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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自己横插一脚,这两位男主也许早就双宿双栖了也说不定。 可能秦翰之前给他通过气儿了,樊老庄主才表现的不是那么生硬。只是两父子相顾无言,氛围一度十分尴尬,还要靠秦翰在中间调解才算好一些。 索性的是这样只会顾及自己颜面、又不敢亲自忤逆秦盟主的父亲顾言之觉得不要也罢。 他没有穿越之前的记忆,对于自己的父母没什么印象亦没怎么体会过这种亲情,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他只知道若要是他的儿子,天塌下来也会任他去闯,他给顶着。 幸亏晚宴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顾言之跟老庄主一前一后出现在了宴席上,他的身份并未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从前他是从一伙与秦翰有过冲突、欲抓谢云融泄愤的流寇手中将谢公子救出,并代他一死的,所以他死的并不轰动,就连紫霄山庄都没有声张这件事,其他的武林人士就更加不会关心他一个男宠的死活。 再加上原主本就生得硬朗强健,就算顾言之此刻坐在与谢云融同样的位置上,也没几个人会以为他是秦翰的男宠,偌大宴席,只有少数还认识他的人知道他的身份。 顾言之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只一边气定神闲地喝酒,一边暗中打量对面的谢云融。 谢公子风神俊茂,俊美无俦,无疑是整个宴席上最光彩夺目的存在,偷偷打量他的人可不只他一个,所以顾言之并没怎么遮掩自己的小动作。 他注意到酒过三巡后有不少人都过来向秦翰和谢云融敬酒,仿佛谢公子就是秦府的当家主母。 但那场面又很怪,因为秦盟主和谢公子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流,别说两人没在一起说过什么话,据顾言之的观察,他们甚至连互相往彼此的方向望过一眼都没有。 难道谢云融真的已经不喜欢秦翰了? 他正做着猜测,忽然觉出有一道凛冽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这道夹枪带棒的视线虽然来得突兀,但在人数众多的宴会上也不是很容易令人发觉,可顾言之积年累月形成的警觉性令他很快就做出反应,下意识地就回望了过去。 然后他便看见不远处一袭黑色劲装的青年,在他看过去的那个瞬间匆匆瞥开了目光。 是秦惊风。顾言之挑眉,多少还有点意外,青年方才的目光中透着凶意。 但他的视线并没有在秦少爷身上停留,手指不自觉地摩擦着杯壁,顾言之一门心思扑在谢云融身上,哪里管得别人为什么看他? 可一场宴会下来,谢云融全场面带微笑,形容端庄有礼,除了不与秦翰发生互动外,并没有丝毫异常,顾言之还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秦翰会时不时地凑过来跟他说两句话,关心下他的身体,叫他少饮酒。 因为被嘘寒问暖的次数太多便引得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家暗地窃窃私语,得知他便是紫霄山庄的少庄主,那个传闻中自愿放弃一切跟了秦翰的人,不由大为惊奇。 曾经因为这个事,使得紫霄山庄成了武林中公认的笑柄。 但现如今再见樊流苏很多人又不这么认为了。 因为他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谈笑间举止豪放不羁,自成一片风流豪爽,不现一丝女气,与秦翰比肩而坐也不输半分气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到他自甘堕落的事。 顾言之并不将这些人的打量放在心上,倒是秦惊风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形同实质地从他身上扫过,每一回都被他捕捉到了。 这小崽子…… 自第一次以后顾言之便像再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一样,再没向秦惊风那边看过一眼。 但这并不影响他心中的狐疑和猜测——耿直说秦惊风和谢云融的关系很好。 这么说,他是发现自己一直在看谢公子的事情了? 酒过三巡,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天上,夜色愈浓。 几大门派掌门和势力头领只有极少数留下过夜,其他的皆马不停蹄地赶回自己的住处安排摆布事宜。 秦翰亲自出门相送。 宴席散了便没有顾言之的什么事儿了,他到底是秦翰的男宠,身份不同往日,没资格送那些大人物,他本身也喝了酒,觉得身困体乏,当即便被秦翰吩咐的人送回了属于他的宅院。 不习惯有人伺候,回到自己的院子后顾言之便挥退左右,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向房中走去。 他从来没有醉过,只是喝多了酒后会出现头脑发晕、四肢不太听使唤的状态,神智确实清醒的。甫一推开房门,迈过门槛的时候被绊了一跤,顾言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他只闭了闭眼睛,没有丝毫挣扎。 然而一阵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想象当中的跌倒和疼痛并没有发生——顾言之的腰上被人一捞,他半个身体都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半截手臂而稳定住了。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顾言之抬起手臂试图环住了那人的脖颈,触手是一个消瘦而有力的臂膀,他猛一抬头,余光瞥见来人身着一袭黑色劲装,又一侧目,直撞进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秦惊风是攻!虽然感觉已经暗示很明显了不过还是好怕站错QWQ 这种一大堆莺莺燕燕围着受受的情节写的我莫名方方哒。 第31章 修罗场的老攻05 与他对视了大约几息时间, 回过神来的青年收回伸出的手臂,顾言之便犹如破布娃娃一样摔了下去。 这一次没有人接他。 幸亏原主常年练武, 下盘很稳,顾言之弯腰倒退几步, 竟然自己就稳住了身形。 就是弯腰疾退的动作让他险些闪了腰。 到底是躺了三年的身体,身子骨还不是那么灵活,顾言之扶腰“嘶”了一声, 酒瞬间就醒了一大半。 几步之遥外, 秦惊风与黑暗中睁着黑曜石般漆黑却明丽的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嘿,你干嘛?”顾言之问道。 秦惊风却只是看着他,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地看, 视线剔骨刀似的从他身上游走刮过, 叫顾言之在心里骂了一声:“这小崽子的眼睛,难道还有邪术不成?” 正这么想着,忽听青年冷哼了一声, 再眨眼人已经不见,全然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搞什么鬼?”顾言之喃喃自语。 不一会儿被他遣去打洗漱水的耿直跑了回来, 见他还在门口站着,就连忙跑了进来:“公子你身子骨还弱,怎么站这儿吹风呢,快点进屋吧。” 秦府虽然并没有明文规定,但秦惊风一个养子私闯他爹男宠的院子总归是不好的,顾言之摸了摸自己的腰, 没有声张这件事,只说:“我站这儿看看月亮。” 耿直顺着他的目光向天上望去,方才还高悬的明月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