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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并未进去,转身准备离开。是啊,我去只是徒增忧愁,何必呢萧寂,好聚好散吧。 这会儿回长月楼,想必得被那群姑娘的笑死……长安想着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酒馆安静的坐在靠窗的位子。果不其然,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萧寂,你果然好本事…… 对,还是放不下……一壶酒下去了长安默默的想到。 “这位公子,可否让小生坐在这儿?”长安抬头看了一眼,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书生模样的少年出现在自己对面。 “请。”长安微微笑道。 “在下白子奕。” “长安。” 那书生倒是毫不认生,要来了酒菜邀长安一同共食,长安只是笑笑不语,也未动筷子。只可惜这孩子的热心倒是不停的往长安碗里加菜:“我说你,还怕我能给你下毒不成。” “不是……唔”话没讲完,长安就被一口菜塞住了。一时间惊讶的看着对面人笑眯眯一副得逞了的样子,默默地掩唇咀嚼。 “阁下也是受邀来参加安誉王的婚礼么?”那书生冷不丁冒出来了一句。 “啊……嗯是的。”长安猛地一回神儿。 “我是替师父来的,他老人家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肯来,真是的。对了,长安看起来年龄和我差不多,也是替……” “戏子身份卑贱,长安怕损了公子清誉,先告退了。”长安说完就起身离开。 原来是戏子,难怪生的这般好看,喂喂喂,你等等我诶。白子奕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银两顺手丢在了桌子上,“喂,长安,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么……别跑啊,喂,等等我……”这一喊倒是好,路人的眼光都被他俩给吸引过去了,还有的小贩喊道,“给娘子买个钗子就好了,娘子就不生气了……” “你……跑啥……”白子奕总算是追上长安了,气喘吁吁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那阁下喊啥?” “我不认识路。长安公子行个好,带我去吧。”白子奕一脸无辜的看着长安。 长安不语,转头就走,白子奕只得乖乖的跟上。 其实没两步路就到了,不知白子奕是故意的还是真人生地不熟,“到了,白公子自己进去吧。” “长安,我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一起去。”说着拉过长安的手,侍者见了这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心中自是明白,也不多过问,有几个见过长安的倒是低声讨论着,内容八九不离十都是些怎么风流什么得。 说好了不来呢……长安入座后无奈的扶额。也没有兴趣向某些达官贵人似的趁机巴结,究竟为什么要来…… 长安就在这儿默默的发了一下午的呆。总算是熬到晚上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了,也是自己最不忍心看到的时刻。 看着神采奕奕的萧寂站在殿堂中央,红盖头的姑娘在簇拥之下缓缓走来,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出其绝色的容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今儿个大家,不醉不归。” 长安饮下最后一杯,也强颜着祝福萧寂。“王爷,新婚快乐。”不过很快就被淹没在人群之中。独自一人走进庭院,对月饮酒,今儿个天气可真好,可惜了。 “长安,喂长安?”白子奕在一旁焦急的唤着。一边不停的摇晃。 “给我吧……”红衣之中的萧寂很是妖冶,平凡的一句话,惹得少年一惊。 “见过王爷,在下白子奕,未曾察觉,有失远迎。”白子奕恭恭敬敬的行礼。 “无妨。”萧寂将醉的不省人事的长安横抱而起,留给了白子奕凌乱的背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默默地想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回了客房。 “萧寂……” “我在……”萧寂温柔的看着怀里人。 莫名其妙的长安突然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一直很压抑,萧寂无奈的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起身去倒水,嘀咕道“长安,你又是何苦呢……萧寂本就是个渣……不值得你付出如此真心……” 这个夜晚,萧寂没有去与新婚共度良宵,只是默默地让长安倚在自己怀里,是自己负了这痴儿呢,不过皇权谋篡,怎可事事周全?想到这儿,萧寂心中也算有了一点安慰。 “萧寂你这个负心汉,混蛋……” “抱歉……” “亏我以真心相待……” “抱歉。” “戏子……好歹也是出生于书香门第的……怎么可能会无情……”无声的抽泣,渐停渐息。 “长安,我爱你。”密不透隙的吻,舌尖的交织,令长安清醒了不少。 “啊……啊……嗯……” 毫不留情的撞击着长安的最深处。喘息。汗水与衣物从帐内倾泻。洞房花烛之夜,这儿倒是别有一番春色。 “长安,我爱你。”这句话,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情动之时的胡言乱语,已经无从考证。只是次日发现留给对方的一身吻痕倒是犯了难。 本来是给这段感情做个了断,这下可好,以后,大约还是会纠缠下去吧。 第23章 又见天子 次日,长安一清早扶腰而起,。默默穿好衣服,见萧寂还睡着,便没有打扰。循着以前的路翻墙而出。未留一纸一字。 长月楼。 “师父,长安……”话未讲完,便是一巴掌。长安顺势跪下,也不敢反抗。 “自己跪在外面,三天三夜不允许吃饭。”的确,一夜不归,说好结束这段感情却一身吻痕的回来了,要罚要骂,也这能忍着。长安一声不吭的在门外跪好。低着头不语。 是啊,自己该反省反省自己了呢。天天都在干些什么……一个男人。卑贱的身份。被别人进入蹂躏,等等,这些不是重点……我他妈楚长安是将军后裔,不管身份如何沦落,傲骨该有还是得有的。 不过最糟糕的莫过于下雨了,虽然不大,但淋着总归不好受。好冷。要是以前……其实,萧寂挺好的。不是师父说的那样。帝王家也是人,亦有人之常情…… 将衣服裹紧了些,只是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用处,湿漉漉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