 “大师兄。” “嗯, 坐下吧。” “哦。”陆止点点头, 坐在了沙发上。 蒙辰坐在他身边。 “开始吧。” “哦。”陆止乖乖的点头。 蒙辰朝他伸出手, 将双指放在他额头上, 闭上眼睛。 过了会,他睁开眼睛,“修为果然涨了不少, 没想到天眼到了极限还有精进的可能。” “是啊,我也没想到。” 蒙辰若有所思, “很好, 你继续修行,试试能修到什么地步。” “是。” “我不来盯着你, 你多久没修行了?”蒙辰看了他一眼, 语气里有些责怪,但更多是宠溺。 陆止抿了抿唇,可怜巴巴, 细弱的声音回道:“是有点久了, 大师兄, 我立刻修行。” 他说完打坐,闭上眼睛后还试探的睁开一半眼睛, 见蒙辰紧紧盯着他, 赶紧闭紧, 收敛心神进入修行状态。 很快,他的身上泛起了紫色光芒。 蒙辰眸子微凝,略有惊异, 小师弟身上的应该是金光,怎么会变成紫色? 蒙辰盯着他身上的紫色光芒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微微垂了垂眸,还是没有打断他的修行,在他身边坐下,闭上眼睛打坐,窗外的月光投射进来,照在他身上,让他全身泛起了银色微光。 两人沉默的打坐修行。 忽然。 “砰”得一声,房门被人撞开。 两人睁开眼,身上的光芒瞬间消失,睁开眼看向闯进来的两人。 “怎么了?” 宁爵闯进房门一看,微微一愣,怎么只是在打坐? 他还以为...... 宁爵与南乘风分析了许久,最终脑补到蒙辰无法撼动陆止对南乘风的爱恼羞成怒,或许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比如用天师的幻术将人从他们眼皮子低下强行带走! 两人越想越觉得害怕,于是便有了刚刚那一幕。 南乘风斜了他一眼,世界最好的心理学家? 宁爵别开脸,拒绝与他对视。 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呃....嘿嘿,我们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吃宵夜。” “不用,谢谢。”蒙辰道。 陆止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吃宵夜需要撞门吗?” “不....需要吗?”宁爵挠了挠脸。 “需要吗?”陆止问。 “不需要吗....”宁爵向南乘风眼神求救。 南乘风回他一个“自己解决”。 “需要吗?”陆止继续问。 “好了,止止。” 宁爵松了口气,还好蒙辰阻止了他,有些时候小可爱真的是小可爱,一个幼稚的游戏可以玩很久。 蒙辰看了眼手表,“今天时间不早,你回去吧,明天大师兄再找你。” “哦,好的。”陆止乖巧的点点头。 宁爵看了眼南乘风,眉头一挑,想想当初死缠烂打的许半云和高澈,这位大师兄居然这么容易就放小可爱走? 南乘风沉默不语,看了眼蒙辰,握住陆止的手。 蒙辰将他们送出房门。 “不送你们下去了,南总,宁先生,晚安。” “大师兄再见。”宁爵道,心里还在嘀咕,怎么跟他推导的行为不一样? “晚安。”南乘风道。 蒙辰又看了眼陆止,见他对自己挥手,点点头关上房门。 三人离开酒店,坐上车回家。 路上,宁爵好奇的问陆止,“哎?小可爱?你刚刚在房里和你大师兄做什么呢?” 南乘风也竖起了耳朵。 “啊?没什么啊,我们在修炼呢。”陆止犯困的揉了揉眼睛。 “修炼?!”宁爵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对啊,我在师门的时候,大师兄经常督促我修炼,他检查我功课呢,结果我好久没修炼了,都不太敢见他。”陆止吐了吐舌头。 “啊?就只有修炼?”宁爵讶异道。 “对啊,不然呢。”陆止不明所以。 宁爵摸了摸下巴,不对啊。 “那他就没有对你和南乘风的事说什么?” 陆止稍稍清醒过来,“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他一个字都没问,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似的,只问了我修行的事。” 宁爵眉头一蹙,看向南乘风,“这是什么情况?” 南乘风斜了他一眼,摸了摸陆止的头发,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 陆止本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他顺毛顺的太舒服,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 “哎?这大师兄葫芦里卖什么药,你还记得高澈和许半云走的时候,可是说过这位才是最难对付的,但他居然一点都不问,这想做什么?”宁爵好奇道。 “问你啊,心理学家,你不是会推吗。”南乘风凉凉道。 “确定要损我吗?兄弟,我这可是为你终生大事着急啊。”宁爵一副“你这个负心汉”的神色。 “谢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