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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你不懂我就说给你听,一直说到你明白为止。” 叶楚生的表情温柔,手劲却很大,像要一寸寸揉碎他似的:“我不在乎你恨我还是爱我,但你一定要变强,一定要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除了我谁也不能伤你一分一毫,懂不懂?” “不懂!我不懂你这个变态在想什么!” “没关系……”叶楚生幽幽叹气,手探进他的跨/下,握住疲软的器官揉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是要陪我过一辈子的人,我会让你慢慢明白的。我可以容忍你的所有缺点,你所有的瑕疵我都会帮你修补,但无法容忍你不珍惜自己。” 一辈子,这个字眼让陶子杰透心凉,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却开始发热,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指摩挲,渐渐勃/起。 他已经不会再问“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这种问题,因为叶楚生给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怎么样都不可能!所以绝望地闭起眼睛。 “阿杰,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知道我不会可怜你,更不会放过你。”叶楚生扯下他的睡裤,更放肆的玩弄着,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把自己交给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陶子杰捂住脸,声音里透出丝丝颤抖:“为什么偏偏是我,好难受,快要被你逼疯了!” “我知道,我知道……”叶楚生像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柔声哄:“宝贝,乖一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我,什么都不要想,抱着我感受我就可以了。” 叶楚生含住了他的分/身,用舌尖轻轻拨弄顶端的银环,手指借着唾液的滋润探进菊口,慢慢地抽动着,寻找最敏感的那一处。酒精能令人的体温升高,陶子杰只感觉到自己热得不行了,仿佛快要融化在他的口腔里。 叶楚生并没有进入他,只是用嘴和手,将陶子杰带到极乐的顶峰。 又一次释放后,陶子杰身心疲惫,昏昏沉沉的坠入梦乡。 真的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次的缠绵犹如柯南一梦,事后谁也没再提起。没人会知道,到底是叶楚生借酒撒疯,还是酒后吐真言。但陶子杰并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蒋念,因为直觉告诉他,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所以,他逮着机会便将莫北拖到无人的角落里盘问。 “有些人生来就是高人一等的,从前老大虽然算不上养尊处优,但身为叶家继承人,从小就是被别人仰望的对象。然而这样的人,却成了街边下三滥的古惑仔,再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你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陶子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卖关子。” “因为他要为蒋念报仇。”莫北面无表情的丢出一个重磅炸弹后,紧接着又说:“老大当初亲眼目睹了蒋念被杀害的过程,那是你无法想象的残忍画面,这场虐杀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天,蒋念临死前不停喊着老大的名字,求老大救他。” 陶子杰听得头皮发麻,不由地问:“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引诱我去挖掘当年的事?” 莫北耸耸肩,并没有正面回答:“蒋念死状既惨烈又骇人,全身的骨头断的断碎的碎,连头骨都被铁锤砸到变形,脑浆淌了一地……” “够了!”陶子杰低喝,转身而去:“他死得有多惨关我屁事!” 莫北在他身后轻飘飘地添上一句:“那时老大抱着蒋念的尸体,不吃不喝,整整三天没有撒手。” 陶子杰冒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抖都抖不掉。 莫北这样做无非是想让他了解叶楚生最阴暗的那一面,但了解并不代表会理解,即使理解了也不代表会谅解。 “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叶楚生问。 “没事。”陶子杰甩头,打起精神说:“到时间了,不是要去澳门吗?” 叶楚生外出是绝不会搭乘公共交通工具的,他们坐游艇抵达澳门,刚在码头登陆,就有司机开车前来接应。叶楚生将司机打发了,只带上陶子杰一个人,纯属是借着公干的名义度假。 澳门有东方拉斯维加斯之称,是个纸醉金迷的城市。 叶家在香港根基深厚,没想到连澳门也插有一脚,拥有两间赌场的股份。叶楚生本人更是好赌,到了赌场脚都挪不动了,眼睛没离开过赌桌。他的赌运还奇差无比,到了十赌九输的地步,坐在赌桌玩了一小会,就成了一桌人的风向标。 陶子杰则没有这个嗜好,所以格外无聊,低着头玩自己手指。 趁着荷官切牌,叶楚生挑起他的脸:“宝贝,要和我赌一把吗?” 陶子杰犹豫了下:“好,但赌什么老子说了算,否则不玩。” 叶楚生来了兴致,将筹码推到一边:“先说赌注吧,我出一个愿望,你呢?” 他开出的赌注正中陶子杰下怀,于是说:“我输了就当场裸/奔。” 叶楚生被逗乐了,问他要赌什么。 陶子杰决定赌梭哈,就冲着叶楚生那倒了八辈子的霉的赌运,他怕个吊,即使牌面是一对小九也敢牛逼轰轰的叫嚣,把筹码一下全推出去。 叶楚生捏着牌笑得很是邪恶,把底牌一掀,再来个海底捞月,桌面的筹码哗一声全捞到自己面前去了。陶子杰只能望着那一把同花顺,眼珠子都呆了。 “哎呀,阿杰你真是我的福星,刚才都输得蛋都疼了,现在总算是找回点自信。”叶楚生笑眯眯地说。 陶子杰磨牙,鼻孔朝天哼了声:“再来!” 于是,赌注不变,陶子杰输了还是得裸/奔,不过裸奔时老二得绑上香肠。 这次陶子杰谨慎多了,连续弃牌,直到牌面让他觉得有信心赢,才把筹码推出去。叶楚生笑笑,从头到尾没看过自己的底牌,依然照跟不误。 叶楚生信心满满的模样让他心虚,陶子杰给自己助威呐喊:“笑你妹啊笑!老子就不信你还是同花顺。” “确实不是。”叶楚生掀牌,三条带一对,葫芦。 陶子杰恨不得一口血喷死他,晓得自己这是掉坑里了,他只惦记着叶畜生的赌运,忘了还有一个词叫赌术。 “你出老千!”陶子杰炸毛指控, 叶楚生用手一下下抚顺他的毛发,语重心长的教育:“赌博这玩意,从来没有绝对的输赢,三分运气七分技术,被抓到了才叫出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