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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脸。 秦敬欲言又止。 宋煋只看着两人,走到宋连玉身边低声道,说:“姐,不管你意决如何,弟弟都会支持你。” “宋姑娘,终身大事不可小觑。”沈忘也开口道。 “姐,跟秦敬好好聊一回吧。”宋煋说。 宋连玉忍不住抬头看向眼前不远处那个无比熟悉却又另觉陌生的男人。 “阿玉。”秦敬喊她。 “……敬哥。”宋连玉眼神复杂,“这两年,你在京城过的好不好?” 秦敬眼眶一红:“没有玉儿相伴的日子,秦敬宛如行尸走rou,又哪有好与不好一说?” 宋连玉微微低眸,一时无法言语。 “这小子情话说的可真好听,张嘴就来。”沈忘附耳在宋煋身边,轻笑道,“什么时候小夫子也这般哄哄我?” 宋煋瞥他一眼,没说话。 沈忘知他性子,也不逗他,又说,“咱们走吧?让你姐跟秦敬好好说会话。” 秦五姑娘这时候发现没什么人理她,不由也犯了小孩子脾气,就想找爹找娘撒娇打滚,便缠着丫鬟要走。 几人一起不约而同出了五角亭,秦五姑娘被丫鬟牵着去找秦大夫人去,而宋煋与沈忘则款步往东苑席宴那边走去。 秦老爷子的寿辰正式开场在正午,两人到的时候席宴已经开场小半。 秦大爷跟秦二爷两个亲儿子就跟在秦老爷子旁边,挨个替年迈的秦老爷子挡各处的敬酒。 彼时秦大爷已经喝了个脸面通红,舌头说话都大了起来,而没比他少喝多少的秦二爷却依旧精神奕奕。 连他俩旁边的秦老爷子都中气十足地笑话起了大儿子。 秦大爷虽然醉了,但还能思考,自己也是纳闷,往日酒量不如自己的小弟怎么偏偏今日成了个千杯不醉?莫非是这小子私下耍了什么滑头不成? 秦二爷不知秦大爷所想,只是脸上的笑意如沐春风,显然心情好极。 不过一会儿,到了秦家众人给秦老爷子献收礼的时候。 秦敬因为要见宋连玉,于是先以东西尤为贵重,怕着了别人的眼为由私下交给了秦老爷子,但其余的秦家子女却要在这时聊表心意。 孙辈送下的大多都是些祝愿老爷子寿比南山的书画字帖,香囊绣包,偶尔也有送上寓意福寿延绵的玉件摆设。 而重头戏还是要放在秦老爷子的两个亲儿子身上。 秦老爷子这两年喜欢研究佛法,秦大爷便送给他亲爹一尊用真金塑的金身佛像。 佛像一出,惹来在场贺寿宾客们起起伏伏的吸气声与惊叹,再次让四方镇百姓真正意识到秦家的底蕴与在镇上的地位。 沈忘却对此非常嗤之以鼻地评价了两个字。 “庸俗。” 反倒是宋煋问他:“钱多不好吗?” 沈忘垂眸同他笑道:“小夫子爱财?” 宋煋说:“自然喜欢的。” 沈忘就低声哄他说:“无崖山很有钱的,小夫子不若随我回山上。” 宋煋淡淡地看他一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沈忘挑眉不语。 得了秦大爷寿礼的秦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听过下头的人纷纷附和自家儿子好的诸多声音后,秦二爷才拿着自己的寿礼缓缓走过来。 秦二爷抱着个长长的盒子,先是同秦大爷笑了笑,才在众人的好奇声中将盒子缓缓打开。 盒子里头摆放的是一柄通体清透的白玉杖,杖头镶嵌着一抹亮眼的金色,竟然众人一时再也移不开眼。 “儿子想着父亲大寿,特意在半年前便搜寻能工巧匠精雕慢琢后方出了这一枝玉杖,虽说比不得大哥那尊金佛,但这玉杖却实乃儿子心意。” 在场褚人自然又新起一轮惊叹声。 倒是秦老爷子愣了半会儿,才哈哈大笑着说:“我儿尽心了。” 秦二爷笑意浅淡,只是将玉杖送上:“父亲不如一试?” 秦老爷子微微犹豫一会儿,下意识捏了捏自己手下那根平淡无奇的降龙木的手杖,才松手笑道:“也好。” 秦二爷嘴角不经意勾起个弧度,伸手接过秦老爷子的降龙木杖。 玉杖点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秦老爷子惊叹一声,抚摸着玉杖触感竟一时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这根降龙木杖便暂时让儿子保管吧。”秦二爷自然而然道。 秦老爷子眉心一拧,刚要说不,但身边一位从府城前来的贵客却出声赞叹说:“老爷子的这根玉杖不得了啊。” 秦老爷子耳朵一动,不动声色的笑问他哪里好。 那贵客是个颇有见识的,便不觉滔滔地与秦老爷子聊了起来。 秦二爷见状,便拿着降龙木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再与同席面上的人又说过几句话后,便突然找了个理由,再秦老爷子并秦家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东苑。 沈忘早已盯梢秦二爷许久,见状便压下身旁要同他一起起身的宋煋道:“我去看看,小夫子,你在这里不要乱走,好不好?” 宋煋略微犹豫,却在沈忘定定的注视下无奈点头。 “沈忘,小心一点。”宋煋说。 “放心。”沈忘道。 第78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 秦二爷悄身离开东苑后步履就变得相当迅速起来。 沈忘跟在他身后, 看到秦二爷一路不让开路上的小厮与婢女,目标很明确地去到了秦老爷子的书房内。 书房里有一个丫鬟在例行擦拭桌椅板凳。 见秦二爷拿着根木杖推门进来,丫鬟忙弯腰行礼。 秦二爷垂眸看那丫鬟一眼,嘴角勾起道诡异的微笑,一个错身抬起手刀便将人直接劈晕过去。 书放外,一路跟过来的沈忘只用轻功蹬在柳树枝上, 隐匿了身行观察他。 秦二爷显然十分警惕, 劈晕丫鬟后便放眼向书房外看去,见周围没有别人的身影, 便将书房内的门窗关好, 之后才拿出怀中的一条锦帕细看了起来。 那锦帕不是别的,正是有李庆年提笔写给沈丛儿情诗的那张。 一边看, 秦二爷不由还是嗤笑出声。 锦帕上的诗倒的确是好诗,可那李庆年不过只是个读过没几天书的人, 连韵脚是什么都不懂,又怎么可能亲手写的出来? 懒得再去追究那李庆年是在哪里抄来的这首诗, 秦二爷只将那诗细细看了一遍,记住藏头的八个字,便又把锦帕塞回怀中,拿着降龙木杖走到书房一处花瓶旁,移开花瓶后将木杖直接插进地面下露出来的黑洞里。 降龙木杖严丝合缝地与黑洞重合,秦二爷目露出些兴奋之意, 将其左转三圈又回头拧了两圈。 “咔哒”一声响, 书房内的书柜中间突然缓缓向左右两边移动, 逐渐露出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