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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权力的过程。无论是科举还是吏治改革, 慕晏都是主力军。 嗯,宿谊是吉祥物。有他在, 世族谁也不敢动手。 现在这个神棍, 显然要刘荨自己装。 有楚铭的各种没卵用的法术卡支援,刘荨当然能装的比宿谊更加得心应手。凭空搓出个火苗苗出来, 肯定是没问题的。 因为心里很稳,于是刘荨就更加浪了。没办法,顺风浪是人类的本性。 早就知道该如何做的刘荨,现在就开始欺负陈文,他从皇帝为什么要扶持外戚说到为什么要依靠宦官,以及为什么这么造成党锢之祸,说的陈文汗流浃背。 难道这些世族们不知道,皇帝最在乎的不是天下安宁, 而是自己的皇位吗?难道他们不知道皇帝依靠外戚和宦官都是因为外戚和宦官的荣辱皆系在皇帝一人身上,更容易控制吗? 他们当然知道。但知道了,谁又会说出来? 世族不愿意放弃道德的制高点, 皇帝也不想轻易示弱。现在被这个完全不像皇帝的小皇帝揭出来,陈文哑口无言,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荨还在那里一脸无辜的说,这种事肯定是必须要聊的,在其他人那里需要隐瞒,但皇帝自己的小智囊团肯定需要将这种事拿出来反复论证的。朕信任刘初,刘初信任你,那么朕也信任你。既然你擅长政令,这种事当然要问你啊,你不会辜负朕的信任,对吧? 陈文浑身都在冒冷汗。 他当然想被皇帝信任,但现在他才和皇帝见面,皇帝就说,好了,陈文,你是朕的智囊团了,朕信任你,咱们之间有话说话,别绕弯子了。 谁听着都会觉得不对劲,觉得有阴谋,觉得压力很大吧! 可皇帝又能算计他什么? 陈文思来想去,陈家的确是高门望族,但在这乱世中,除了有兵在手的望族,他们这些望族东躲西藏,好似也没什么可以被皇帝算计的。 他们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家族里的人才。可其他割据势力也就罢了,皇帝还缺人才吗?就像是他好似已经因为党锢之祸死心的祖父和父亲在听闻皇帝陛下的传闻之后,就立刻催促着自己赶快上路,去益州投奔皇帝陛下。 祖父和父亲还对酒洒泪,说大汉有救了,他们这群无能的臣子,终于有脸面面对大汉的先帝们了。 呃……是谁在几日前还在跟他分析,这个世界哪个割据势力最可能接替汉室江山?你们前后变化这么大,让我很害怕知道吗? 已经为人父的陈文被祖父和父亲吓得一惊一乍,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飞速打包好行礼把自己赶出门,他离开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家不一直是鄙视汉朝皇帝,一副乱臣贼子画风吗?为什么在得知皇帝陛下的与众不同之后,就秒变忠臣了? 这一点,等他到了益州之后,大概会和很多人有共同语言。 然而,现在看着刘荨那闪烁着噼咔噼咔信任光辉的大眼睛,陈文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当然,皇帝的信任,是他所追求的事。但现在……这信任也太廉价了吧?这皇帝莫不是个傻的吧——陈文不由浮现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又看一眼用大胡子脸还能笑得温文尔雅的疑似司俊,傻笑的应该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付寿,老成精悍声名在外但现在面部表情十分丰富一看就在腹诽的付风……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群人怕不是有毒——如果陈文是现代人的话,肯定会这么想。因为他不是现代人,所以他心里词穷了。 可皇帝还在用闪烁着噼咔噼咔信任光辉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必须得回答。 于是陈文硬着头皮讲了一下世族、外戚、新贵和勋贵的制衡问题,当然,宦官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宦官是人吗?没了蛋蛋怎么能是人呢?不是人怎么能给他们人的待遇呢? 刘荨道:“既然都这么讨厌宦官,为什么还需要宦官存在呢?那就不要宦官了吧。” 看,朕聪明不聪明!一下子就杜绝了宦官乱政! 陈文苦笑:“陛下,虽草民也觉得宦官……但宫中宦官是不可少的。” 刘荨道:“不就是女人力气不够,又怕男人yin乱宫闱嘛。那就少弄些女人不就成了。” 陈文:“……”皇帝你脑子是咋长的? 刘荨问陈文:“你们家肯定也有内院,小厮肯定没被阉吧?” 陈文嘴角抽搐:“当然不会……” 刘荨道:“既然你们可以,我怎么不能了。” 陈文苦笑:“那不一样……” 刘荨道:“都一样,只要不弄三宫六院后宫三千,宫里就那么点大,什么事瞒得住?哪需要什么宦官了?” 司俊见陈文汗如雨下,好心解围:“陛下,换个话题吧。陛下不好女色,可以精简后宫,不需要宦官,但陛下的子孙不一定会这样。若陛下不想要宦官,陛下的宫里不用宦官就成了。” 刘荨瞬间被说服:“说的也是,我只管得住我自己,后人……唉,我死后,谁管他洪水滔天?” 司俊微笑:“陛下,别把忌讳的字挂在嘴边。” 刘荨满不在乎道:“我都不在乎,有什么关系。好吧,不说宦官了。咱们再说说勋贵和新贵的事吧……” 司俊道:“元长受伤未愈,精力不足,陛下还是让元长先回去养伤吧。问策之事,来日方长。” 刘荨只好结束欺负陈文的行为,道:“是我太心急了,元长先休息吧。到了成都,咱们再慢慢聊。” 司俊道:“我送元长一程。正好我该去探望一下翟禹川了。”这后,还得自己善。 陈文连忙跟刘荨告辞,跟着司俊离开了。 刘荨待司俊离开之后,转头对付风道:“子杰是不是有点不满?” 付风道:“州牧应该不会对陛下不满。” 刘荨道:“什么叫做应该,他究竟是不是不满了?不会又让我写检讨吧?不过我觉得我没做什么啊。” 付风想了想,觉得皇帝陛下只是简单问策,还表示得对陈文如此信任看重,的确没做什么。 于是目前还算单纯,还没有太搞得清楚官场中弯弯道道的小少年道:“或许州牧认为,陛下没有考验陈文,就太信任他,不太好……对其他官吏不公平?” 付寿在心里道,自家孩子还是傻了些。算了,等没人的时候再提点他。 陈文乃是望族勋贵,陛下问他怎么压制望族勋贵,岂不是相当于问他怎么折腾自家利益,这能叫信任吗? 好吧,其实这也是挺信任了。 付寿道:“陛下还是小心些,若他将今日之事告诉其他人,或许对陛下不利。” 刘荨漫不经心道:“望族豪强又不是傻的,他们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