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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不得出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去了西北。” 张睿听至此脸色“唰”的变白,颤声道:“韩叔……韩叔他已经?” 周隐疑惑:“韩叔没事啊,已经被我送到江州去了。” 张睿惊讶:“啊?!我明明看见一节韩叔的手臂!” 周隐叹息道:“当日你们回来寻我时,突然遇上匈奴残兵,这人拿着刀朝你砍来,韩叔为了给你挡这一刀,失去了半截手臂,后来伤势过重被我带回了京都。” 张睿一听才明白,原来韩叔并没有死,心中既高兴又感慨,韩叔真是为了自己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对了,如今西北军到了皇城了吧?他们是如何计划的?” 张睿犹豫道:“打着的是清昏君,立明君的旗号,可我怕万一……” 周隐明白道:“这事也没法,若真是贺家人上位,但愿他们能把大周匡扶起来。” 张睿一怔道:“那大周岂不是更名换姓了?” “那又有何妨,只要不是匈奴人欺压过来便好,否则百姓生活在水火之中,天下不得安宁啊。” 张睿点点头道:“我听他们的意思是想拥立五王爷为皇上,我也觉得五王爷可胜任此位,毕竟他为先皇处理朝政多年,为人公正廉明,如果做皇上,也是明君一位。” 周隐端过茶壶给我倒了杯茶:“怎么不见其他人?湛清呢?” 张睿端着茶杯饮了一口道:“虎子和清洛被我派暗卫送走了,湛清他去京中打探消息去了。” 周隐点点头,屋内突然一阵静默。 “你……” “你身体怎么样?” 两人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忍不住莞尔。周隐伸手摩挲了张睿的脸道:“朝思暮想这么长时间,如今见面竟不知怎么开口了。” 张睿伸手握住他的手尴尬道:“我开始还怀疑过你,以为那追兵是你派的。” 周隐扑哧一笑:“我若是有那本事,何苦被人下毒,被软禁在京都。” 张睿听此皱眉:“你身上的毒,难道真的无药可解?!” 周隐道:“还记得那次在江州的麒玉衡吗?此物应该可以解我身上的毒,不过那东西已经随齐冥一同葬在底下,恐怕再也难寻了。” “不!那东西没被齐冥寻到,而是被杜老爷藏起来了。” 周隐一愣道:“这样?那此事一过,我二人便去寻此物吧!” 张睿重重的点头,两人相望,周遭的气息似乎凝固住停止流动,周隐俯身吻上他眉心,顺着鼻子一路吻到唇角。 张睿勾微微一笑,伸手揽住周隐的脖子,狠狠的咬住他的下唇。周隐疼的皱了下眉,伸手抱住他的腰道:“还在恼我?” 张睿哼了一声,含住他的唇轻轻勾勒熟悉的药香让他一时迷了心神。周隐呼吸急促,伸手托住他后脑,强势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勾起他的舌尖来回纠缠。用力吸住他的舌头,张睿微微眯起眼睛,带着疼痛的兴奋感,让他浑身燥热。 嘴中无意识的叫着周隐的名字,那一声声喟叹仿佛是最好的情/药,两人一路缠绵到床边,周隐轻轻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俯身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张睿的脸上,瞬间让他脸上又热又红。 周隐趴在他耳边呢喃:“好想你,想了太久……” 紧绷着身体的张睿慢慢舒展,伸手扯开周隐的衣襟,摸着他光洁的身体,热血沸腾。抬腿勾住他腰间,轻轻向上一挺两物撞击道:“王爷,恭候多时……”周隐忍不住嗯了一声,抓着他肩膀汗水淋漓,神色一暗,不知不觉又私缠在一处。 窗外天色渐暗,月上枝头,窗内红烛暖帐,欲语还休。 *** 京都 大军终于攻进城内,几乎没费吹灰之力便把那些维护周永正的一干人等全部拿下。这日周永正依旧穿着那身黄袍,头上带着歪着的皇冠,手中不知在哪拿了一把太监的拂尘,指着冲进宫中的士兵捏着嗓子道:“大胆,你们怎么敢擅自闯进皇宫!不知道皇上还在歇息吗?” 士兵们愣住,打头的福兴看着他道:“你就是皇帝小儿?” 周永正皱眉道:“杂家只不过是一介宦官,万万担不起皇帝二字,你若想见皇上,小的带你去便是了。”说着躬身走在前头,带着一队人马跟着他来到后殿,只见他推开寝殿的大门道:“皇上正在里面歇息,各位不要大声吵嚷,小心掉了脑袋。” 福兴半信半疑的走了进去,见床上似乎真躺在个人,在里面蠕动着。他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一把掀开被子,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太监,身上绑着绳子,嘴里堵着布,正泪眼朦胧的来回扭动呢。 “哈哈哈哈,上当了把!嘿嘿,没想到朕用了一招偷龙转凤的法子吧。哈哈哈哈”说完把拂尘从后领口伸进去,挠着后背道:“你们来寻朕可有何要事,速速禀报。” 福兴皱着眉头走过去,一把拎起他道:“皇上抓住了,咱们撤出皇宫!”说完带着将士走了出来。 自此京中大定,五王爷众望所归,被拥立为新帝,他为了祭奠死去的先帝,把国号改回隆兴,而仅仅登基五个月就被推下皇位的周永正则下落不明,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说他傻了,究竟他到底去了哪,恐怕只有当今皇上才知道。 三王爷如他之前所说,去了皇陵,每日吃斋念佛为几个兄弟祈福。 还在京都的西北军此时才迟迟收到传信,边关告急,匈奴居然已经打进通州了,请速速回援!大伙来不及歇口气,急忙又赶回边关。 大臣们都各回各位,各个部门都开始组织抵御匈奴的计划。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朝中如今已经安定,万众一心,齐抗匈奴,大周朝竟空前的团结起来! 各地大商人们纷纷慷慨解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后备粮草源源不断的发往边关去。 贺广坐镇军营中,看着探子来的急报,心中隐隐发凉,这匈奴不知怎么突然就起兵进攻了大周,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已经连取三城,边关的六万将士全部牺牲! 那可是整整六万人啊!贺老将军心痛的狠狠的锤击在桌案上道:“他们还有几日能赶到?” 下属道:“应该还有七八日。” 贺广喃喃:“七八日……”如今他以五万西北军困守在崇州城,通州已经沦陷,驻扎在通州的几万兵将也损失大半,被他调到崇州。 崇州与通州不同,地势平坦,难守也难攻,匈奴大军要想攻下此城,必要踏过他西北将士的鲜血才能过去! 匈奴单于骑在一匹棕黑的马背上,站在崇州十里开外,望着远处的城楼,目光如虎狼一般。从腰间拿出皮囊酒壶仰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一抹嘴道:“吩咐下去,明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