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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兼之长辈的礼仪关怀,喜欢布菜。所以这一顿,以辛吃的酣畅淋漓,面前虾壳堆满两碟,像两座小山。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全给我一个人吃了。”吴姐笑道:“还有呢。你要喜欢,明天再给你做。”以辛忙摆手:“还是给其他人留着吧。”吴姐道:“有渔从小不喜欢虾。有鹿呢,却又不怎么吃。哎,他要是有你一半能吃就好了,我也就不愁了。”她让人收拾了桌子,过了一阵,切了些消食的水果,让大家一起吃了,闲谈了几句,然后便散了。有鹿一直没有下楼来。以辛回房,过转角处,伸头往左侧瞧了瞧。那书房地上的门缝里透出一线光亮,细细的。走廊的壁灯是朦胧的暖黄,那光亮却是乳白的,挺像一道清冷的月光。以辛瞧了一阵,便轻轻走回自己房间去。今天可说是来桃源后最舒心的一天。以辛躺到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是吃的太多了,此时只觉腹中沉沉,难以入眠。便坐起来,开了一盏台灯,在灯下看书。外面墙上不知哪里挂了一只壁钟,暗夜寂静,一直听见那滴滴答答的声音连绵不绝。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阵极细微的脚步,紧接着便是有人在轻叩房门。以辛猜测也许是钟红,就开了门,探头去望。果然是她。正端着一只盘子,站在书房门外为难。她静候一阵,听见里面说了一句,便转身走开了。一抬眼瞧见以辛,就走过去,问她:“有什么事吗?”以辛问:“他还在忙啊。“钟红点头,举起手中的托盘,示意她看:“夜宵也不用。真像铁人。”又发愁道:“吴姐叫我一定要送进去,哎,我哪里进得去。回去又得挨说。”她突然凑近以辛,对她笑道:“要不你帮忙吃了吧,让我好歹交个差。”以辛忙摆手:“我可真不行了。现在嗓子眼里都还是虾子。”钟红也知蒙混不过,就叹口气,垂头走了。以辛关了房门,在屋子里慢慢踱步,做了几组运动,又看了一会儿书,渐渐困意上涌,便躺到床上去。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见外面房门响动的声音,心想可算是睡了,她眼皮一沉,终于也睡过去了。这一夜睡的极好,第二天一早便起来了。她走到外面时,天际才刚露初光。满山薄雾徐徐飘散,没有一丝风,空气里湿润润的,含着些许隐约的花香。以辛转身一看,便对着露台上一笑:“您永远起的这么早。”她是专程出来找他的,打过招呼后,便问他:“我可以上来吗?”她找到了外面入口的楼梯,隐蔽悬在大楼的侧面,镂花的铁艺,没有多余的装饰,走在上面,好像在空中漫步。她很快爬上去,站到有鹿身边,往下一看,不禁笑道:“这里看风景,果然更美。”有鹿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大概因为清晨的缘故,却好像多了一点柔和。他问她:“你倒不爱睡懒觉。”以辛耸肩:“上午得回剧组,想睡也睡不成。”有鹿看一眼天光,说:“还早。”以辛便笑道:“是呀,挺早。这么早,不宜喝咖啡。”他手边一只咖啡杯,杯口热气袅袅。被她一伸手端走了。有鹿转眼看她,以辛心里在打鼓,面上却嬉笑着:“咖啡有什么好喝的。中国人喝豆浆最好不过。我煮了豆浆,您要喝吗?”有鹿只是看着她,并不言语。他一只手放在栏杆上,食指微微蜷起,不知在想什么。以辛等了一阵,鼓起勇气,继续道:“其实您这样,跟有渔并没有什么区别——他是大吵大闹,您却是不吃不喝,都一样叫人cao心。吴姐昨天一直念叨,念的她自己都没有吃多少。”她接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不管怎样,一日三餐都得按时吃,像您这样,真不好。尤其是早餐,特别重要。难道没人告诉过您吗?”一边说一边打量他神色,却发现他双眸沉沉,眸光在她脸上逡巡,竟渐渐的不知他到底在看什么。仿佛在看她,却又像透过她望向远方,含着莫名的她无法看懂的情绪。片刻后他开口道:“有人告诉过我,我不小心忘了。”以辛笑道:“这种事也能忘。不过现在记起也不迟。”趁机道:“那么,去吃早饭吧——我煮了面条。”有鹿站在那里,说,:“不饿。”以辛便哦一声,道:“那好吧,我也不吃了。吴姐他们也不要吃了。”有鹿看着她一张笑脸,还有好似非去不可的坚持,他眼中神色难明,最终嘴里不觉问道:“你会煮面?”便跟着她下去了。那杯咖啡忘记带走,慢慢凉了。有鹿吃起面来面慢条斯理,不疾不徐,看的以辛发笑,她总觉得他好像是远古的一位贵族王公,此刻吃的不是一碗再普通不过的西红柿鸡蛋面,而是一份精致复杂的珍味佳肴。不过她也看的高兴。虽然他只吃了半碗,也没有夸赞一字半句。其他人陆陆续续起来了。吴姐孙叔闻声而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惊讶不已。等有鹿又喝了半杯豆浆离开后,吴姐便忍不住发问:“以辛,你怎么劝动他的。”以辛想一想,说:“我只是把对付jiejie的招式拿来用一用——没想到居然管用。”吴姐却怔了一怔,嘴里道:“哦,你jiejie啊……”以辛笑道:“做哥哥jiejie的,大概心都比较慈,看不得亲人跟着一起受罪。”吴姐道:“还是你厉害。”以辛笑道:“其实我手心里一把汗,真怕他骂我多管闲事。”吴姐笑起来:“你为他好,他怎么会骂你。你别看有鹿平常什么都不说,心里都清楚着呢。”不管怎样,她很是高兴,“那龙虾没白喂你。”说的以辛也笑起来:“我也想那虾不能白吃。”吴姐一高兴,就叫了钟红来,立刻动手,将剩余的虾子做了,让以辛带回剧组去吃。以辛见推辞不了,就也挽起衣袖,一起帮忙。一时厨房里一片忙碌光景。正忙着,孙叔却从外面匆匆进来,对着吴姐道:“她又来了。”吴姐一听,就皱起眉:“这么早?有鹿呢?”孙叔道:“有鹿在外面散步,被她撞个正着。眼下正拉着他说话呢。”吴姐摇头道:“你怎么看门的,人都进来了才知道。”孙叔道:“怪得了我?就是十个人守着大门,还能拦得住她?”吴姐沉吟片刻,说:“要不就给她家里打个电话。让她家人出面管管。”孙叔马上摇头道:“怕是不行,她家跟陈家也算世交了,而且她父亲曾帮过有鹿不少,人家又只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贸贸然打电话过去,只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