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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废话!陶子杰点了点头。 “这样呀,那无论要你做什么也愿意吗?” 陶子杰脑海浮现出周铭临死前悲痛的眼神,吸气,再点了下头。 “那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玩,希望今天晚上我们会有个愉快的夜晚。”叶楚生面带微笑。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陶子杰步入这间无牌无匾却极尽奢华的高级会所,后背有点发凉。并且他注意到,这会所的隐秘性极好,门口就栋着四个雕像似的黑衣保镖,进入会所不但要刷卡,甚至还要确认指模。更离奇的是,这里出入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 “哎呀,好久没来了,我记得更衣室好像是在这边吧。” 陶子杰默默跟着叶楚生身后,更衣室!尼玛的普通会所会为客人提供更衣室么! 当陶子杰站在所谓的“更衣室”里,总算明白了自己身处什么地方,里面除了制服便是情/趣内衣,当然还有各种首饰,譬如乳/头夹、口枷、颈圈甚至是各种类型的镣铐。 “放心,这里的东西都是全新的,用过就会销毁。”叶楚生挑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皮短裤,笑眯眯说:“这件怎么样?会把你的屁股包得紧紧的,不用担心走光。” “老子反悔了。”陶子杰咽了下口水,尽力保持冷静。穿上这些东西还是其次,他不能接受的是打扮成性/奴般的模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亮相,面对陌生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啧,我还以为阿杰有多舍己为人呢,那就再加点筹码好了,那对母女加上一个叫陶子安的人,不知道三条人命可不可以让你牺牲色/相呢?” 看来叶楚生是铁了心要作践他,陶子杰垂死挣扎:“别逼我,你知道的,我不是天生的受虐狂,也没有这种癖好,我做不到的……” “真可惜了,我可是天生的虐待狂。”叶楚生点了根烟,挨在整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上,垂下了眼帘:“所以不好意思,你必须配合我,尽力把自己变成受虐狂吧,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得不去找别的替代品。” 虽然他没有明说代替品会是谁,但陶子杰不用猜想也知道,除了他弟弟还能是谁。也许叶楚生早已心存歪念,只是欠缺一个借口而已。只有妥协,和进食一个道理,无论叶楚生给什么,他只有咽下去的份,包括屈辱和难堪。 陶子杰依照他的要求,脱光了自己,换上那条皮短裤,然后羞耻的浑身发抖。因为他发现,短裤竟然在后臀有道拉链,只要一拉开,隐秘的入口便会完全暴露,仿佛是为了方便随时供人享用。 “手拿开,站好。”叶楚生沉声下令。 陶子杰闭上眼,僵硬地站在镜子前。 叶楚生从他背后欺上去,眼眸幽深,手指沿着紧绷的背部曲线滑落,绕过腰际,落在了胯/下。 “宝贝,真适合你,好看极了……”叶楚生抚摸着他的腿根呢喃,呼吸火热。 他果然没有选错,一条简简单单的皮裤,便让陶子杰的野性完全散发得淋漓尽致。呈倒三角形的上身,长长的双腿,每块肌rou天衣无缝的结合着,最隐蔽的部位被包裹住,反倒更令人有无限的遐想,尤其是臀瓣中间的拉链,邪恶至极的诱惑。 叶楚生温柔地为他戴上黑色的颈圈,然后拉起系在颈圈上的铁链,轻声说:“宝贝,我们走吧,美好的夜晚即将要来临了。” 陶子杰不知自己将去向哪里,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因为他一直低头看着脚尖。可即使这样,仍能感觉到许许多多不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猥琐的、意/yin的、好奇的,像一条条无形的鞭子在抽打着他的自尊。 叶楚生将他牵到了一个像是俱乐部的大厅里,人多并且很热闹,设有吧台卡位和舞池,镭射灯在天花板流转,音乐的节奏和音量刚刚好,营造出醉生梦死的氛围。 到了这里陶子杰才微微松口气,因为光线微暗,降低了他的存在感,并且还有许多打扮露骨放浪的男人女人,至少让他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异类。 “哟,稀客来了。”染着金发的调酒师迎上来打招呼:“叶老大,我还以为你洗心革面了,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叶楚生剐了他一眼,掉脸对陶子杰介绍:“这里的幕后老板,我其中之一的猪朋狗友。” 金发男子将焦点放到陶子杰身上,眼睛一亮:“不错嘛,怪不得叶老大要重出江湖了,从哪找来这么好的货色?” 他想去捏陶子杰的脸,刚伸出手就被叶楚生一下拍开,金发男子怔了怔,挑眉说:“叶老大,我现在手里也有几个很不错的奴隶,不如待会将他们叫来随便你挑,把他换给我玩一晚上如何?” 叶楚生皮笑rou不笑地问:“斐少,你这是在试探我吗?” 不愧是相交多年的损友,不必把话说得太明白已经彼此心知,金发男子笑笑,调了杯龙舌兰推到陶子杰面前。 “第一次来吧?别紧张。”裴少瞄了一眼叶楚生,刻意调高音量说:“因为紧张也没用,你落到这家伙手里只能自求多福,他可是有不良记录的坏蛋,曾经活活的打死过奴隶。” “裴钰!”叶楚生眯起眼连名带姓的叫他。 “Ok,Ok。”裴少将手一摊,亮出满口白牙来:“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 此时,全场灯光突然暗下来,舞池了里的人群散开,从中央徐徐升起一个铁架台,约莫有三米高。 ”表演要开始了,不知道叶老大今晚会来,否则我会安排特别节目。”裴钰说。 “不用,我今晚是来参加节目的,你把我们安排上台就行了。” 裴钰愣住了,叶楚生竟然会抛头露面在台上亮相?就是从前他们玩得最疯狂的时期也没有过的事。陶子杰脸上变得相当难看,死死地瞪着叶楚生,不愿意去相信他的话。 “你要当众调/教奴隶?可别又弄出人命来,我兜不住的。” 叶楚生冷笑了下:“放心,我可舍不得玩死他。” “不!叶畜生!你他妈的不能这样做!”陶子杰拼命摇头,眼中浮现出了彷徨和恐惧。 没错,就是恐惧。这还是叶楚生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像个无助的孩子,在疼爱和欺负的两种强烈的欲望中,他毅然选择了后者。 “宝贝,你确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