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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宋煋拧了拧眉,没说话。 路大刘愣了愣,起身送他:“那行,你先回店里,生意重要。” 苏杭出了小吃店,帮工还坐在桌子边嘟嘟囔囔:“当老板的就是不容易,这饭才吃了一半就放心不下店里生意了唉。” 路大刘回来坐下,拍拍帮工的脑袋:“知道当老板的不容易了吧?” 宋煋放下碗筷:“大刘哥,我出去一下。” 路大刘来不及拦住他,对着宋煋的背影喊:“外面那么冷,出去干啥?” 宋煋说:“上厕所。” “这小子。”路大刘坐在桌前摇摇头,给自己媳妇夹了快没刺的鱼rou,又敲敲帮工的碗,“看什么看,快吃快吃,再过会儿店里得上人了,麻利点干活。” 宋煋走出小吃店,店门口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干净,他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抬脚往左边一家装修温馨精致的甜品店走。 甜品店面积不大,货架摆着各式各样的小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 全是030的最爱。 柜台前,年轻的小姑娘红着脸问:“老板,我能留一下你的微信号码吗,我以后还来买你们店里的东西。” 苏杭给她打包好蛋糕,淡笑着说:“抱歉,我没有微信。” 年轻小姑娘失落极了。 送走了客人,苏杭把账记好,刚一抬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的少年。 宋煋轻声问:“有厕所吗?” 苏杭紧抿着唇,面色淡淡:“里面有一间,用完记得拿旁边桶里的水冲干净。” 宋煋说好。 到底是被路大刘劝着多喝了两瓶啤酒,宋煋站在厕所里愣了愣神,直到被030出声提醒才慢慢解开腰带。 030不可思议问:“煋煋,你喝醉了?”被两瓶啤酒?! 宋煋扣好腰带,意识有一秒钟的模糊,他扶着墙站了会儿,恍惚一下,慢吞吞道:“头有点晕。” 外面的柜台前,苏杭神色有些不耐烦,他撂下笔,抬脚往厕所走。 宋煋正好打开门,手上还湿漉漉地。 苏杭看他两眼:“上个厕所这么磨磨唧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住在里面了。” 宋煋说:“没有。”顿了顿,又问,“你要上?” 苏杭一噎,蹙眉看他一眼,越过人直接进了厕所。 出来的时候,宋煋还待在店里。 苏杭脸色不好,语气带刺:“怎么还没走?还是说你摔了一下把头摔坏了,连走路都不会了。” 宋煋不经意皱皱眉,抬眸说:“上回你不声不响就出了院……” “我出我的院,跟你有什么关系。”苏杭语气不耐地打断他,垂眸看向宋煋,人也跟着嗤笑一声,“你不是跟宋氏公司的老总打得火热,哪还能记得的到我?” 宋煋察觉苏杭语气不大对,拧眉说:“苏杭,你在气我。” “对,我是在气你。”苏杭笑的眼底冰凉,话音尖锐,“他们那些高门大户的公子哥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早跟你说过那个男人对你好是另有目的,你不听,还跟他……”咬牙说到一半,苏杭瞪着宋煋,手指指向自己,“你只看看我,还不懂?你就不怕早晚有一天那个男人会把你玩死?” 宋煋说:“宋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苏杭眸底带着嘲讽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宋煋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等吃到苦头,就知道自己错了。 宋煋明白苏杭是经历过太多事,心才凉了。 他并不介意苏杭对自己跟宋先生之间的感情不看好,只是不愿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我回店里了。” 苏杭不理他,连声送都没有。 晚上是宋文律开车来接的宋煋,他提前拿了一副手套,等宋煋从店里出来给他戴上。 “今天店里忙不忙?累的话明天晚点过来,我帮大刘多雇几个人来看着店也行。”宋文律帮少年整理了下围巾,又往上拉拉挡住他的口鼻,“这样还冷吗?” 宋煋摇头说不冷,又说,“宋先生,店里人够用。” 宋文律无奈地捏捏他的耳尖,随他去了。 江城下了将近快两天的雪,第三天整个城市天寒地冻,雪水变成一块块滑溜溜的冰面,路上清理不出来,路上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少有人影。 店里的生意清冷下来,大刘媳妇闲的没事拿着毛线在店里织毛衣,她织好一条黑色的,给了路大刘,又麻利织好一条红色跟蓝色的围巾。 帮工家离得远,这两天得了感冒,请假在家没来上工。 路大刘修好一个掉了螺丝的凳子腿,抬头说:“红色的小路戴着好看,蓝色的跟小苏搭。” 大刘媳妇剪下最后一根线头,温温和和地笑着说:“小路,麻烦你帮嫂子把这条围巾给小苏送去好不好?人家这一个多月都挺照顾咱们的,咱们人情往来也得回点心意。” 宋煋说好。 他脖子上围着大刘媳妇新织的围巾,手里又拿着一条去了甜品店。 店里苏杭打着瞌睡正拿着手机无聊刷网页,看见宋煋送了围巾过来,人还是冷着脸没说什么话,不过宋煋走之前,他起身去打包了几个蛋糕,不冷不热说:“今天做多了,拿回去吃吧。” 宋煋回到小吃店打开盒子,蛋糕不多不少,放了三块。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大刘媳妇又接二连三做了好几顶帽子口罩手套,她每做好一件,宋煋就负责跑腿往甜品店里送,一去一回,苏杭再冷的脸也热乎起来,渐渐对宋煋有了笑。 一天,宋煋从甜品店回来,手里还拿着份蛋挞。 路大刘洗干净摘菜的手,拿了一个热乎乎的蛋挞吃,不经意说:“跟小苏和好了?” 宋煋愣了愣:“大刘哥?” 路大刘摆摆手,笑了:“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这做朋友的也一样,你们俩什么矛盾哥不知道,不过现在和好了就成。” 宋煋轻声说:“谢谢。” 与苏杭之间,只要不提起关于宋文律的事,两人仿佛就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一回,路大刘两口子带着帮工去临区进货,宋煋留下看店,中午苏杭过来陪他,两人一起吃的暖锅,苏杭喝了两口酒,双颊浮上点红晕,话也多了起来。 于是宋煋这才知道,苏杭出院以后就跟本色的金经理翻了脸,他在本色做了十几年的营生,虽然大部分都被本色扣下,但总归是攒了些。而脱离本色的过程也比苏杭想象中要容易的多,再加上他年纪在其中已经算小,本色放人也还算干脆。 宋煋抿唇,跟苏杭碰杯:“恭喜。” 苏杭喝得醉呼呼的,脸上扬起个笑,轻松又阳光。 宋煋被他脸上的笑晃了神,眼前一阵模糊,不过再一眨眼,那种模糊感便很快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