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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指着天一字一句道:“你怎么忍心……带他走……你是非不分,妄自为天!” 轰然一声雷鸣,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击倒一棵大树,再无声息。 蓝倾月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中,他看到离裳抱着一个自己在哭,在道歉,他走去想要安慰他,却发现自己从他的身体中穿过,不要说安慰连触摸都不能。 离裳并没有欠自己什么,反而是自己欠了他一个承诺,一个关于蓝与白的承诺,一个整整十二年的承诺。 早在白胡子大夫那里蓝倾月就想起了离裳,只是那时并没有说,也没有机会说,一直以为两个人安安稳稳的回到了一水居,剩下的日子再也不离开也算是一种守诺,却没有想到再也没有了这个机会,连想像都是一种奢侈。 对于自己的早夭,蓝倾月并不太过悲伤,这一天他早就知道,其实那一年他被母亲拉到大火中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只是他不甘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执着,大火中缓缓走出一人,那人在他的身体里放了一只蛊,变戏法似的他居然再次活了过来。那时,那人就说这个蛊是有期限的,期限一到蛊虫离体,自己的寿命也就结束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仓促,甚至……来不及告别。 看到自己的身体中一个胖嘟嘟的小虫子慢慢的爬出,果不其然身后一个优雅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我来接你轮回。” 蓝倾月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黑衣,带着银色图腾面具的男子站在大火前望着自己,这样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不经意间微一眯眼,突然发现在视线模糊的时候,这身站在大火前的黑衣,竟然如血般红艳。 蓝倾月突然很想哭,而他也真的哭了,却没有眼泪掉出来,眼睛里落出来的都是虚如空气的斑驳,接在手心没有一点的温度和重量,瞬间消失不见。 那个胖胖的小虫子被这个人收到手中,他静静的牵起蓝倾月的手慢慢向着大火走去。蓝倾月在跨进大火的刹那,回头看了水含笑一眼,无声的说:“原来……不是你……” 寻寻觅觅了那么久,只为那年大火中的一抹红衣入眼,却原来终是认错了人,给错了情。 耳畔传来飘渺是声音,“后悔吗?” 蓝倾月茫然的摇摇头,许久用同样飘渺的声音说:“不知道……” 一生总总,走也都走过,错也都错过,后不后悔,又有谁能知道,有谁能够说的清楚。 轰然间大树倒塌,水含笑下意识的看向火场这边,却只有烈火炙热,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耳畔,传来君十七慢慢的叹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何以报德啊……” 这场大火烧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凌晨的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才把火熄灭。被烧过的树林一片苍凉,空空如也。 空的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个梦,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若不是怀中人儿身体的冰冷,离裳也可以骗自己说一切都只是个梦,一个残酷却不是真实的梦。 水含笑和君十七要回明月楼和无邪宫处理这次暗杀的事件,同时水含笑已经在当天早上下令,彻底摧毁郝家的势力,让整个家族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一个伤害过蓝倾月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包括他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是,如果不这么做,他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水含笑本来是要带蓝倾月的尸体走的,可是离裳死活不放手。 离裳只是淡淡的说,“我想回家,带着小月儿。” 你答应带我回家的,生死都不失约。 小月儿,我们一起回家,一辈子守在一水居,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江湖再见。 ☆、绝色之江湖遭劫色 立夏篇 立夏无聊行走在路边,金色眼眸忽闪忽闪的左瞧瞧右看看,猛然之前前面两树之间跳出一人。 采花贼做彪悍状,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美人上床来。 立夏眨巴着大一眼睛,对于这个突然跳出来把自己吓到的家伙很是恼火,双手叉腰怒瞪着。 做土匪可以,做强盗可以,但是你怎么能做个骗子呢?这山这树有的时候你爹爹还在穿开裆裤呢,你怎么能说它们是你弄的。 采花贼面部抽搐,满脸黑线。我是采花贼,不是强盗!你不能无视我的职业! 立夏怒吼一声,对于采花贼打断他的话,很是不满意。 不要插嘴,不知道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能随便插嘴吗?你这个土匪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礼貌懂吗? 这个是做人的最基本要求,你不要和我说你不懂。 采花贼眼泪汪汪,俺就一采花的,你说错俺的职业就算了,还要求俺有礼貌,干这行还要礼貌,还要不要俺活了。 立夏小脸子一甩,你这强盗怎么说话就不停啊,不是跟你说别人说话不要插嘴吗?你不知道我说的正在劲头上,思路正畅顺,你怎么能这么不重视别人的思考呢?我难得想一下事情,你说我动一下脑子我容易吗? 你看你说来说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你真是唉。 采花贼听到他忘记了,立刻精神抖擞的站直,想要和他辩解一下。 立夏无奈叹口气,一脸无辜的望着采花贼,唉,我真忘记了,都是你的错,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我们从头再开始说吧。 你说,做土匪可以……(以下省略无数字) 采花贼口吐白沫不支倒地,在昏倒的瞬间喃喃的说,俺容易吗俺…… 一只乌鸦飞过,一点鸟屎落下,正中脑门。 草灯篇 采花贼颤颤巍巍从地上抬头,看到一身白衣的草灯,美人在眼前,头脑充血霍的一跃而起。 呔!爬上床来! 草灯面上微冷,利眼瞟过去。 采花贼立刻颤抖如风中的小落叶。妈呀,咋一个比一个可怕,不过还好这个没有小黄衣服的美人啰嗦,可以忍受。 采花贼吞吞口水,瞄了一眼草灯身侧采花采的不亦乐乎的立夏,呜呜……采花明明是俺的职业,居然抢俺饭碗,太欺负人了。 草灯不耐烦的再瞟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采花贼又一个颤抖,脸憋得通红,许久一声不雅的巨响响起。采花贼颤颤巍巍的嘟囔,俺,俺放了。 草灯无言。 采花贼单手捂着屁屁,呜呜,好痛。强放果然好痛苦。可是,这个人好可怕,又不敢不放。 草灯一字一句,我是说,你有话快说!不是让你真放屁! 采花贼恍然,你早说嘛。兄弟,打个商量,把那个黄衣服的小美人给哥睡一晚吧——啊!!!! 话还才说出口,就被一拳揍飞,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半天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