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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林乐无奈地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转身就走。睡睡睡!除了睡和吃,他还能跟自己说什么?越想越生气,林乐大步走回钟杰的房子,吃力地拖着木板就要把门堵上,却被一路跟着的锋握住了手腕。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回家?”锋皱着眉,想了想问道,“我没有不管你,翼兽只有四只,不能分出去,我让离去追了,离是虫族里......” “行了,我没生气,你做的对。”想也知道那种紧急的情况下,翼兽不可能会抛弃居住地来救他,他压根就没抱希望,要是锋真的让翼兽来救他,他哪里有脸回居住地?不过昨天看到锋和离出现,他倒是真的开心了那么一点,只有一点! 觉着没了问题的锋,握着林乐的手腕想把人拉回家,却发现林乐动也不动,站在原地,瞪着大大的黑色眼珠,直直地看着自己,锋不由地愣了一下。 林乐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一边的乔牌望夫石,“你知道为什么齐夏不肯跟乔重新结契吗?” 锋顺着林乐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乔牌望夫石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因为他太蠢?” 林乐满头黑线地点点头,“还有呢?”原来乔在锋的眼里都是个蠢货吗? “齐夏不喜欢他。” “不是,”林乐叹了口气,他在指望什么呢?这个大虫子也许根本就不在乎他在别捏什么吧,“锋,其实要是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们是可以解除契......啊!” 林乐话还没说完,就被锋一把甩到了肩膀上,腰间的伤口咯得生疼,不由地低声惨叫,下一瞬间就被小心地挪到了有些微凉的怀里。 居然,居然是这种羞·耻的姿势!小爷的一世英名!林乐忍过了疼痛发现自己被打横抱着,立马怒了,手脚齐上,跟频死的鱼一样,不停地翻腾,还没扑腾几下呢,就被放下了。 恩?林乐感觉到屁股下柔软的触感,疑惑地低头,这不是他的床吗?四处看看,果然是回了自己家里。 “你想跟我解除契约?” 隐含怒气的熟悉声音在头顶响起,林乐抬起头来,看着那张日夜相对的俊美脸庞不由地伤感起来,他是真的喜欢上这条虫子了啊,结果人家不喜欢自己,难道要死缠不放吗? 叹了口气,林乐慢吞吞道:“你没有必要为难自己,我们解除契约后还是能做朋友的。”就怕锋会迫不及待地离自己越远越好吧?想到这个可能性,林乐有些伤心地撇开了眼睛,自己第一次结婚居然是这么个结局...... 锋看着林乐厌恶地撇开头,心中怒气沸腾,冷声道:“我跟你不是朋友。” 妈蛋!林乐气呼呼地转过头,使劲地瞪着锋,恨不得用眼睛把他戳个对穿,小爷对你不好么?!居然这么冷漠!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我不解除契约了!你等着跟我过一辈子吧!”你想甩开我,小爷偏要缠你一辈子!林乐甩掉脚上的鞋,气哼哼地躺倒床上,皮毛往身上一拉,翻过身不再搭理他了。 还没在心里骂够呢,身上却突然一重,林乐不耐烦地去推,用了全身的力气都没推动,气呼呼地转正了脑袋瞪过去,“你压不死我,还是得跟我过一辈子,省省力气吧。” 锋也不说话,直接上手开始脱衣服,林乐反应不及,眨眼间就被脱掉了上衣。视线在触及林乐肩膀上的绷带和腰间的伤口时,锋沉了脸,手指轻轻摸上去,低声道:“还疼吗?” “一点都不疼!”哼,林乐梗着脖子硬气道,“这么点小伤算什么,就跟挠......哎哎,你干什么?!喂......我嚓!唔......” 【以下省略5000字......】 【和谐爬过】【和谐爬过】【和谐爬过】 林乐气喘吁吁地趴在锋的胸前,满脸通红,脖子上都是隐约的吻痕,眼角还挂着泪痕,模样好不可怜。 锋的手臂还揽着他的腰,手慢慢梳理着他的头发,动作好不温柔,却让林乐恨不得把他的两只手都砍下来! 小爷才是你老公啊!你是吃错了药还是忘记吃药!林乐抬抬依旧虚弱的胳膊,想重振夫纲,结果颤抖着的手让他只得默然地重新放下。这就是所谓的,趁他病要他命吗?!居然趁他受伤虚弱的时候,占据了他一家之主的地位! 头顶传来满足的叹息声,林乐咬牙忍耐,温顺地趴着。被抚摸着头发和背脊,身心疲惫的林乐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听着慢慢平缓有规律的呼吸声,锋停下了抚摸,小心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挪到身边躺好,起身下床。过了一会后,拿着温热的湿抹布回来,从林乐的脖颈处开始往下擦拭,动作轻柔,脸上常年的冷硬线条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林乐在冬季过了之后就已经成年了,他们本就该行结契礼,却因各种原因一直拖到了现在。本来现在也不是好时机,林乐的身上还有伤,他也不急,可是昨天离的建议再加上林乐刚才的话刺激,他头脑一热就直接行动了,不过...... 锋微微扬了扬嘴角,心情愉悦地看着酣睡着的林乐,林乐果然很喜欢他,就算不知为何生气离家出走,其实心里还是想着要跟他过一辈子,他可以大度地忘掉刚才林乐说的解除契约的气话。 清洁完了林乐身上的黏腻,锋丢掉手里的麻布,抱着沉睡的林乐躺下。怀里软乎乎的人抱着真舒服,唔,皮肤真好......手不受控制地越摸越往下,在柔软的地方停下,慢慢摩挲着,锋的嘴唇也贴到了林乐的颈侧...... “唔......”脖子痒痒的,林乐不舒服地蹭了蹭枕头,呓语着。 锋赶紧把脑袋退开,手也回了林乐的背脊,老实地轻轻抚摸。哎,可惜林乐现在身上有伤...... “嘭——” 大清早,刚刚起床正喝着水的离,被突然在耳边炸开的响声吓得一口水全喷了出来,直愣愣地循声看去,自家堵着门口的木板已经粉身碎骨躺倒在地上,锋踩着阵亡的木板,铁青着脸走过来。 “你想干什么?!”情况不对,离警觉地退后贴着身后的桌子,眼睛不时地瞄准锋身后的门口,准备随时逃走。 “你不是说,伴侣生气的时候,解释清楚然后满足他的需求,就不会再生气了?”锋停在离身前一米处,恰巧挡住了所有有可能偷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