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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跳舞。” “没有人会限制你的自由,更没有人会瞧不起你。” “最重要的是,我懂你。” “而且,你应该不喜欢男人,不是吗?” “嗯?回答我,薛……不,阿衡……很好听的名字。” 薛衡紧张到无以复加,心里无数粉色泡泡咕嘟咕嘟从心里升起,又砰地炸裂,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面对姑娘家的示好会如此紧张。 正在此时,一道弧光被扔向了宫殿,薛衡面前的琴碎成了粉末。 扶溪当即挡在薛衡面前。 楚惜欢冷眼看过来:“怎么,抢不到主君的位置,就来抢我的人?” 扶溪笑意未减:“你的人?未必吧,阿衡满脸都写满了不愿意呢。” 楚惜欢面色阴沉不堪:“他愿不愿意是一回事,但是他是我的人,掠情环你没看到吗?他早就不知道艹过了我多少遍,你也下得去口?” 他在说什么? 薛衡踉跄着倒退两步,面色惨白,额上冒出了冷汗,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 好脏。 他撑着墙壁,一阵干呕,眼睛红得彻底,楚惜欢把他这么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好难受…… 扶溪看不下去,挥手让薛衡晕了过去,看着他眼角溢出的泪,心都纠起来了。 她把薛衡轻轻放到一旁,直面楚惜欢:“你这种不见光的私生子,手段也是相当不见光啊,下贱,令人恶心。” 私生子三个字让楚惜欢目眦尽裂。 他飞身过去,同扶溪缠斗在了一起。 第7章 河神新娘(七) 薛衡醒来时,还是在那件堆满金银珠宝的宫殿里。 浑身汗湿。 薛衡接近麻木,漆黑的凤眼已经失了真,呆呆地望着宫殿顶端镶着的夜明珠。 和谐。就是受说攻宝不上他就不告诉攻宝扶溪的下落于是攻宝只有照做。 薛衡像个提线木偶般按着他的指令行事。 楚惜欢讥讽地笑了:“你把她看得很重嘛,为了她什么都能做。” 薛衡一声不吭,惨白着脸,已经失神。 “我告诉你吧,扶溪啊……” 薛衡颤了一下,紧张地等待着。 楚惜欢笑出了声:“她啊,被我杀死,挫骨扬灰了。” …… “如果不是你,我不打算动她的。” “是你,害死了她。” …… 是你,害死了她。 是你,害死了她。 是你,害死了她。 …… 不,是你,你才是原罪,是你。 …… “是不是很恨我?嗯?恨我恨得要命是不是?” “我早就占有了你,从你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你哭着索欢的样子尤其好玩,浑身颤抖像只小羊羔,我很喜欢。” “但是恨我没有用的,因为,等你醒来时,你会忘记一切,我会让你在河底的记忆全部消失,到时候,你只会记得我,什么扶溪,你全部会忘记,你甚至……还会把我当成唯一的依靠,夫人,你喜欢吗?” “我是爱你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是你亵渎了我的爱情。” “是你。” “是你招惹的我,是你。” “所以,这是你该得的。” …… 薛衡呕出了一口鲜血,昏厥过去。 楚惜欢放开了薛衡,替他把身体擦拭干净,看着他毫无生气的面容,掉下了眼泪,语气却依旧阴狠:“你休想离开我。” 他将自己的血喂给薛衡,薛衡身上的伤痕瞬间消失不见,他悉心地给薛衡穿好衣服,像是真正的爱人一样,紧接着出去拿兰漪草煎药消除记忆。 听到楚惜欢走后的关门声,薛衡缓缓睁开了眼,他眼中一片混沌,看不出丝毫感情。他费力地在地上爬动,拾到一根纯金的发簪。 薛衡咬着牙在腿上用金簪刻字。 “杀了楚惜欢。” “他害了扶溪。” “他软禁了你。” “不要相信他的任何话。” “不要忘记本来的自己啊。” …… 为了能留下疤,薛衡划得很深,剧烈的疼痛让他面部狰狞,冷汗连连,可他一声没吭。 发簪上的血用内裳擦净,薛衡撕了中衣的一片一角包住伤口。 颤抖着穿好衣裳,他爬回原来的位置,嘴角竟然敷开了一个笑。 他终于闭上了眼。 * 距离薛衡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三天。 楚惜欢从河神府邸来到这座堆满金银珠宝的宫殿,第一眼就要去看薛衡。 薛衡在画画,穿着白衣,纤尘不染,余晖打在他身上,金光熠熠,像他第一次见到时那样。 兰漪草的分量会让薛衡的记忆回到他被千机鸟叼回来的那天。 楚惜欢走过去,薛衡抬眼,对他笑了一下。 楚惜欢整个人都怔在那里。 很干净很温暖的笑,不是曾经刻意而又惧怕的回避,不是被自己欺负到泪眼盈盈时的求饶,不是被欺负时的屈辱,也不是听见扶溪死去时那种绝望,更不是最后一次晕过去前憎恨的眼神。 他一度以为他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把薛衡捆在身边,让他只会依附自己而活才是他想要的。现在,他才发觉,他更喜欢薛衡这样……很干净,很美好的样子,让他忘记自己是个多么肮脏的东西。 他很后悔,万幸,薛衡一切都不记得,他还有机会可以重来。 他走过去看了眼薛衡的画,画的是他从宫殿里往外看去的一隅风景,红艳艳的珊瑚,自在的游鱼,舞动的水藻,还有贝壳,虾蟹…… 薛衡的画工是极好的,把一切都画的很生动。 楚惜欢想要拿起薛衡的画看一看,被薛衡吼了一声:“不要动!” 楚惜欢错愕的看过去,薛衡抱着话,看他像看一只恶鬼:“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楚惜欢看着他害怕至极的面容,懊悔与愧疚侵蚀着他让他无法呼吸。 最后只是叹息道:“对不起,我不会乱动你的东西的。” 薛衡松了一口气,看起来纯白又乖巧:“谢谢你,你真好。” 楚惜欢的内心遭受着强烈的拷问,让他觉得呼吸都有些痛。 他温柔地摸了摸薛衡的头:“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啊,你对我很好啊。” 是么?恐怕全世界,你最恨我。 楚惜欢笑得勉强,只能控制自己转移话题:“十日后,在我的府邸上会举报一场宴会,你愿意来吗?” “当然啊。”薛衡眉眼弯弯。 楚惜欢的眼睛有些湿,他说:“我现在觉得很踏实,很开心。” 薛衡浅笑:“我也很开心。” 楚惜欢第一次在薛衡醒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