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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么?”齐夏看着他淡淡地问道。 男人笑了笑,“没有,钟杰,走了。”对着鼻孔君看了一眼,说完了转身就走。 鼻孔君“哼”了一声,对齐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跟着男人走了。 林乐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还有些雾煞煞的,这两人这是专程来找事的吧?尤其是那个叫钟杰的鼻孔君,似乎是在针对齐夏?乔是齐夏的结契者,为什么鼻孔君要专挑这个来说是非?乔和齐夏...... 转头看着齐夏和张立言不好看的脸色,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只得把好奇心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齐夏拍了拍还在生气的张立言,“是你说不要搭理他们的,你自己还生气。” “看见他们我就生气,整天没事找事,简直莫名其妙。”张立言还是气呼呼的,说着还扯了扯林乐,“林乐,你要小心点啊,看好你家锋,别让齐秋再找机会靠近你家锋。” ......? “齐秋?”林乐眨了眨满是问号的眼,原谅他吧,他是真没听懂,齐秋打哪冒出来的,这又关锋什么事? 齐夏伸手就打了张立言胳膊一巴掌,“你就快闭嘴吧。” “哎呦,你打我干什么啊?我这不是为林乐好么?”张立言捂着胳膊,不满地呛声道。 “你为林乐好,就别说的好像锋跟齐秋有什么似的,万一林乐误会怎么办?” “你会说,那你倒是说啊。”张立言不乐意地说道,他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清楚吗,说的就像他故意挑事似的。 齐夏没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张立言,看向一脸不解看着他们的林乐,“我们边走边说吧。” “嗯。” 三人又开始往基地外走,因为都在想事情,脚步都很慢。 齐夏叹了口气,“刚才是钟杰和齐秋,齐秋他......算是我弟弟。” 算是?弟弟还能算是?林乐不解地看向齐夏,这到底什么意思? 齐夏自然感觉到了林乐的视线,开口解释道,“我们是一个母父生的,我父亲受伤之后,母父就跟齐秋父亲结契了,后来父亲走了,是立言母父收留了我,我跟齐秋不太熟。” ......被抛弃了吗? 林乐攥紧了手中的背包带,看着一副我没事我压根不在意的齐夏,慢慢地说道,“那他就不能算是你的弟弟了。” 齐夏惊讶地看向林乐,“什么?” “我说,他不能算是你弟弟。”林乐慢吞吞却肯定地回道。 齐夏怔怔地看着林乐没有说话,眼眶有些湿润,心里涨的酸疼。 所有人都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说着齐秋和他是亲兄弟,要他这个做哥哥的让着齐秋。齐秋饿了可以肆无忌惮地来抢他的食物,齐秋不开心了,可以来打他出气,他不能说不能反抗,凭什么呢?母父走了,明明已经抛下了他和父亲,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他去忍受母父和别人生的孩子? 只有张立言和他的母父父亲站在他这一边,每次看到他被欺负,总是站到他面前保护他,张立言那么好脾气的人,才会每次看到齐秋就瞪着眼,像被激怒了的小兽张牙舞爪。 这是第一次,除了张立言和他母父父亲之外的人,毫不犹豫地否定了他和齐秋的关系。 这是他这些年最想听到的话。 ☆、香菇 张立言察觉到了齐夏的异常,一时也感触良多,这些年,齐夏是真的忍受了太多的不公平,那些人总是大义凛然地谴责别人,从不肯站在别人立场去体谅,只有他和他的母父父亲陪在齐夏身边,就连身为齐夏结契者的乔都...... 想到这里,张立言难过地看了看齐夏,结契者还不如一个刚认识两天的人来的了解支持齐夏,齐夏真的不在乎吗? “小乐乐,你可真是贴心。”齐夏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眨掉眼里的温热,嬉皮笑脸地伸出胳膊搭上林乐肩头,改正了自己的错误,“齐秋的确不算我弟弟,这不是重点,张立言想说的是,齐秋可是很喜欢你家锋,让你防着点,不过你放心,锋是不喜欢他的,你只要别给机会让齐秋缠着锋就好了。” ......意思就是锋被暗恋了? 也是,他家这位新鲜出炉的伴侣,虽然冷冰冰的,又喜怒无常,不过那张脸还真是很好看,被暗恋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既然锋不喜欢他,我还防什么?”林乐不在意地回道。 齐夏看到林乐丝毫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他没有听进去,有些担忧地说道,“齐秋他......他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而且,齐秋认识锋的时间也比你长,锋现在不喜欢他,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你,你还是上上心吧。” 张立言和齐夏真的只是在担心他吗?为什么他总觉得齐夏他们还隐瞒了些什么?尤其是张立言,为什么会露出难过的表情? 林乐有些疑惑地思索着,但也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出来,只好把疑惑抛到一边,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齐夏的意思,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不用齐夏多说什么,他也不会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这个伴侣是强买强卖的也不行。 “好了,好了,我们走快些吧。”看气氛有些沉闷的张立言出演催促道,林乐是他们的朋友,就算林乐不当回事,他和齐夏也会好好帮他盯着的,不会让齐秋得逞的。 虫族基地就建在森林的边缘,出了基地抬头就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木林立,一眼望去,全是绿色,蔓延到了天际,望不到尽头在哪里。 林乐跟着齐夏他们脚步不停,走了这些时候,终于是到了目的地。 再次踏进这片森林。林立也说不上自己什么心情,有些后怕,有些惴惴不安,最多的是伤感,他比自己想象中更怀念之前的世界,那里有他的亲人,有他的朋友,有他的学校,有他的美好的未来,而现在呢,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遇到过危及生命的危险,只因不谨慎而将自己埋进了婚姻的坟墓,连个能诉苦求救的人都没有。 他才十九岁,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他读了这么些年的书,好不容易考进了mama希望他去上的大学,他在这里能做什么呢?挖草吗?他找不到回去的办法,那么是不是死了,就能穿回去了?里好像是这样说的...... 林乐越想越乱,手不自觉地伸到裤兜里握紧了放在里面的万能刀,回去吧,回到他的世界...... “林乐,”一只手拍了拍林乐的肩膀,齐夏担忧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林乐从进了森林就没有再说过话,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