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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会去传,你准备好半个月后出嫁!”她说完转身离开。 他知道,她不会去传,但有人会去传,他今天说的所有的话都会传到遥织的耳中,这样就够了! 他伸手去,拿酒瓶,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说,少喝点,你身体不好。 他下意识的回头,身后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自嘲的勾起唇,他还在期盼什么?那个关心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香醇的酒入口变的极为苦涩,从喉咙烧到胃中,袭上心头。 “为什么人都是在失去时才懂得珍惜?”龙玉侧卧在床上,面前飘着云烟镜,上面的画面清晰可见。 “大概是只有失去了,才发现重要性,而有些东西是不能挽回的。”半浮在空中的一颗珠子发出一声轻叹。 “你该上路了。”龙玉冷淡的开口。 “清聿会怎么样?”珠子发问。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龙玉没有回答。 “我只是希望他对过的好些。”珠子叹气。 “这世间有因果,种下什么样的因就会有什么的果,他没有做什么大恶,却害了你,欠下一条人命,将来的某一世,他回还你的因果,你大可放心。”他这么说,反而让珠子不放心了。 “我可以不让他还。” “那就是有违天道。” “据我所知,殿下也是有违天道的存在。”珠子大胆的开口。 “天道永远都是公平的。”龙玉笑道,暗意是指,他能存在就是天道承认的! 他的存在是雅亦一手造成的,为此雅亦也付出了代价,另外,他前世魂魄飞散之时,雅亦疯狂几乎葬送了整个冥界,也因此让天道给了一线生机,最重要的是,冥界从一开始就是强大的存在,冥王更是强大的无边,无法压制,曾经出现过乱世的情况,因此冥界的王慢慢的就出现了妻奴属性,自然也会出现一位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与王都很契合冥后,两相制约,达到了天道的平衡。 珠子还要说什么时,一只蝴蝶飞了过来,珠子一暗直接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幽蓝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飞向龙玉,龙玉伸出手,蝴蝶自然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主子抱歉,让他打扰主人休息了。”季琏平淡的声音中带着歉意。 “又不小蝴蝶的错。”龙玉不在意,“他的魂魄一入冥界,立刻灌了孟婆汤扔去轮回。” “明白。”幽冥蝶展翅飞走。 不多问这是就季琏的好处,只要龙玉做了决定,他从不多问,只去执行。 按理说,魂魄可以在冥界停留,但这个魂魄龙玉却不打算让他停留,若是对方知道他等的人永远等不到,还不如让他忘记一切去投胎,因果自然会在适当的时候偿还。 “亲亲,何时这么善良了?”雅亦从门外走进来,直接上床抱住龙玉。 “善良这两字可是对修罗的侮辱。”龙玉在他怀中蹭,“我只是怕麻烦,那人要是在冥界闹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用情至深,有时也不是件好事。”雅亦轻叹,在龙玉脸上亲口,“方清聿欠了你的因果,也不知他还不还得起。” “还不起,也要还。”龙玉淡言。 方清聿在很多世前欠下了一个因果,不是对龙玉,而是龙玉的前世阮虞真,当年若非天道给了一线生机,阮虞真魂魄飞散之时,那一世的方清聿也会消亡,偿还因果。 那本是一个很简单的因果,身为小王爷的阮虞真一时善心救了个小乞丐,最后被背信弃义,险些丧命,这种因果是天道最不耻的,也是最严厉的一种,恩将仇报,所要偿还的是原本的十倍,也因此造成了龙玉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的观念! 他一进入这宣茹国就感觉到了此因果,方清聿身体不好不能多饮酒,自龙玉的酒肆第一日开起,就有宫中的宫人跑来卖酒,龙玉卖了,明知对方会有什么下场,还是卖了,反正对方的命数快到尽头了,多喝少喝没差别! “亲亲,那个瑰公主又来了。”雅亦无奈的说,已经感觉到郦瑰进入愠水巷了。 “她怎么又来了?她刚出宫不回家怎么又来找事!”龙玉刚才看云烟镜人还在宫中,怎么又跑来了!“上回你打的还是轻!” “那种东西记吃不记打。”雅亦摇头,玛蛋!敢惦记他家亲亲!整死她! “到哪了?”龙玉问的自然是她到哪了。 “刚进巷子。”雅亦感觉了一下,回答。 龙玉起下床,拉着雅亦一起下楼,在柜台里抓了一大把糖果子,走到门口对在房檐下乘凉的小子们招招手,“都过来。” “掌柜哥哥!有什么事么?”为首的小子叫高,他在站在龙玉一步之隔开口询问,并不让小子们上前。 “高小子,拿着。”龙玉把手中的糖果子放到他的手中,“拿去分。” “掌柜哥哥有什么事就说吧。”高小子把糖果子递给身边的小子,让他们分。 “一会儿有个女人来,你们就坐在门口。”龙玉说道,“回头我请你们吃rou包子。” “好!”并不是什么难事,高小子点头应了,带着众小子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分糖果子吃。 龙玉转身回了店中,雅亦看了直摇头,“亲亲,你也太坏了。” “我可什么都没干。”龙玉耸肩,唇上勾起笑意,又邪又坏。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 求收藏=3= 今天有宝贝说我有百度百科,我囧囧有神,我酱紫的小透明肿么会有百度百科。是很久以前有篇文和我同名……那个文的百度百科……OTZ ☆、(捌) 相国府,遥织一身淡水蓝长裙,头发上束着三对金钗,脸上画着最流行的妆,胭红的腮红将人衬的容光焕发,两道弯眉,一双瑞凤眼是这张平淡的脸最出彩的地方,然而,眼睛细长,瞳孔接近眼角,瞳孔上方三分之一为上眼皮所盖,眼尾上翘,不知为何放在这张平淡的脸上像是在算计着谁,还是说,这人本身就爱算计。 遥织身前书桌上,白纸铺开,墨以磨好,润了笔,提笔在纸上落下,几笔便勾出一个人的轮廓,她端详着纸上的轮廓,正考虑下一笔画在哪时,暗中部署的侍从来报。 “大人,方官子说,那人死了……” 人话没说完,她手中的笔已然脱手落下,染了白纸,模糊画上的轮廓。 接近中午的愠水巷开始慢慢安静起来,家里有人等的回家吃,家里没人等的买点吃食随便吃两口,找个地方眯一觉,手里富余钱的下馆子,边吃边和人聊聊,李哥儿家的包子铺开了后,生意很多,包子荤素都有,也要不了两钱,一天挣的不说多吧,够过日子了,现在手里还养着个小柱儿,加上小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