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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深回了一条短信:你先走吧,我会和你解释你现在看到的。程启深很快关了车窗,掉转车头开走。周期松了一口气,听到陆珩和周骞成似乎在说公司竞标的项目。周期心中了然,陆珩这么久都替她保密的原因,不过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周期不愿相信,陆珩会是这样的人,她总是觉得,即使陆珩不喜欢自己,可是也不至于利用自己。陆珩有意无意地朝周期的背影瞥了一眼和周骞成说:“带周期先回去吧,现在谈我那个项目还早,到时候再麻烦叔叔。”陆珩的语气在周期听来是与他年龄不符的世故。冯时叹了口气说:“死孩子这些天不知道在搞什么,我们都以为她在外面玩,到现在就问出来说是住宾馆了,待会儿我们去宾馆查她入住记录,看是不是又在撒谎。”陆珩恍然大悟似的,语气轻松道:“哪是住在宾馆,我在西门街那边有一套小房子,简颉在附近实习就找我租了,周期过去陪她住,估计是怕你们不肯搬出来,所以就没跟家里说。”周期在车这一侧听到陆珩在为自己撒谎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骞成捏了捏脸,抬起头周骞成乐呵呵地说:“你陪同学住,和家里说一声就是了。”是了,陆珩撒谎的功夫向来不浅。回去的路上,周骞成十分高兴,和周期说:“闪闪啊,家里在西门街那边好像有楼盘,明天爸爸去给你弄一套,你和你同学一起搬进去。要是想实习,家里那边的售楼部也在招实习生。”“你又惯着,让她和简颉挤在那边几十平的筒子楼也好,那边将来拆迁估计会有一笔不少的款子,你估计着拨一套精装修的公寓跟陆珩换就行了。”冯时虽然也觉得错怪周期了,但仍然不愿宠着她。周期连忙阻止:“不用换了,简颉以后也要搬走,就暂时租着。”“也行,你们实在不愿意挤在那儿了,就搬出来。”周骞成接着感慨道:“这几家的孩子,还就是陆珩生意头脑好,还知道盯着西门街的筒子楼,过几年那边的地皮肯定要涨起来,我盯那块地也盯了几年了。”周期一听周骞成说会涨,仍然不确定地问:“筒子楼那边以后真的会涨起来吗?”周骞成见她对房产有兴趣,自然乐意和她讲:“你看西门街尽头就是东成路,东成路整条街上都是民国的建筑群,西门街以后若是拆迁自然会涨。有一段时间想在那边建写字楼,后来觉得拆了建新式大楼,肯定格格不入。但我不动,不代表别的地产商不会动。”周骞成虽早已成为地产神话,但内心还是遵循传统的建筑思维,讲求地段整体协调。周期没料到自己捡到了宝,心中雀跃,想到之前陆珩还和她说替她联系将那边卖了。虽然自己也是误打误撞,但还是产生了自己的生意头脑略胜陆珩一筹的感觉。好不容易有了胜出陆珩的地方,多少有些兴奋,不一会儿就开始哼起了小调。等红灯的时候,周骞成忽然说:“闪闪,要不要给你找个老师学学声乐,唱歌怎么都不在调子上?”“……”周期闭了嘴。回家吃了晚饭,经过允许,司机才将周期送回筒子楼。周期没料到程启深会等在那儿,车子停在小区门口,靠着棵有了些年份的法国梧桐,树叶落光,留了光秃秃的枝干,映着着程启深银灰色的车身,萧条不已。周期有些迈不动步子,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解释,她来自什么样的家庭,她的父亲为什么是周骞成。更为重要的是,她不能说她是因为在一段虚无的感情中受了伤,所以决定在jr隐瞒身份。或许她鼓足勇气也能和他承认,以她对程启深的了解,或许程启深还会掉转过来安慰她。可是,她不愿意用这样尖锐的刺去戳他。程启深坐在车里稍一动就看到了她,下了车来,照常和她说话:“有没有和领班说,今天不去售楼部?”“后来我打了电话和她说了的。”周期勉强回答他的问题,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到处张望。他微笑:“是不是在想和我怎么解释?”周期抬起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下午都在想怎么跟你解释啊,你确定你真的要听么?”“如果你愿意说。”周期转身走到他的车旁,拉开车门钻进副驾,程启深也跟着坐进车里,静静地坐着,也不主动开口问她。周期想了一会儿趴在驾驶台上,语气舒缓:“我爸叫周骞成,市内你能看到的cbd大楼和高档住宅区,悲观点有一半是我家的,乐观一点我也不知道到底多少。你现在看到的这个筒子楼是我自己偷偷用零花钱买的,jr实习生网申的时候,我填写的家庭关系都是假的。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做,我只能告诉你,我想脱离周骞成带给我的光环,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程启深听她慢慢说着,周期猛然抬头去看他,他毫无表情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周期继续说:“我一直都非常非常自卑,所以你第一次送我回家的时候,我说我羡慕你,我是真的羡慕你啊,我羡慕你通过努力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她说完这句话时,程启深侧头看着她的眼睛,好像试图去辨别她这句话的真假。周期见他忽然盯着自己,竖着四根手指:“是真的,我现在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大实话,骗你天打雷劈。”“不用发誓,我信你。”他将她竖着的手指握住扯到自己腿上,声音颤抖,“我也很高兴,很高兴遇到你。”☆、第十八章说不动容是假的。有人说,当一个女孩不爱一个男孩时,男孩所有的讨好都显得赘余甚至讨厌。对周期来说不是,对她来讲,程启深是在她最一无所有,最窘困的时候,愿意和她在一起的人。车子里很快陷入了沉默,并不尴尬,而是充溢着温暖的情动。周期好奇真正相爱的人是不是这样,也会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觉得会和这个人一辈子。真是疯了,一面为和陆珩之间的纠葛始终不能释怀,一面满心温柔地对待眼前人。气氛太好,她也就没提和陆珩的过往,而是将隐瞒身份的全部缘由归结于想做一个完整的自己。临分别的时候,程启深捋了捋她的刘海,才放她下车。他似乎很喜欢捋她的刘海,从下往上地,又从上往下地一遍遍地捋。周期总觉得这个动作多少带点戾气,甚至还有些许的不甘的意味,与程启深对她一贯的温和态度并不相符。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