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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不似极乐蜃楼兜售的寻常玉片,通体为黑色,透彻晶莹。 素若刚要推谢,那边曲无忧就已经伸手接过了两支玉片,并将其中一枚塞到了她手中。 顾怀盏送出去的是与他寄给师门的玉片一样,绑了低保的玉牌,无论他们名词如何都不会被扣减点数,并且让造宿在上面刻画了阵法,即便没有进入幻蜃境,将这玉简戴在身上也能起到防身的作用。 曲无忧捧着掌机开心的跟顾怀盏称兄道弟:“日后再叫人逼到无路时,你大可到我浮屠宗来避一避。” 当归嘭的一声把茶碗筘到了榆木桌上,一把拽过顾怀盏的手,起身便拉着他朝外走。 曲无忧付了账后连忙跟上去一边喊:“顾兄,你们去哪儿啊?外面那么乱,我跟素若送你们一程。” 顾怀盏挣不开当归的手,被他扯拽着踉跄的前向走了一段距离,曲无忧与素若小跑着追上来,一把扣住顾怀盏的另一只手的手腕。 当归回过头,见状动怒道:“放手。” 曲无忧皱眉说:“顾兄,你一身灵力哪儿去了?” 顾怀盏讪讪的抽回手腕,抿下笑意轻咳一声道:“不慎受了些暗伤,还在调养当中。” 素若大惊:“师叔你现在没有灵力傍身,叫人发现了岂不是无还手之力。” 当归不想与他们继续纠缠,把顾怀盏拽到了怀中圈抱住:“他不需灵力,我会护他周圈。” 即便走出了长恨天,顾怀盏还戴着当归给他的无形枷锁,各宗门对他虎视眈眈,脱离了鬼仙的庇护,他转眼便会悄无声息的从修真界消失。 素若本就对当归心怀敌意,敏锐的捕捉到他话中异常之处,她鼓起底气问道:“你究竟是谁?你把我师叔怎么了?” 曲无忧咂嘴说:“不行,你得把身体养好,灵力恢复了再走。” “……”顾怀盏抬头看了当归一眼,生怕他会忍不住怒火对二人出手。 面具下的脸阴沉着面色,当归道:“有我在他无需畏畏缩缩,没人能伤得了他。” 曲无忧抬手挠挠头发说:“嘶——如果你们一定要现在就上路的话,我必须得跟你们一起,实在是放心不下。” 素若随着他的话连连点头以表立场。 顾怀盏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幕,仿佛修罗场一般,三人暗自较劲,素若尚可理解,曲无忧就是纯粹跟风瞎凑热闹。 他暗自发笑:“wuli归归真乃修真界醋王。” 系统:“今晚开个床好的房间。” 顾怀盏:“???” 系统:“晚上喝点稀的。” 顾怀盏:“……”感觉系统被人调包了。 经它这么一说,顾怀盏恨不得马上拉着当归去开房。 他抬头看向青空,烈阳当头,即便如此也拦不住顾怀盏睁着眼睛说瞎话:“时间不早了,先进城找地方住下。” 素若道:“这才晌午,去城里要不了这么久,我们御……”话说到半截戛然而止,她忽然想起来小师叔现在没有灵力无法御剑。 曲无忧说:“这种事客气什么,捎着你一起乘空又不是什么难事,我们还能看着顾兄走过去不成?” 当归道:“不行。”环着顾怀盏的手臂更是用力。 顾怀盏被勒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想给曲无忧跪下求他闭嘴。 浮屠宗当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遇到有人在散步,还要骑个摩托车送人一程。 素若只觉这红衣人当真是可疑到了极点,直言问道:“为什么不行。” 顾怀盏抢在当归前一步开口:“我现在体弱受不得风吹……” 曲无忧掏出自己的储物囊:“不打紧,我这还有九霄辞尘辇。” 顾怀盏道:“我会晕。” 提了无数的方案都被顾怀盏一口否决,无奈他们只好跟在顾怀盏身后,看着他跟当归手牵手一路走到了城中。 正如同素若锁言,自幻蜃境出世起,外出的修士急剧减少,景安城中鲜少看见有往来的道修,现在约莫都蹲在自己家中网瘾发作无法自拔。 他们进了客栈后当归二话不言拽着顾怀盏进了同一间房,一路上顾怀盏心怦怦直跳,甚至有点想边走边脱节省时间。 哪知一进屋,当归就将他摁坐到了椅子上,和他谈人生聊理想,共建社会和谐。 当归落座在顾怀盏身边的木椅,直言不讳道:“你与他们很是亲密,我不喜。” 顾怀盏说:“素若曾是我师侄,曲大哥也帮过我许多。” 当归道:“我看得出那女修对你心思不纯。” 顾怀盏蹙眉道:“他人想法我又如何能左右的了,我只当她是同门后生,别无用心。” 当归摘下面具随手丢到桌上,凑到顾怀盏面前一字字的说:“明日就叫他们离开,你不需要他们护送,你有我就够了。” 面对当归看似无理的要求,顾怀盏并未感到气怒,倘若当归真的不顾及他的感受,曲无忧与素若未必能活着跟他们一路。 更何况,他进客栈不是为了聊天的。 顾怀盏抬起手捂在当归的脸庞处,偏头附上前,主动献上一吻。 呼吸交错间,他却忽然被推开,顾怀盏错愕的望向当归,目似桃花尽是不解,接着有些难堪的别开眼。 当归不悦:“你总想以这种法子来糊弄我。” 顾怀盏心说,我是真心想跟你鼓掌,你却拿聊天来应付我。你抱怨,不如抱我。 被他推开后顾怀盏又恢复了几分冷漠,开口道:“我跟你之间,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 当归愠怒:“你当真是这样以为?” 顾怀盏的沉默轻易勾起了当归所有的怨怒,他蓦地起身道:“我今后再不会碰你!” 顾怀盏:“……”你个大猪蹄子,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接着当归从他面前经过,衣袂翩然,向房门走去。 实力骗-炮选手灵机一动,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当归。”顾怀盏在他推门前出声唤道他的名字,从座椅站起,抬手撩开腰束,宽衣解带后,一层层褪去衣衫,任它们堆落在脚踝,他敛眉目视着地面,勾唇轻笑,“是你将我变成这副模样,如今却又不屑让我服侍你了。” 若凝脂璞玉造出的躯壳上遍布着尚未消去的印迹,犹如点点梅花绽开。 他一步步朝当归走近,茫然的呢喃:“你不喜欢吗?可我离了你就不知要如何是好,这都是你教给我的,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结果吗?” 当他站到当归身前,躯体贴上红衣,牵起素白的手放到自己侧脸上时,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当归因克制而产生的轻颤。 顾怀盏难耐的道:“抱我,求你了。” 铁骨铮铮立下了‘以后再也不会碰你’誓言的当归在宣誓的当晚吃上了真香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