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逡巡着,然后选择在周廷的胸肌上捏了捏—— 被那双小嫩手捏得差点射出来的周廷:“???” “好呀,我都还没开始玩你的奶子,你倒先捏上我的胸肌了?”周廷整个人热得快要爆炸,早忘了先前想从苏砚嘴里听到情话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开始红着眼睛给苏砚揉奶。苏砚哼哼唧唧地说:“不、不要痛” 哪里是痛,分明是爽,周廷继续在双乳上极富技巧地抓捏,脑袋也埋在两只小小兔上,开始对着已经变得有点硬的rutou舔咬,他吃得都忘了时间,只在苏砚的尖叫声里察觉到一股细小的,带着体温和腥香的液体,居然这么快就出奶水了,sao宝贝原来还是个小极品,周廷拿舌头抵在乳尖下方挤压,使出了更大的吸力,想看看能吸出多少。 但苏砚这会儿真的感到有点痛了,他对着周廷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一气乱打,直打得周廷眼冒金星,“你这个凶兔子”周廷暂时放过苏砚白白嫩嫩的一对娇乳,但还是忍不住拿脸在上面蹭,“吸开了就好了,以后每天都有奶水,我天天给你吸,很舒服的” “啊,不,不要吸,痛,呜呜,痛”苏砚意乱情迷地摆着小脑袋,一抽一噎地想把周廷往自己下面推,周廷干脆就顺势一路往下,来到了苏砚的腿心。 “你怎么连这个地方都这么好看,”周廷握着苏砚那根小巧粉嫩的玉茎,一口送进了嘴里含着,“颜色这么漂亮,是不是从来没有用过?” “能射出来吗?” 周廷用力吸了吸,苏砚哭叫着开始蹬腿。 周廷舔着苏砚的小roubang,没几分钟就让他射出来了,他笑嘻嘻地弹了一下那软下去的小可爱,“真快”苏砚却仍然有这方面的自尊心,啪叽一下糊了个巴掌在周廷脸上,力气还不小,让周廷有点恼怒,这个小坏蛋,自己除了动他下面两张小嘴,什么时候舍得打过他那身细皮嫩rou。 周廷抬起苏砚的嫩臀,噗嗤一声就把性器全部塞了进去。 苏砚叫着叫着开始呻吟,脸蛋跟喝了酒似的一片酡红,“嗯啊。” “说,谁干得你最舒服!” “我老公嗯我老公干得我最舒服”被磨到了xue心,苏砚带着哭腔喊道。 “你老公是谁?”周廷插干的动作一顿,然后慢下来,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问。 “老公,我老公是夏森,呜” “啪!”周廷一巴掌拍在苏砚抬起来迎合自己的翘屁股上,“”答错了,再来,你老公是谁? “反、反正不是你”苏砚抽搭着说:“你、你这个野男人” 周廷挑挑眉,回味了一下野男人这个词,“野男人也是你男人,快给你男人插插小saoxue”说着立马又来了精神,在xiaoxue里埋头苦干。 酣畅淋漓地做完一次后,周廷让苏砚躺在怀里,抱着他,若有所思地睁眼看着天花板。 这场性事改变了一些东西。 “苏砚——”周廷边摸着他滑溜溜的背,边喊了一声。 然后把徘徊在心里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你干脆跟我结婚,好不好?” 第十八章、继续PLAY,小白兔杀大灰狼 “我父母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想和谁结婚都没可以。”周廷衔着苏砚的手指一根根舔弄,他知道苏砚没睡着,在听,“你跟夏森在一起,他估计几年内都没办法解决父母的问题” “你跟我好,我们马上就能结婚,婚礼你想怎么办都行。”他的语气有点骄傲,“夏森能给你的我都可以,不能给的我也有,而且我历史比他干净清白多了。” 周廷从来没有这么努力推销过自己,他的本事和外在条件有眼睛的人都能见到,但等了半天,苏砚都没理他。他有点尴尬。 “孩子未来的规划我也已经想好了,苏砚,苏砚?” 苏砚背对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但就是不给反应。 周廷第一次跟人这么拉下脸来,还是求人家跟自己好,人家是跟自己好了,可只是三条腿勾搭在一起的那种好,就算孩子都搞出来了,也不想要什么未来。 “你要为孩子想一想”周廷继续试探着说,他简直不相信自己会有找这种蹩脚借口的一天。 如果孩子不是揣在苏砚肚子里,他会有一丁点想结婚的念头吗? “你就是个野男人。”苏砚又说了一遍。 浪xue里还插着自己的roubang,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了,这个小sao货,真的就只在床上服干。 周廷恼羞成怒,埋在xue里的粗大阳具也跟着怒气冲冲地猛干了起来。 周廷从后边死死掐住苏砚两瓣粉腻圆翘的臀rou,一顿狂cao,硬烫的roubang次次都以不同的角度cao开湿软嫩滑的嫩rou,yin水噗嗞噗嗞被挤出来,花xue汁水淋漓,愈发方便了roubang在里面兴风作浪,苏砚蹙着眉,张嘴向后倒在周廷身上,喘息不已,他仰面把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因为情欲而润湿的眼睛里仿佛带着勾子,周廷被他看得不断挺腰送胯,抽插得越来越快。 苏砚被干得浑身无力,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反手环住周廷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在周廷的皮肤上划出好几道红痕,苏砚微微扭动屁股,将xue里的yinjing吸得更紧,还吮了吮,刺激得周廷低吼出声,更加用力地想要破开那层层叠叠阻拦他的媚rou,他变换着角度往深处弄,guitou抵在花心那片软嫩处碾个不停,以很小的幅度试探着抽插,像是有点迟疑,但却次次都快顶到宫口,想把那两片软roucao开,好插进小口里面去。 苏砚感受到roubang对着自己的zigong,吓得胡乱扭动,指甲都陷进周廷的rou里,“不要!宝宝!你这个混蛋,宝宝呜呜呜” 在这惊吓中,周廷稍稍退出,掐着苏砚花xue上的小rou狠狠一拧,roubang也在里面将xiaoxue完全撑开,让每一寸粘膜都能感受到yinjing勃发的热度,随着阵阵guntang的快感,苏砚哭叫着喷出大股阴精,花xue又高潮了。高潮时的嫩xue用力绞紧roubang,像是要把里面的jingye都榨出来。周廷跟着闷哼出声,没有再忍,喷洒在了软绵的xuerou中。内射以后,变软的yinjing带着一滩jingye汁水滑了出来,但滑到xue口时,那不知满足的浪xue又箍紧了还留在里面的一截蘑菇头,周廷顿时又有了感觉,想要再次提枪上阵,苏砚却捂着肚子呜呜地哭,“走、走开,不要了” 周廷忍着怒火将阳具全部拔出来,不再塞进去,但却握着roubang拍打高潮后那朵敏感的rou花,“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想好了吗?” “呜不要拍”苏砚想躲开那根大roubang,周廷却又拿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xiaoxue,在里面又抠又挖,弄得苏砚在他身下簌簌发抖,他说:“你今晚不好好回答,我就——” “是你教我的,”苏砚侧着脸埋在枕头里,睫毛忽闪忽闪盖住了他的眼睛,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不知在盘算什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周廷霸道地说:“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苏砚都没能离开周廷的房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