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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不住的多余唾__液在两人之间牵起一条晶莹的丝线,然后断开,沿着姬慕白白净的脖颈流下去。 姬慕白大口的喘息,致远的吻已经蔓延到了颈项和锁骨,带着轻轻啃噬的舔__吻,让姬慕白苍白的肌肤泛起异样的红晕,然后姬慕白晕乎乎的觉得自己被抱起,被放在茶台上,双脚被致远随意的分开,架在腰的两侧。 致远又吻住姬慕白的唇,比之前多了些霸道,将姬慕白压得向后仰去,而双手也不安分的伸入姬慕白的外衣里,灵活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里衣的活结,继而两手向外轻轻一扯,姬慕白身上的衣服就被除了个干净。 也许是因为屋外的阳光正走到最当阳的时候,姬慕白坐在明晃的阳光下才没有觉得冷,也许是屋里的小炉刚新填过炭火烧到最旺时,姬慕白的皮肤才会被映照的变成动人的浅红色,也许是身上仍旧裹着厚厚的绷带,姬慕白轻轻的颤抖因为那是他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伤口。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 ☆、大战前夕 致远的断言不无道理,多齐尔果然让岌岌可危的中山城度过了一个平安喜乐的年,这断然不会是因为多齐尔突然转了性,开始学会悲天悯人了,而是致远料想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也定不会持续太久,等到开春牛马羊这些草原上的牲畜都开始繁衍生息的时候,也应该就是多齐尔屯兵运粮,挥鞭直指东虞的时候,作为暴露在草原饿狼面前最后的一道防线,中山能够支撑多久? 小小的斗室中弥漫着浓重而压抑的紧张气氛,姬慕白却不以为然,他缓缓说出自己思考许久的计划,虽然有些地方还欠些考量,但整个计划大胆而缜密,代表各方军力的小旗子被一一摆放到沙盘的特定位置上,“这就是我的想法,你们觉得如何?” 谢渟岳眼观鼻鼻观心,暗自庆幸自己官职低微不用发表意见,他作为中山郡守的一位门客,就目前的战局来看,他力所能及的就是合理调派城中粮草救济,人员管理疏散的后勤工作,这样机密严峻的战略部署他本就应该不在场旁听才对,只是这新幽候声称对中山一应内务需要他全力相助,他才临危受命暂居要职。 萧铭川几次想开口说话,却被致远一个淡淡的眼神阻止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年岁尚轻历练也少,还有个西域部落首领的情人,立场多少有些偏颇,虽然萧铭川自己一心觉得自己是东虞土生土长的大好青年,但是在目前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他还是识时务的闭嘴了。 致远便双手抱胸斜倚在一旁,他多年未曾出谋划策运筹帷幄了,此刻纵观姬慕白所设之计,面上虽还是一派无可无不可的摸样,但心中多少对姬慕白又有些刮目相看了,只是这大局大观实在有些难以掌控的样子,不是他要怀疑姬慕白所想不切实际,而是真的对眼前所陈的没有几成把握。 魏松月一手握拳抵在唇下,眼睛在沙盘上来回游移了许久,要他千里奔袭没有问题,要他手中重兵也不是大问题,他能够保证自己完全做到部署的内容,但是却对最重要环节所存在的风险性有些讳莫如深。 第一个跳起来反对的是秦毅,“不行!你这么做要让皇上怎么看你,你就不怕事情未成,京中就先派人把我们给办了!”秦毅将地图上某处的棋子拿起,又道,“莫说你办不办得成此事,这里的兵马要从何而来,若是没有援军,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需要援军,松月将军的兵就足够了。”姬慕白回道,看着秦毅忍怒的脸色,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秦大哥你了解我,不会看轻于我,没想到你心里还是同别人一样,以为我什么事都是办不成的。” “我没有!我……我不信任他!”说着一手指向一旁的魏松月。 “呵,”魏松月抬起头来苦笑,“莫说你不信任我,连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可以办到,幽候你这计法虽看起来可以斩草除根,但可行性委实有些……” “当然可行,只要你们都配合好了,为何不可行。”姬慕白也有些怒意,他自被谪以来,虽然从未发过什么牢sao露出什么愤愤之情,但这不表示他就没有觉得委屈过,“你们口中不说,其实心里都在质疑我,一个深宫中不谙世事的无用皇子,如今还落得这般田地,有什么资格指派你们这些重臣宠臣,”说到此处少年心性有些被触动了似得,低下头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到,“黄河多花了钱财,还连累小皇叔被父皇猜忌,做了十几年安安稳稳的大皇子,一夕间就被赶到这北方边陲来,幽州丢了两城,父亲不分青红就认定是我无能所致,中山局势未稳,而我能做的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你们是不是都挺看不起我的?” “当然不是,慕白你别胡思乱想……”秦毅急忙劝慰道。 “那就支持我,让我也做出些东西来,至少让我能在父皇面前挽回些颜面。”姬慕白打断秦毅的话,一脸忧郁的看着他。 秦毅有些迟疑了,他虽然不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平时看起来也有些直爽过了头,但他了解这个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小表弟,在京城的时候,他总是装出一副高傲自负的样子,想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他,但又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刚刚那种忧郁消沉的表情,这是超过了他年龄而存在的忧虑和自卑。 “我……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危险了。”秦毅放缓了声音道。 “上战场的士兵将领哪个不危险,你们提枪上阵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太危险了?”姬慕白直直看向两位少年将军,也同样放缓了语调道,“我不会搞砸的,你们就信我一次可好。” 见两人还想说什么,致远抢先一步开口了,“我觉得可行,就这样准备起来吧,时间也不多了。”又看向一边显然没有想到会帮着自己说话的姬慕白道,“但是我有个要求,你若是答应了,我们便这么办,若是不答应,那这中山的部署,便要由我重新考虑一下了,致远不才,虽不能保证对匈奴人可以做到斩草除根,但多保住中山一时半刻绝对没有问题。” 姬慕白皱了皱眉,认真看向致远,后者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只能咬牙妥协道,“致远庄主不妨直言,我定会尽力答应。” 是夜,姬慕白独自坐在城墙之上,遥望远处漫漫戈壁,浓重的夜色吞噬了远处的城郭和灯火,仿佛整个世界此时就只剩下他孑然一人与这座破败的孤城,恒古不变的月光洒下银辉,他悠悠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接那道光,北方春寒的夜风吹来,从宽大的袖口吹到他大病初愈的身体上,不由让姬慕白原地打了个哆嗦,将手紧握成拳喃喃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