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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他忍不住唉声叹气,像是自己的面孔被毁容了似得。 他当初就是看中了宛希哲的容貌,情不自禁的就想入非非,如果以前就是这副模样,他肯定是不会有着任何食欲。更别提用着各种糖衣炮弹,出入各种片场,只为了面前这个美人流露出昙花一现的笑意。 宛希哲毫无预兆的手掌游走于他的背脊,顺着弧度,画着诱惑的圆圈,低沉笑道:“那都得亏了尹少,要不是尹少用着瓷杯砸着我的脸,我也不会因为眉梢破损痕迹,狼狈被媒体拍到,各式各样的污水向我扑来,让我不得不改头换面,改型之后再重新冲往演艺圈。” 尹阳眯着眼睛,思索一会,轻轻的将那不规矩的手爪子从自己身上挪开。他能记起来这个宛希哲,还都得亏了老爷子的功劳,他对当初对了宛希哲做了什么已经记得不太清晰,只是记得那时候老爷子揍他这一顿记忆犹新,想起来脚踝还隐隐作痛。 “转型成功吗?”既然想不起来,他很自然的转移话题,笑眯眯的关怀道。 “还行。” “恩,我现在还忙,改日再聚。”尹阳朝前走了几步,看着站在面前堵着的宛希哲。“你让开……” “忙着给谢景曜拍马屁?端茶送水?没想到以前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尹少,现如今还要做着那低等工作。”宛希哲攥着他的手腕更加用力,嘲讽的笑道。 尹阳顿时脸色难看,很快又维持着镇定,他带着笑意,双手主动环抱着宛希哲的脖子,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睛。 “我愿意给我心爱之人,做出来任何事情,你管得着么?”他眯着眼睛,倔强的勾唇,凝视着他微微怔住,愈发得意的说道:“你不知道吗?我为什么愿意和谢景曜在一起,自然是因为两情相悦,再者说虽然我落难了,他也愿意伺候着我餍足,不得不说他那般娴熟的技术,让我□□,和当初你这个死人似得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他瞧着宛希哲愈发凶狠的目光,宛如择机而噬的恶狼盯上他,害的他发毛的同时,心中更加得意。 “怎么了?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只有你一个人吧。你是不知道影帝在床榻上风sao的模样,啧,伺候的我可舒坦了。” “……” 宛希哲呼吸粗重,手指止不住的轻颤,游走于他胸前的手指僵硬住。 “你想要做什么?你别忘记了,我当初求着你的时候,你不答应,要死要活的,现在怎么了?见我不喜欢你了,你又开始心中不服气了?”尹阳轻笑着,抚摸着他的侧脸。“你该不会心里还有着我吧?你要是想要我的话,不如今晚上,我就去你那里住了?” 宛希哲狠狠挥开他的手指,用力的捏着他的前襟,一字一顿的说道:“不知廉耻。” “哼,你知道廉耻,你现在和我干什么呢?”尹阳不屑的说道。 轻蔑的语气愈发激起宛希哲的恼火,他想要对着尹阳说自己根本不在意,可是这样说话反倒是更加欲盖弥彰。 “滚,我不想要见到你。” 宛希哲挥着动作,害的他手中的瓷杯碎裂,guntang热水迸溅在他的手背,他身子轻颤,按捺着疼痛死死咬着下唇。他看着宛希哲,手指乖乖的收回去,走回去的时候,双腿还是软绵绵的。 走了几步,担惊受怕的扭过头,见到宛希哲还悻悻的站在原地,不发一语。他见到宛希哲果然是对着他没有任何兴趣,他连忙小跑几步,快步回到谢景曜身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委屈的抿着唇,终于微微安心。 宛希哲前两个月见到的时候,清雅,神色静宁而安详,永远都是温和带着笑意。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这番模样了,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也不知道谢景曜到时候能变成什么模样。 最好到时候变成缺门牙的老头子,不过就算是成了老头子,也得是蛮不讲理的主儿。 谢景曜见着他衣衫不整,脸色也惨白,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着,可严重的凛然却让人不寒而栗。“热水哪去了?” 尹阳看着空空的掌心,回想起瓷杯,刚才是在茶水间被宛希哲摔坏了。这时候手背的刺痛,让他更加不舒服,才发现刚才强撑着维持着冷硬模样,竟然不知不觉自己的手背烫肿了。 “丢、丢了。”他反射性的编出来谎言。 “你手背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谢景曜面无表情,轻轻捏着他的手腕,盯着白皙肌肤上刺眼的红肿,眼中寒光陡闪。 尹阳想要诉苦,却又想到面前这个人,也是欺负自己的混蛋之一,顿时别过脸去。 “没什么,不小心被烫到了,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水杯了,你暂时就别擦脸了,等下我出去给你买瓶矿泉水,你凑活喝着吧。” “我不喜欢有人骗我。”谢景曜并非威胁,声音淡淡的,更像是嘱咐着他自己讨厌的事情。 “我、我没有骗你,再说我只是把时间卖给你了,又没有把自己卖给你!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 尹阳心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还真不能让谢景曜知道。要是谢景曜知道,他刚才说出来故意气着宛希哲的话语,他非得窘迫的恨不得钻入到地缝之中。 输人不输阵,情急之下,只能美化他和谢景曜的关系了。 ☆、第十二章 仇人(2) “银枪小霸王也有害怕的事情?”谢景曜不温不火的说道。“小刘,车里的药箱拿过来。” 刘姐训练有素的将药箱取过来,谢景曜取出来消毒用的棉花、酒精、烫伤膏。粗鲁的捏着朝后躲着的银枪小霸王上前,棉花沾着酒精涂抹着红肿区域。 尹阳皮肤破裂的痕迹,酒精顺着接触到嫩rou,那种刺骨的蛰疼感令他忍不住发出惨叫。龇牙咧嘴的表情扭曲,困难的想要挣脱,可谢景曜的手指像是牢固的铁拷,桎梏着他不能动弹分毫。 “疼……” 谢景曜换了块棉花,浸入到酒精之中,取出来湿哒哒低垂着水珠的棉花,慢条斯理的贴在红肿的区域。 “忍着。” “忍、忍你的大头鬼,你给小爷……小爷自己涂……”他话还没有说完,喋喋咻咻的唇就被谢景曜毫无耐心的塞进去毛巾,空腔被粗糙布料蹭的发疼,“哎呦……唔唔唔唔。” 疼,疼死人了。 丝毫不逊色与老爷子当初把他腿打折的痛楚,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因为这次的疼痛,也不会忘记谢景曜这个人了。 他扭动着挣扎一会,手背尖锐的刺痛随着时间淡淡消散,他盯着谢景曜浓密的睫毛,俯下身专心致志的为他涂抹着红肿区域。清凉感,让他舒服的稍微安宁,连带着对着谢景曜这张面孔也觉得顺眼许多。 神经不再绷紧,便能感觉到手腕发梢正轻触着他掌心,害得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