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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密文件没有被他窃取到,jūn部私下处理了这名卧底人员,并且要求所有知情人保密,不许对外界泄露。 联邦人员都卧底到帝国的jūn部,未免太惊悚了吧! 这件事在jūn部引起一阵哗然大波,有人怀疑jūn部只有一个卧底吗?这卧底是怎么进来的?他又埋伏了多久? 为此,jūn部特地加强了保密培训,除此之外,五天一大会,两天一小会的提醒大家不要泄密,管理好各自手上的机密文件、机密信息等。 jūn部的机密文件设有不同等级,职级越高,知道的机密越多。 今天依旧是保密培训会,托马斯担心地望着正在发言的安宁,脑补着各种各样危险的可能性。 联邦既然都派卧底来帝国的jūn部了,他们会不会打过来?会不会直接掳走帝国的重要人士? 帝国和联邦不是签订了和平共处条约了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跟上下议院的纷争有关吗? 托马斯越想头越疼,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甩甩头,又捏了捏鼻梁,发现这种感觉并没有好转,反而愈加严重了。 怎么回事? 托马斯端起面前水杯,喝了一口,企图让自己大脑清醒一些,手却也不受控制起来。 四肢无力,胳膊一软,水杯倒在桌面上,水一涌而出,撒得到处都是。 托马斯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站着说话的安宁软倒下去,对面和身边的同事也一个个或往前趴倒在桌子上,或往后仰倒摔在地上。 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门砸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传到托马斯耳朵里却轻飘飘的,如同一片叶子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一群人大张旗鼓地走进来,为首的人张狂大笑道:“全部带走。” 托马斯费劲地张开嘴巴,发现嗓子里干得快要冒烟了:“你们是谁?” 每说一个字,嗓子里火辣辣的疼,太不正常了。 那人意外地扬起眉毛:“你竟然没有晕过去?” 他走到托马斯面前,托马斯想逃,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要干什么? 这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耳边传来一阵风声,托马斯脖子一疼,陷入昏迷。 第70章 托马斯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架巨大的飞行器上,双手被人绑在一起悬空吊着。 安宁呢? 托马斯左右张望,宽阔的视野中大约有近二十人同他一样被吊着。除了参谋部的,还有一半是陌生面孔,应该是其他部门的人。 没有安宁。 昏迷前的记忆翻涌上来,除了脖子上的酸痛,脑袋也很难受。 在军校进修期间托马斯学过相关知识,他应该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结合会议室里的人全部中招的事实,绑他们的人肯定在水上动了手脚。 他们是谁? 飞行器上没有任何标识,托马斯陡然想起不久前抓到的那个联邦卧底。 难道是联邦的人? 托马斯试着挣脱,可体能废柴的他,根本做不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托马斯困惑的当口,飞行器的门打开了,几名身穿联邦军服的男人大咧咧地走进来。 为首者没想到有人已经醒来,与托马斯对视之后,对身边人说:“哟,竟然醒了一个。” 他正是敲晕托马斯的那位,托马斯记得他的声音。 托马斯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者不搭理他。 托马斯又问:“沃尔顿将军呢?” 为首者依旧不搭理他,举起手勾了勾。 跟在他后面的人,一人提着一个水桶走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泼向所有没有醒过来的人。 昏迷的人在冰水刺激下一一苏醒,冰水让他们极其不适,被吊起来的现状让他们恐慌又烦躁,有人骂道:“怎么回事?你们是谁?脑子有病吗?” 为首者朝托马斯努了努嘴巴说:“漏了一个。” “他醒了。” “醒了就不能泼吗?”为首者敲了那人脑袋一下,气急败坏道,“就他一个没湿身,看着难受!” 被训斥的人提着水桶靠近托马斯,小声嘀咕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犯强迫症。” 若不是时机不对,托马斯八成会笑出声来。 那桶水不知道在冷库里放了多久,泼到身上,刺得人汗毛全部竖起来,托马斯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要流淌不动了。 “好了,大家都一样,这样看着才舒服。”为首者在谩骂声中清了清喉咙,“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来自联邦,各位眼睛不瞎的话应该看得出来。至于我们的名字嘛,目前大家没必要知道。但是我把各位请来的目的,大家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的。” 这个人话说特别啰嗦,废话说了一箩筐,始终提不到重点。 “我的一位同事不久前被你们给抓了,我对他的结局深表不幸,同样,也让我看到卧底这条路走不通,麻烦费事又不一定有结果,所以嘛,我就直接把大家请来了。” 又是一段没有重点的废话,直到大家听得不耐烦了,他才慢悠悠地说:“我知道各位手里掌管着不同程度的机密,只要告诉我,就能活命,不能告诉我的嘛,那就只能再见啦。” 他话音落地,被吊着的帝国军官们纷纷表示不屑,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下巴说,他们生是帝国人,死是帝国鬼,绝对不会出卖帝国的。 “又是这一套。”为首者挖了挖耳朵,吹去指甲盖上的耳屎,拍了拍巴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方法硬。” 方才泼水的人从腰间抽出皮鞭,为首者靠在飞行器墙壁上,漫不经心地等待着。他抠抠这里,抠抠那里,实在无聊便掏出游戏机玩。 皮鞭抽到在身上,锥心刺骨般的疼,刹那间,飞行器里全是惨叫声。 为首者嫌吵,掏出耳机带上。 那皮鞭上不知道洒什么东西,还是皮鞭本身材质特殊,抽在身上竟然比一般的鞭子疼好几倍。 在军校期间,拷问与被拷打都是必修科目。 托马斯有着一肚子相关理论知识,却从未真的被拷打过。 眼下,制服很快被皮鞭抽成一条条,鲜血从皮rou里流出来,浸透破破烂烂的制服,托马斯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些只是皮rou上的痛,忍忍就能过去。 这时候思想千万不能放松,不能有一丝一毫认输,否则很容易松口。 他不能背叛帝国,不能辜负安宁对他的期望。 安宁,他的安宁究竟在哪儿? 他也在面对拷打吗?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坚持下来的。 倏地,托马斯想起刚参军那会儿跑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