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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看到一般,斯斯文文的抢过最后一块糖醋里脊,咽下,然后终于朝金溪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大大方方的把自己餐盘推了过去,“多吃点,别客气。” 金溪一愣,随即脸涨的通红,气的。 “谁要吃你的了!” 金溪瞪着他,觉得这人真,真是无可理喻! 说一套做一套!早上说的都是假的!假的! 金溪很气,还委屈。顾斐泠不仅是个大腊鸡还是个大屁|眼子。 没理他推过来的餐盘,金溪转头泄愤般的啃着自己的rou饼,决定接下来起码半小时都不要搭理顾斐泠了。 啃着啃着嘴边被递过来一个卷好的饼,“这里的烤鸭也很出名的,尝尝?” 金溪摇头,拒绝的气息很明显。 顾斐泠手在他嘴边象征性的停了会就收了回来,“那我自己吃。” 然后吃掉了。 金溪:…… 腊鸡顾斐泠! 最后的结果是金溪气哼哼的和顾斐泠抢起了烤鸭。 场面一度十分辣眼睛。 许笑年不打算欣赏,吃完就说自己打算去图书馆看看,撤的干净利落。陈晨鹭见状喊着带我一起也溜了。 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金溪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哪里不对,看着自己的大花手,嗯…… 似乎抢的太奔放了点? “吃饱了?” 顾斐泠递给他一张纸,靠着窗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金溪看他有点反光,但不妨碍他看到这张脸就生气。 好吧也没那么生气。 他其实有点臊得慌。金溪低头擦着自己的手,想把自己情绪藏起来。毕竟他现在脸肯定挺红的。 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跟一小孩似的,哪有这么跟人置气的。现在想想都害臊。 所以还是怪他! 金溪转头愤怒的盯着顾斐泠。他和别人在一起怎么没变这么小孩!就是他! 顾斐泠注意到他眼神,笑了笑没接茬,“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撤。” …… “撤撤撤。” 这人真烦。 下午午休时间留的挺长的。四点钟去领个军训衣服就行。然后晚上有个破冰。 顾斐泠看人没睡好打算就直接回寝室了。大中午的也没什么逛逛学校消食的想法,毕竟热。 接下来几天事情不多,主要是体检和自己准备东西。周五去军训。所以时间其实挺充裕,做事情不用很赶。 金溪回来玩了会手机就有些犯困,他昨晚相当于没睡,今天早上又被顾斐泠吓的补觉也没补好。 这时也顾不上心里的不安定感,大脑的困意压过了一切,爬上床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顾斐泠听着楼上断断续续响起的小呼有点想笑,声音不大,也不吵人,还挺可爱的。只是今天就算了,以后得给他录下来。 刚准备上去也睡会时手机突然震了下,顾可可发过来的信息。 哥你看这人眼熟吗(坏笑) 视频链接-你见过这么帅气的广场舞领舞小哥哥吗 疑惑的点开视频,扑面而来的密密麻麻弹幕让他皱了皱眉,抬手将弹幕关掉,然后愣住了。 这人是金溪。顾斐泠有种笃定感。 而且……顾斐泠眯眼,衣服也挺眼熟的,昨天那件。顾可可应该就是这么确定的。 握着扶梯的手又放下了。顾斐泠重新坐下,拿出耳机打开K站选择超清再次播放。 这是他没见过的金溪。 他见过的金溪害羞腼腆,傻傻的什么都不会,运气也不好,还容易相信人,单纯的让人怀疑他的独立生存能力。 而这里的金溪…… 他跳的很投入,顾斐泠感觉的到。不过他的注意力被别的吸引了,他看到了时不时闪过的劲瘦腰线,然后是扬起的下巴,小腿的线条…… 很sao。 视频没有多久,四五分钟的样子。播完后顾斐泠又在那坐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睡觉,给金溪留了张纸条然后出门去找图书馆了。 他果然还是需要准备本书时不时让自己冷静冷静。 ☆、第十章 金溪醒来时已经四点了。看到时间的那一刻……他应该还在做梦。 反复确认了几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就是迟到了。四点要去拿衣服他现在赶过去……希望还来的及。 寝室里没有人,顾斐泠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不会自己一个人去了吧。 金溪一边想着一边匆匆下了床,顾斐泠的纸条贴在了书桌正上方——床侧面支架上,保证人一抬眼就能看到。 我在图书馆,你要是打算来领衣服就和我发个消息,没收到我就把你的一起领了 金溪看着纸条呆了会,半晌将纸条叠好放进了小抽屉里,低声咕哝了一句。 “就你多事。” 军训的日子到的很快,虽然第一周没什么教学安排,但零零散散的事情堆在一起还是挺麻烦的。要不是时间给的足金溪肯定要爆炸。 他什么都不会,所以做什么都慢一拍。 之前破冰时也是。 他原本以为大家自我介绍一下,互相熟悉熟悉就能结束了。结果居然和上次大冒险一样,尺度很大。 最开始时只是表演才艺。金溪运气一直不太好,所以早就做好了会有自己的心理准备。 最后果然就是有他。 他以前是个纨绔,或许也说不上,反正没好好学老爹的那些东西,反而琴棋书画都会一点,每天闲的无事,解解闷用的。不过也只会个皮毛。 然而这里并没有工具。 想着要不随便拿个什么东西舞段剑吓吓他们,抬眼就看到顾斐泠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瞧。 …… 算了,看到这张脸心里发虚。 最后唱了一段古调,不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着要唱,这一段就突兀的蹦了出来,霸道的占据着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唱着唱着,先陷进去的人,却是他自己。 这是记忆深处的调子。已经很久远了,但仍仿佛昨日听到一般,似乎之后所有的日子都是虚度,只有那里,那个开满了荷花的园子是真实的。 金溪的声音很轻,很慢,没有少年人特有的沙哑,反而带着一份澄澈,像一阵风似的,遥遥的把人引去了那古早的时光里。 正是夏日,荷花开了满池,姨娘的小舟在湖里飘荡着,知了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却不恼人。初夏的微风晃着微微的躁意,却被娘亲的扇子吹开了。 小湖旁的凉亭里,时不时传出几声轻柔的调子,或许是他娘亲的娘亲辈传下来的,也或许更早一点。 他趴在娘亲的腿上,睡得正香。 教室很安静。 金溪也很安静。他是被突然响起的掌声拉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