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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机会,回头看了他一眼,用从未听过的冰冷声线厉声说道,“今晚小辰辰在我那里休息。”不容质疑的语气。 看得出仓狸很不满,但是他却意外的没有反驳,当然了,他是不会与巳蛇生气的。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我不想面对仓狸,我完全不想被他打骂,我很累,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 巳蛇带我回去,让我躺在他腿上,他轻轻捋了捋我的头发,看着我发红的耳朵,以及还未消肿的脸颊,垂下眸,用手指划过,非常怜惜地说:“他怎么舍得欺负你呢。”修长的指尖,宛如风般轻轻掠过脸颊。 自己擦干眼角的泪,我知道刚刚自己有多失态,于是摇头说道:“不,别怪仓狸,是我自己不好。” “就这样你还替他说话?”叹了口气,低垂的眸子中泛出一抹淡淡的宛如怜惜的笑意,他依旧轻抚着我的头,声音温柔地说,“好好休息吧,所有伤心的事都会不见的,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点了点头,抬起下巴看了眼他,不晓得为什么巳蛇的目光,好像与往日不大一样?但我没有多想,我很疲倦,而他的声音幽然轻柔,异常温暖,也异常贴心。他在我耳边独语着安慰的话,一直到我陷入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仓狸再不温柔点儿媳妇儿就要跟人跑啦!! ☆、第十五章 翌日清晨,待我醒来,巳蛇已经不在身边,我爬起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桌上留了一碗红糖鸡蛋,心里一暖,于是吃完,抹抹嘴巴准备出门,却不料打开门,就看见顶着一对黑眼圈的仓狸站在外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你干嘛。”我大惊,直接退后,不想脚碰到门槛,直直绊倒,仓狸也吓一跳,过来扯我,却晚了一步,也跟着一起滚到地上。 仓狸小心抱着我的脑袋,垂下眼,不禁恼火道:“你这样也能摔倒,脑子是白长的吗?”脸还是一样的臭,话里带刺。 “谁让你大清早的吓我!”我不甘示弱反驳。 “你倒有理,谁让你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来!而且还是在别人的房间!”狠瞪我一眼,他面容扭曲,将我扯起,闷哼道,“若不是我哥昨晚不在屋里过夜,我还能让你睡到早上!” 看这独占欲,要是我说我昨晚睡在巳蛇腿上你岂不是要把我皮给剥了? “哼,那我以后去别人屋里过夜得了吧。” “你说什么?!”狠狠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像是要扎进皮rou般用力。 一大清早就要打架?我撇撇嘴,眼看他越来越气,生怕他脾气上来又跟我动手,于是我眼珠子一转,狠狠踢他一脚,立马甩手要逃,却不料身上的鬼咒竟然突然变成绳子,把我整个捆住,动弹不能! 不好,这次完了……! 谁知怒火冲天的仓狸,竟抱住了我? “对不起!” “哈?”他的话令我浑身一凛,摸不着头脑。 仓狸……跟我道歉? 卧槽我一定是在做梦。 “昨天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我凶你是我不对,我在门口想了一宿,想起你跟我哥离开的景象就不大舒服,以后我少凶你,你不准太接近我哥,也不准在外过夜,知不知道?”话说到最后,他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威胁道,“要是还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这算是道歉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反被威逼了呢?仓狸每字每句都仿佛在跟我说“你以后别跟我哥走太近不然我拧死你”,还有,少凶我是什么意思?这不还是要凶吗? 无奈摇头,却不禁想起昨天看见的杀人景象,刚要开口跟仓狸说,正在这时,门外出现一人,银发碧眼,正是月洺。看着我跟仓狸抱在一起,月洺愣了一下,却没走,那双碧色的眼珠静静转而看着仓狸,好像有事。 “喂,仓狸,松手。”用肘子动动他,可是仓狸不为所动。 “鬼王。”终于,月洺亦清了清嗓子,唤道。 不耐烦地扭头,仓狸恋恋不舍地松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我,恼道:“什么事。” “子夜兄让我们一同下去谈事情。”目光若有似无略过我这边,他转睛,沉了沉气,音调急转直下,“人王朝曦,昨晚遇刺驾崩了。” 什么?那大叔死了?! 心脏仿佛停止,我呆也似的望向月洺,尽管不可置信,却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缓了缓气息,跟着月洺及仓狸下楼,但是在下楼的时候,我轻轻抬眼看了看角落里的那个房间,房门,是紧闭的。 “怎么了,哪里有什么吗?”仓狸注意到,问。 急忙摇头,我说:“不,只是随便看看。” 话说回来,难道没人发现里面死人了吗?我不敢再妄加猜测,凶手已经警告过我一次,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就不要强出头,因为我还没有坚强的实力能够保护自己,所以一切都必须谨慎小心。 子夜和巳蛇他们已经在楼下的雅间坐着,见我们下楼,巳蛇便立马起身,望了望仓狸和我,关心地笑道:“看来你们和好了。” 点点头,我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挠挠头,回答:“嗯。”然后想到他给我留的红糖鸡蛋,于是谢道,“谢谢你的红糖鸡蛋。” 暖暖看我一眼,巳蛇弯起眉毛,如梦的双瞳绽出淡淡的光晕,他说:“你喜欢就好。” 温柔的巳蛇,让我的心很暖。 倒是仓狸不爽地扯了扯我,我转首,坐在他身边,巳蛇亦在对面坐下。接着子夜开始说话了,他神色肃穆地道:“昨夜有人闯入白玉宫,刺杀人王,根据宫殿外的护卫说,半夜时分,曾见到一名紫色眼眸的男子独自徘徊于祭坛之外,想必定是凶手。” 紫眸的凶手? “紫色眼眸,魔族?”月洺蹙额道,“可是人王的宫殿戒备森严,他如何能进去行刺。” “怕是早就探好路了。”子夜轻轻的,目光忽而转向我,“或者有内应。” 对视他的眼瞳,心狂跳,我不住插嘴:“天这么黑,你怎么就判断是魔族?万一那人看错了。” “人族与魔族向来不和,而且护卫说那人是紫色眼睛,难道还会有错?”一旁的重剑找准机会反驳我。 我却不理,冷笑回道:“仅凭那护卫一面之词,也能成为证据?” “并非一面之词。”子夜冲我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朵玉簪花,放在了桌上,我盯着那朵花,顿时不解,“这是何意?” “这是在祭坛之中发现的玉簪花。”轻然翘唇,子夜抬眉向我,幽幽地说,“当晚在祭坛的只有人王一人,而玉簪花是人王的心爱之物,他绝对不可能会摘花带入,所以这必定是有人带进去的。” 我一怔,立马回神说:“那这只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