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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思维了,她琢磨乱七八糟的,姚莘透过众人望向了她,就见她傻乎乎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几乎是一个大写的“蠢”字,说她是心机女,说她勾引皇上勾引王爷,这点他一下子就不信了。眼看姚莘的视线看向了姚澜,姚丞相差点吓死,他使劲儿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他道:“好了,大家都回去,晚上一起吃饭,姚莘你与我来书房。”其实姚莘也有话要和父亲说,听到他这般言道,应了是。大家散伙儿,姚澜还梦幻脸呢!“我哥哥是小白,好棒!”婉兰压根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拉她一把:“走走回去了。”她道:“虽说要讨好大少爷,但是也不用表现的太过明显。”姚澜纳闷的看向了婉兰,问道:“我为什么要巴结他啊!我自己的哥哥,巴结个毛线球。”言罢,直接走了。走……了……婉兰看她这样任性,当真是想给她一脚,真是个不知道好坏的死东西!姚莘跟着姚丞相来到书房,跪下磕头,随即道:“这么多年,让父亲担心了。”姚丞相拉住他,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他道:“你这回来,父亲真是担心又安心,倒是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想如何了。”姚莘反应的快,道:“父亲可是因为六妹的事情?”姚丞相惊讶的看他:“你知道了?”姚莘道:“儿子从宫中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四皇子,他说六妹勾引皇上和王爷。儿子自然是不信的,父亲,事情到底是如何?”姚丞相看着姚莘,问道:“你不信?”姚莘认真点头:“不信!我为什么要信?我的父亲和meimei是什么人,难道需要别人告诉吗?”姚丞相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噎住了,他一下子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到前世种种,他将原本要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果断道:“其实这事儿你meimei太委屈了。”姚莘:“额?”“太子之前在咱们府里突然发了癔症,竟然攻击你六meimei,差点把你meimei掐死,结果反而被你六meimei给揍了。皇上知晓了这事儿,就召见了姚澜,本来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儿,结果几个皇子这下子是咬死澜澜了,非要说她勾引皇上,想来他们也是担心皇上再次封妃影响自己,毕竟皇上身体健壮。为此,太子还把谭王爷给找回来了,谭王爷也不是傻瓜啊,他一下子就看出你meimei不是那种人。这下好了,几个皇子又说澜澜勾引了王爷。更有甚至,他们还说澜澜勾引原孝景。你说!他们是不是是非颠倒。”姚丞相感觉自己说瞎话的功力也是与日俱增。不过这个时候,必须给他们家姚澜塑造成苦情的形象,不然姚莘怎么会相信啊!他最是知道姚莘这个孩子了,正直又善良,他情感上相信了姚澜,就会维护她、对她好。那么姚澜到时候真篡位了,念及曾经的情谊也不会给他弄死啊!这么想着,姚丞相觉得自己真是太机智了。他原本是打算让姚莘离姚澜远一点,但是转念一想,这样是没用的。倒是不如让姚莘帮助姚澜,呵呵呵!姚莘哪里想到亲爹是个骗子啊,他道:“原来是这样。”姚丞相继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瞎诌:“诚然,澜澜是有些活泼,但是她年纪就该是活泼可爱的啊!难道看到谁都板着一张脸吗,这样也太过不讨喜了。成心得罪人啊!也不知几个皇子怎么就那么大的反弹。”姚莘道:“女孩子家,本就该活泼才可爱,我倒是觉得,六妹原本整日窝在屋子里不太好。若是真的活泼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儿。”姚丞相点头:“可不正是如此么!”给儿子洗脑成功,姚丞相又道:“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的,外人说什么,未必就没有更深的企图在其中。毕竟我现在还是丞相,有些人说什么做什么也许也不只是针对你meimei,许也有我的关系在其中。”姚莘了然:“我晓得,我不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的。”姚丞相吁了一口气,随即道:“你明白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被他们坑了。他们今日这样介怀你六妹,无中生有,未尝不是看我是丞相,如果你六妹真的进宫,皇上又是壮年,将来有了孩子还指不定皇位……毕竟,几个皇子的母妃家族并不如姚家。我怕的便是他们挑拨你与你六妹的关系。进不进宫,这事儿都是不好说的,毕竟皇上的心思大家猜不到。可是一旦真的有机会进宫,他们挑拨了你们的关系,为的是什么你心里也该明白了。父亲知晓,你是一个聪明人。”姚丞相突然就发现,其实自己挺适合颠倒是非的,如果早点这样,他是不是也不用这样好几十年慢慢往上爬了。早点拍点马屁,忽悠忽悠上下级,颠倒点是非,说不定早就已经当成丞相了呢!只是又一转念,想到皇上那张脸,他就又默默的萎了。额……对付明君,还是一个杀戮决断的明君,自己还是消停点吧!就这点演技,忽悠忽悠自己儿子就好。如此这般,姚丞相立刻摆出更加真诚的眼神。姚莘丝毫没有怀疑自家爹是个骗子,他道:“父亲放心,这些事情我都明白的,绝对不会让他们钻了空子。”他又道:“这么多年,父亲也是辛苦了。”京中风云多变,局势诡异,决计不是看到的那么简单。其实姚莘这三年的历练也让他看明白了不少事情,他原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又因为是丞相独子,自然是十分的顺畅。只是天外终归有人,三年前科举,他原本以为自己状元之才不在话下,之后倒是不想只夺探花。再之后三年下放,他去的县城虽然相对来说还算是不错,不过也让他看到了许多自己想不到的一面。这次回来,沉稳许多,也平静许多。遥想三年前只夺探花之时的浮躁,现在的姚莘倒是冷静了许多。许是姚莘太过平静,姚丞相真是安心许多,他道:“你且晓得,做父亲的,最不会害的就是你,这个家里,我是最心疼你的。”姚莘也是明白这一点的,他微笑:“好了父亲,您不说,有些事儿我也明白,且不说皇家内院,朝堂争斗,就算是寻常人家,为了一只鸡一只鸭尚且能大打出手。又何况是那鼎盛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