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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见状,连忙相互打听圈内土豪收藏家的动向,暗暗琢磨这批货最终落到谁的手上。 当发现这些人都有去处时,众人不禁更加好奇:到底是哪个闷声发大财的同老徐谈妥了? 他们并不知道,以前出门都是直接上客运汽车的老徐,这次离开潘家园后转了几条又弯又长的巷子,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才敲开了某扇老宅的大门。 里面早有人等着他。见面也不及寒喧,他直接说道:“他们是外地口音,一来就承诺给现金,再三说专门为了通市汉墓而来,还说如果能证明墓主确切身份愿意再加五成的钱。我觉得就是他们了,所以今天第二次见面时透了点口风,结果他们马上交了三万的定金,。” “钟归看得上眼的客户一定辈非富即贵。此人出手大方,又这么着急,还挑明专为通市汉墓而来,我看至少有六成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 屋内之人正是雁游与慕容灰。听罢老徐——也就是徐大财的话,雁游想了想,说道:“这个人值得确认。老徐,说不定他们也会暗中跟踪你。演戏演全本,麻烦你再到通市走一趟。” “没问题。” 有了罗奶奶保媒,徐大财近来同秀姐发展得不错,桃花烂漫正得意着,自然对促成姻缘的雁游千依百顺。 送走徐大财,慕容灰说道:“要买古玩也就罢了,问题是,这个人要墓主身份干什么?” “谁知道呢。”雁游摇了摇头:“不管那些,先确认他的身份再说。行头都准备好了吧?” 慕容灰拖过石桌上的一只旅行袋,亮出里面的紧身牛仔裤和迷彩背心,正是近来不务正业的二流子们最时髦的装扮:“二师兄今晚陪他媳妇到岳母家,不过明天保准能过来。我今天下午找他时已经说过了,到时他扮卖家,我扮打手,按你编的那套话来演,假装是倒腾古玩的,见对方有钱想结交一番,将来再卖其他东西给他。” “嗯,这样套话,他才不会起疑。” 从请裴修远回国,到高调亮相,再到徐大财在圈内吹风,都是雁游一手策划。 花花轿子需人抬,抬得越高名气越响。但这一次不同,裴修远、英老、雁游、徐大财,他们抬的不是人名,而是通市汉墓之名。 但如果急眉赤眼地把消息吼将出去,不但会给英老惹来麻烦,真正的有心人知道后也会起疑。 就像潘家园里老成精的买家们对老徐云里雾里的话深信不疑,很多时候,说一半留一半,往往比合盘托出效果更好。相比起“别人告诉自己的”,人们更相信“自己推断出来的”,哪怕这推断结果,其实也是根据别人的话得来的。 所以,雁游才故意把消息虚虚实实地放出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么做看似麻烦,但既然国内线索已断,相比跑到国外调查这种不现实的想法,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反倒更高,或者说,是唯一的选择。 只不过,雁游在媒体前露过脸,不少人都认得他,所以这卖货的老板还得找其他人来扮。天生富态,能说会道又不怯场的朱道,自然是最好人选。 只是,虽然计划已定,雁游心里却还是莫明有些不踏实。想了一想,他把这归结为十几天过去,钟归的案子依旧没有进展:“警察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嗯,我今天听教授说,似乎他们找到了什么重要线索,正在秘密调查,所以一直没有公布。” 钟归表面的身份是华侨精英高管,这么一个人不明不白死在公司,还牵扯到经济案,在这个年代极为罕见。社会上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警察方面压力也很大。 雁游之前还以为是找不到证据没法破案,现在听慕容灰这么说,心头稍松:“有进展就好。” 慕容灰安慰道:“你别担心,小叔也在米国帮我调查。只是他们藏得太深,一时还没找到线索。” “但愿明天要见的人,就是我们想找的人。”雁游无奈地说道。这是离他们最近、也是唯一的线索了。 次日傍晚,东兴楼。 正是晚饭时间,一个西装革覆的富态老板,带着个长发墨镜、叮叮当当戴了一脖子首饰的混混,还有个一脸油滑气的男子进门,不免引人注目。 好在他们要的是包间,上楼把房门一关,就挡住了所有好奇的视线。 食客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眼里的混混大哥、或教育失足下属的领导,进了包间后颇为紧张地同“混混”确认道:“等会儿真不会动手?” 慕容灰好笑地说道:“你想太多了,今天我们只谈生意。” “那感情好,我这西服还是结婚时订做的。要是弄脏了,老婆非罚我跪蹉板不可。”打从成家之后,朱道就加入了妻管严的组织,并且心甘情愿。 确认没事,他揉了揉脸,装出一副老板的派头来。刚想说哥几个好久没聚,等完事了把梁子叫来大家搓一顿,包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徐老板,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这两位是?” 门外的青年拎着一只皮箱,皱眉看了看慕容灰与朱道。再看向徐大财时,神色一冷:“你擅自带外人过来?” 见他作势欲走,徐大财赶紧上前拦人:“哎呀,贾老板请坐。实不相瞒,我只是个中间人,这位老板才是真正的卖家。这不,听说您豪爽大气,就想同您结交结交。说白了也就是吃顿饭而已,您就卖个面子吧?” 说着,徐大财又招呼道:“这位就是贾老板了,两位多亲近亲近。” 朱道立即起身,拉住青年的手使劲摇了几下:“哎呀,贾老板,久仰久仰。” 被两人一唱一和地拦住,再想到想要的东西还在他们手上,青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坐下。 见状,慕容灰悄悄向街对面的窗户比了个v字手势。 雁游坐在半掩的窗户后,远远盯着包厢里的动静,时不时用望远镜看上一眼。 忽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东兴楼的掌勺师傅老李端着一托盘饭菜走了过来:“好久不见了,小雁师傅,来来来,咱们爷俩走一个?” 这幢楼以前是某司令的警卫宿舍,建国后一半规划成招待所,一半给了老字号东兴楼做宿舍。这里正是老李的房间。之所以选在东兴楼见面,为的也是监视方便。 “谢谢李师傅。” “跟我还客气啥,有空再传我两手烧菜功夫就是了。对了,有件事差点儿忘了告诉你。” 老李放下酒杯,拍了拍脑袋:“昨天隔壁招待所住进个人,看着三十上下吧,斯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