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始皇带我去战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蒙云旗的肩膀道:“贤侄无需多礼,大家莫要拘束。各家之间辈分难以论定,大家既然同为大王伴读,不若以年岁论交,木兰虚长大家几岁,日后唤一声木兰兄便是。”

姚木兰谈吐大方,简简单单一番话,顺利破冰。

旁人投桃报李,也自我介绍了一番,彼此也算有个全面的印象。

从姚木兰出现时,李载阳就觉得她的眼睛十分熟悉,她的声音更是与他火场外昏迷前听到的声音十分相似。

但他之前曾在宫中打听过,救他的是一个卫士,他要寻那卫士,却毫无线索。

蒙家乃秦国名将世家,这位少年出身蒙家,能被选为秦王伴读,在族中应属嫡系。

这样一个人与卫士很难扯上干系,李载阳不敢冒认,只能留心观察。

姚木兰自我介绍之后,一面相稚嫩的少年率先自我介绍:“在下甘罗,文信侯门下觍颜为食客,年方十二。”

十二岁的食客,远不如甘罗二字让姚木兰震惊,她最早知道甘罗这个人,还不是从历史书上看到的,而是从一部电视剧中看到的。

甘罗可是战国时有名的神童,不仅如此,他还出身名门——这姚木兰就真不知道究竟了。

他年龄与身高在众少年中都是最末,眉眼生的十分灵秀,肤色白皙,口齿伶俐,十分讨人喜欢。

姚木兰朝他拱手,微微一笑,压下了抓住史上赫赫有名神童,揉一把头发的冲动。

甘罗自我介绍之后,他身旁一个身材壮实容貌笃实敦厚的少年人接过了话茬:“不才王展,见过诸位,年岁十五有余。”

王展没有介绍家族,姚木兰记下他的名字和容貌,打算随后问一问甘棠。

“我是公子思,今年同十五,这位是公孙琦,年约十三。”

一位公子一位公孙,姚木兰瞧着两人模样与嬴政有两三分相似,就是气质差的远了些,少了霸气多了阴柔。

他们两人自我介绍之后,其他人纷纷拱手行礼,但面上并无过分敬意。

蒙云旗在姚木兰来之前就曾自我介绍过,没有画蛇添足,只在她旁边静静站着。

公子成蟜在众少年自我介绍之后,这才笑着开口:“成蟜久居深宫,如今有幸与众位兄弟同窗,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他没自我介绍,似是笃定了大家都清楚他的身份,姚木兰皮笑rou不笑的嗯嗯了两声,其他人神色也有些晦暗难辨。

待公子成蟜话落地后,先前和蒙云旗谈话的少年朗然开口:“在下熊茂松,阳泉君之子,刚过十四岁生辰,日后承蒙各位照顾。”

他说着让人照顾的话,眼神中藏着几分自得,大约是对自己的家世比较自信。

“有幸与各位相识,实乃木兰荣幸,大家若是无事,不如一起在勤学宫中走走,熟悉一下环境。”

姚木兰的行为,在公子成蟜看来,有些喧宾夺主,他眸光微垂漫不经心道:“天太热了,成蟜就不陪诸位,先回宫休息去了。茂松,载阳,一起回吧。”

熊茂松和李载阳作为公子成蟜的陪读,自然要随他一并住在归雁宫中的。

李载阳未曾多言,默默跟在公子成蟜身后,熊茂松爽然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茂松许久未与几位好友见面,公子请慢走,我与好友叙旧之后便回归雁宫。”

“嗯,成蟜先行一步,诸位慢慢赏玩。”

被熊茂松当众驳了面子,公子成蟜也没露出愠色,姚木兰当即给他下了新评价,看人下菜为人jian滑。

阳泉君乃华阳太后的弟弟,算是秦国楚系势力中举足轻重的一位,公子成蟜待熊茂松和李载阳的态度,差别不要太大了。

陪着年华正好的少年们,在勤学宫中散了近一个时辰的步,在被太阳炙烤成人干之前,大家终于默契的同时提出了散场。

许是为了姚木兰行事方便,她的住处在最靠里的地方,蒙云旗则住在她隔壁。

回到房间之后,白露已经将一切整得妥妥当当,姚木兰慵懒的往床上一趟,毫无形象的踹掉了靴子。

甘棠不声不响的将两只不安分的靴子摆放整齐,姚木兰臊的脸都红了。

她侧过身,撑着下巴,慢悠悠的问到:“甘棠,你说王城和甘罗都是什么出身。公子思和公孙琦与秦王,亲疏如何?”

“回主子,甘罗乃是秦武王时左丞相甘茂之孙,王城乃卫尉王翦族中从弟。公子思乃是先王幼弟,公孙琦乃秦孝文王之孙。”

甘棠用简洁明了的语言介绍了几人身份,姚木兰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秦王伴读阵营着实豪华。

这一群人,要么是王孙贵族,要么出身名门,只有她一人是假托蒙家之名混进来的。

若她没记错,甘罗十二岁出使赵国,神童之名流传青史,其聪慧程度自然毋庸置疑。

李载阳是李斯之子,虎父无犬子,学业上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公子思和公孙琦瞧着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开蒙又早,碾压她绝对没问题。

至于王城和熊茂松,她暂时不甚了解,但无论如何,总比她这个斗大字不识一筐的人强吧?

姚木兰左思右想,她怕是只有武功和年龄,能胜这些少年一筹了。

呜呼哀哉,姚木兰将头埋在衾被中,心中默念:“小正救我!”

从早晨码字到现在,时速一小时的蓝桥君表示,日万什么的,心有余力不足。

喵,高估了自己是水平了,掩面哭泣。感谢愿意陪着蓝桥君的小天使们,虽不能日万,但尽力多更一点儿吧!

第34章034终于和嬴政一

呜呼哀哉,姚木兰心有戚戚,总觉明日开课时,她要经受一番众学霸的碾压式洗礼了。

但她水平在那里放着,也不可能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