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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主流的曲风不太感冒。”羽笙吐了一口气,“不能让你满意的话,我会很失落呢,还好我准备了Pn B。”说罢,羽笙播放了第二支曲风完全不一样的歌曲。 弥月大惊:什么?还有第二个版本? 又是4分35秒过去了。 汹涌的挫败感席卷了弥月的全身,让他抓狂不已: 完败!我竟然完败!他仅用三个小时就编出了两支完全不同曲风的高品质音乐,而我却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做出了一支!可恶! “时间有限,只做了两个版本,但是我已经有第三种思路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做出第三个版本……”羽笙再度开口。 “高羽笙先生,过分的谦虚会让人很讨厌呢。”弥月脑袋一歪,打断羽笙的话,“虽然我情感上极度不愿意承认你的能力,但是……从我专业的角度来评判,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有……才能。两个版本都非常出色,只不过前一个版本更适合国内的主流市场,所以我会采用那一支做主打。” 羽笙看着弥月一脸的无奈,还夹杂着几丝委屈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 弥月,你还真是个自尊心超强的孩子啊! “啊,你笑吧,你就尽情地嘲笑我吧!”弥月已经羞愧得满脸通红。 羽笙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触摸弥月的头,却被弥月一手打开:“你又想干什么?!” “其实你大可以说我的编曲是……垃圾之类的,音乐这种东西,本来就很主观的。”羽笙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减少一些弥月心中的挫败感。 “那不就等于说我自己的编曲也是垃圾了吗?”弥月条件反射般回答道,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你刚刚说什么?”羽笙这才意识到原来弥月早就对这首曲子做了编曲,并且…… “是哪一首?”羽笙迫不及待地问道,“是第二首?不,以你的商业触觉,不会是第二首,是第一首,是第一首,对不对?!” 弥月的脸已经完全煮熟了,头上冒着烟,他已经无法再正视眼前的男人了。 羽笙看着弥月的反应,自信地说道:“看来我猜得没错,绝对是第一首,所以我们做出了一模一样的编曲,对吧?你知道这种事出现的概率是多少吗?就好比南北两极的两只企鹅一起在冰上跳了同一支舞蹈一样,小到不能再小了。” “北极有企鹅吗?”弥月突然觉得这个比喻有些奇怪。 “没有。” “那概率不就是零?” “对,所以我们创造了不可能,创造了奇迹。”羽笙微笑着说道。 “啊!我受不了了!”弥月立刻暴走,“太恶心了!画风一下子变得这么治愈系!” “所以这首歌的歌名叫什么?”羽笙立刻停下灿烂的微笑问道。 “,蝴蝶夫人。”弥月站起身,回答道,“那么明天我就让她进棚录音,监棚的事就交给你了。” 羽笙眼前闪过一道杀气:“所以根本没有送去美国培训舞蹈这种事,对吧?” 弥月见状,心中一沉:画风是回来了,但是杀气好重…… “那个,那个,她明天就从美国飞回来了。”弥月强词夺理。 然而话刚说出口,一个女人就推门进来了:“杜总监,听说我的主打歌出来了?好开心哦!快让我听听。” “明天就飞回来了……”羽笙看着眼前身材火爆,女低音的声线中夹着一丝烟枪味的女人,“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女人额头上写着‘苏安雅’这三个字呢?” “对啊,我就是苏安雅。啊,您就是那位高羽笙编曲师吧?听说您是Pharrell的御用编曲师!还为Beyonce编过曲!能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苏安雅像个小粉丝见到大明星一般,兴奋地跳起来,握住羽笙的手,激动不已。 而此时,弥月已经默默走到了录音室门口。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就走吗?”羽笙高声喊道。 “嘭!” 弥月由于埋着头,不小心迎面撞上了门口的某人。 “谁啊!莫名其妙堵在门口!没看到我心情不好吗?”弥月发飙似地叫嚣道,抬头一看,却难掩惊讶:“啊,千城?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只见一位身姿挺拔,西装革履的男士出现在门口,褐色的头发整整齐齐地往后梳着,一对勾魂的狐狸眼正展露笑颜。而他就是千叶珠宝集团的二少爷林千城。 一股强烈的气场相斥产生的威胁感直冲羽笙而来,让他全身立刻警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山岂容二虎 “千城?” 弥月嘴里突然蹦出的这两个字,顿时让羽笙恼火: 不是说除了父亲和哥哥,你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吗?那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 “竟然惹我们的杜二少爷这么生气,是谁这么大胆?!”千城装腔作势地大声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递到弥月前,“这对钻石耳钉,我专门为你订做的。你的生日是6月9号,所以这两颗钻石都是69分,颜色是D,净度是IF,3EX切工。在钻石的腰上我还刻了你的名字缩写DMY,不过这要在显微镜下才能看到。” “是吗?我看看。”弥月伸手去拿,却被羽笙半路拦截,他一个勾手,将耳钉首饰盒夺走:“一个男人戴什么钻石耳钉啊。” 说着,羽笙打开首饰盒看了看:“很普通嘛,没什么特别,才69分而已,很便宜的东西嘛。” 弥月一把夺回首饰盒:“关你屁事,被你碰过的东西都变脏了。” “脏了,就扔了呗。”羽笙再次夺过首饰盒,二话不说,随手丢弃,幸好千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弥月,他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的奇怪男人。”千城眼神冷峻地盯着羽笙。 “刚高薪聘请的编曲师,叫高羽笙。”弥月白了一眼羽笙说道。 然而弥月的话音刚落,千城的狐狸眼变得更加犀利了:“嗯?能让弥月记住你的名字,你小子使了什么招数啊?” “这明明是我的台词。”羽笙的丹凤眼凝聚杀气。 “气焰很嚣张嘛!”千城嗤笑一声,一手搭在弥月肩上,“我才去比利时一个星期,你身边就多出这么一个碍眼的白痴,真是让人头疼又火大啊。” “死狐狸!到底是谁碍眼啊!”羽笙“啪”地打掉放在弥月肩上千城的手,顺便狠狠白了一眼千城,“别动手动脚!” “死狐狸?你竟然骂我死狐狸?你这个白眼狼!”千城也不甘示弱地“赐”了羽笙一个外号,“我和弥月青梅竹马,我爱搭他肩你管得着吗?” “青梅竹马?”羽笙哼笑一声,“你知道青梅竹马的意思吗?死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