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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叶楚生捏住他的下颚,妒火疯狂在眸中燃烧:“刚才你不是笑得很开心吗?在别人面前会笑,到我面前就摆出这张死人脸?” 如他所愿,陶子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嘲笑。 他刚才在场子里遇到熟人,也不过就是个酒rou朋友,从前经常一起瞎混。搭着肩膀扯了几句,男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交际,结果没想到触了逆鳞。 陶子杰想起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心中烦闷,对叶楚生的乖张和霸道更是厌恶。 比如,叶楚生此时又像变了个人,抚摸着他脸上的伤,温柔至极地说:“阿杰,你不该这样惹我生气的,现在就是你求我也停不下来了。” 他撕去陶子杰的衣物,那些自己精挑细选的名牌,在剪刀下成了一堆烂布。陶子杰已经连骂他的兴致都没有了,紧闭着嘴巴和眼睛。 可当他感觉到有东西刺进菊口,大量冰冷的液体涌进体内,就再也无法冷静下去,拼命地挣扎起来。叶楚生就是个魔鬼,总能准确的找到他的弱点,然后下手。 “住手!叶畜生!你他妈的给我住手!”陶子杰像疯子般大吼大叫。 叶楚生再次将针筒注满了甘油,一步步地走近:“乖,安静点,我不想封住你的嘴巴。” 陶子杰甩着头,这回是真的怕了,真的怕。 他可以承受自己被强/暴和虐待,但无法承受生理方面的羞辱。 无论陶子杰如何歇斯底里的发狂,叶楚生毫不手软地把甘油注射到他的体内。很快陶子杰就禁受不住了,腹中的液体在翻江倒海,令他瑟瑟发抖着,咬紧牙,汗水濡湿了蜜色的肌肤。 叶楚生点了一根烟,仰着头吞云吐雾,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腰间,手指一下下梳理着他的黒发。陶子杰也有不敢逞强的时候,忍住张嘴咬他的冲动,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 呼呼声的火热气息穿透了衣衫,喷洒在叶楚生腰间和小腹,酥酥麻麻,一寸寸撩拨着他的神经。两个人都在忍耐,但谁也没有先开口。 “让我去厕所……”终于,这场对持有人认输。 叶楚生挑起陶子杰的脸,用轻轻指腹摩挲着咬破的唇瓣,将第三支烟捻灭在他的锁骨上,嗅着皮rou烧焦的味道,不动声色。 陶子杰难堪地闭上眼:“求你了……让我去厕所。” “选择题,A,就地解决,B,用嘴伺候我,等我舒服了就让你去。” 这就是叶楚生的劣性和残忍之处,在对方明明别无选择的情形下,偏要佯装大方的提供选择,如同戏弄垂死的猎物。 陶子杰只能像个男/妓一样,学会用牙齿咬开拉链,用唇和舌头褪下内裤,在忍耐着极大痛苦的同时,卖力的去取悦给予自己痛苦的元凶。 然而,为了更具有惩罚意味,叶楚生按住他的头,挺腰,将自己的孽根刺入他咽喉深处,甚至直达食道,连换气的时间都不给他的同时,更借助对方窒息的痉挛获得更多的快感。 被逼出的眼泪和溢出口水顺着脸流淌,打湿了男人精壮结实胸部。 第十五章 叶楚生总能让他痛苦,也总能在他的痛苦里享受到快乐。 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意,他只有在陶子杰身上得到,换做任何人都不行。 叶楚生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是在酒吧的公厕里,还是以偷窥的形式。 对,你没看错,是偷窥。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叶老大,也会做出这种不入流的事。 在肮脏的环境,臭味四溢的地方,有个男人面向着发黄的墙壁,在厕格里大干特干。男人腿间油亮亮的大家伙插在别人的屁股里,一进,一出,分外地给力。 男人的屁股比被他干的那人还大,结结实实两瓣,滚圆滚圆,因为用力,夹得紧绷。汗津津的背在灯光闪闪发光,肌rou一块块向上堆,如同连绵起伏的土山包。 因为毕竟是在公众场所,整个过程男人并没有发声,但那压抑的闷哼,还有粗重的喘气,落在叶楚生耳里像猫爪似的,挠得他尾椎骨发麻。 在他们完事前,叶楚生已退了出去,破天荒的,留在了这间他本来只是打算借个厕所用的低档酒吧里。 再后来的事他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酒吧里发生了斗殴,刚才的男人,突然被人袭击,并被玻璃制的啤酒瓶敲了头。酒淌了一脸,紧接着流下来的是血,男人霍地一下站起来,揪住袭击自己的人,将对方高高提了起来,抬脚,砸到自己膝盖骨上。 那不要命的打斗方式,满脸是血的凶残模样,以及桀骜嗜血的眼神,在周围连连的尖叫声中,烙进了叶楚生的心里。 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叶老大睡裤湿糊糊的,腿间全是粘液,三十三岁的老男人,重温了年少时的梦/遗的滋味。 这么糗的事叶楚生打死也不会说出来,所以陶子杰有生之年,怕且都难以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这个恶魔给盯上。 “宝贝……好棒,我要去了……” 叶楚生沙哑的声音刚落下,便抽出孽根,畅快的喷发在陶子杰脸上。 腥臭的精/液,是令人作呕的侮辱,但陶子杰顾不上那么多,急欲排泄的感觉已经将快他逼疯了。好在叶楚生大发善心,没再刁难他。 从厕所里出来时,陶子杰腿都软了,双手仍被反铐着,靠在门框上喘气。 叶楚生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是个衣冠楚楚的黑道老大,丝毫看不出方才的狂放,他点了根烟,自己吸了两口,然后递到陶子杰嘴边。 尼古丁充斥着胸腔,让陶子杰几乎崩溃的情绪得到了一点点慰藉。 “快解开手铐,老子累了,没力气陪你疯……”他的声音哑得难听。 叶楚生挑眉,对着他狼狈的脸喷了一口烟雾:“宝贝,一旦游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怎么样结束,是由我说了算。” 陶子杰瞪眼,已受够了他的自以为是。 叶楚生无视凶狠的目光,把陶子杰拖入房间里,踹倒在地,然后将有特效的药膏强行挤进他的后/xue。等药效发作后,冷眼看着他在地上打滚,难耐地扭动。 “宝贝,你那里太紧了,为了以后我们的性福着想,所以你忍耐下吧。” 他找来中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