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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道胡同的,大家可好奇了。几天就和同学打成一片的任意出于好玩,在某天放学之后跟着同学去了她家,等天快黑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回家的时候了。于是她紧忙收拾作业本,就按着记忆的路走出胡同。可是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两个男的蜷缩在角落里,无比慌忙的拿出兜里的东西。用锡纸包着的白色粉末让他们眼睛瞬间一亮,看起来恍惚的神色也一下子发光起来!他们迫不及待的打开点燃了火机,很快他们就一脸享受的模样,之前的那种狰狞都统统消失不见。任意心头一紧,吓得不敢出声。她下意识的隐藏了自己的身子,透过那墙缝看着他们吸食。她课本上有写过相关的知识,也因为严叔的原因知道一些毒/品的危害!正因为了解,所以才不由得害怕起来!当其中一个男人将注射器直接插/进自己的rou里时,任意吓得脸色一白,再也不敢多呆,调过身子就准备跑开!可她的鞋子不小心踩着石块,发出了不小的动静。“谁!?”两男人头皮一紧,立刻杀气腾腾的起身追了起来!任意吓得两腿发软,死命的奔跑,但是双腿已经发颤的快要跑不动,她急得大哭,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刚好被来找她的严朗碰上!因为严叔的影响,严朗从小就进行体格训练,他见状暗道不好,拉着任意就飞快跑出胡同。可当时的任意吓得浑身瘫软,她受不住严朗突然的脚步,猛的摔倒在地。“任意!”严朗大吼一声,就在这时,两男人追了上来,眼看就要拽住两人的衣领,严朗灵敏的一窜,狠狠朝男人踢了一脚!男人瞬间吃疼的伏倒在地!他们见严朗这个毛头小子竟敢在面前造次,加上刚吸食毒品的影响,双眼顿时猩红,不要命的捡起路旁的石头就往他们那边狠狠砸去!严朗立刻抱住任意,他硬生生的挨下那石子!“严……严朗你没事吧!?”“快跑!”严朗无暇顾及其他,推开任意就一个人挡住了那两男人。就在这时,送严朗过来的司机见到了这情况,立刻上前!几人的呦呵引来了旁人的围观,任意拉着两个看起来壮实又好心的人求救:“那两人吸了毒!快救救我哥哥他们!”任意带着眼泪又急又怕的可怜样让周围的人见了都心疼,但那两吸/毒的人谁都不敢轻易招惹,谁都不敢上前阻拦!直到附近有人报了警,警察赶来时那两吸/毒的男人才跑开!当时,任意看着严朗左一块青右一块紫的,心里别提多心疼了,哭着喊着粘在严朗的身边:“严朗你要不要紧?都怪我!都怪我……”她懊悔不已,同时又害怕的要命!因为第二天,香道胡同那就上了新闻,说是出了命案,一位老人被两个吸/毒人员所残害!那两个人,就是任意见到的。她不敢想象,如果严朗没有及时赶来就自己,那么她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次的事件给任意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她听到严朗跟贩/毒有关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就在她全然愣住的时候,顾千里挺着大肚子从房门外跑到任意的床边:“桃桃姐!你没事吧!?”任意的思绪被千里打断,猛的缓过神来机械似的点了点头。看到千里如此慌乱的跑来,她连忙抓过千里的手腕:“你别急,我没事!你小心点啊!”看着那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任意不免替她捏了一把汗。顾千里满脸焦急,在任意发给她信息的时候,她直觉会出事,就第一时间和周怀深联系了,并叫司机将她送了过来。只是,还是晚到了。她细细的打量着任意,慌乱的询问她:“怎么样?医生怎么说?下次!不!没有下次了,你再也不要去见严朗了!”她难得如此正经的低吼,任意投去了不解的目光,千里愤恨的开口:“我不想桃桃姐你再死第二次!这一次如果出事,谁……都救不了你!”只要和那个东西沾染上,那么人的这辈子,就算完了!“千里……”任意明白顾千里的好心,但是,让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严朗深陷,那么她回来的意义又何在?对得起去世的严叔吗?“我不管严朗现在变成哪样,我都要在他身边呆着,我要把他拉回来,我……”“任意!”顾千里突然叫了任意的全名,“你要再出什么事,你对得起因为你而变傻的任叔叔吗?!”听到关于父亲的话,任意的脸色突然变僵了。千里手心一紧,自知说错了话,不由得放缓了语气:“对不起桃桃姐,我……不是有意的。”她并不是有意提起任意父亲得病的事,只是……看起来还是伤了任意的心。因为千里的这句话,让任意陷入了沉思中。她懊恼过,生气过,也颓废过,甚至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死在了那场爆炸里一了百了,那也比现在一个人独自承受来的要强。可那是一种极度自私的想法,任意从来就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最终她还是选择回来,承受她该承受的,承担她该承担的。现在的这一切,虽然都在意料之外,但也是在情理之中,她没有多余的选择。所以她还是不能不管严朗!“千里,我不能对严朗视而不见。”任意笃定的看向千里,顾千里见她这样又是心疼又是焦急:“那你还能怎样?他变了!他已经不是那个一心只爱着你的严朗!他根本……根本就没有了灵魂你知道吗?”顾千里回想起当初得知严朗变样的时候,怎么都不肯相信,甚至屡次去堵严朗,屡次去找他!因为她也根本就不相信,当初那个正直,善良的小朗哥会和……会和一群毒/贩打交道!直到有一次,她去找严朗被几个小混混堵住打了一顿,她曾经如亲哥一般的小朗哥,全程都在旁边漠然的看着。顾千里半个月下不了床,也在这半月内彻彻底底的对严朗死了心。她开始相信别人说的,严朗,真的变了。所以任意有这种反应她能理解:“桃桃姐,你现在接受不了他的转变我能理解,但是,务必要远离他好吗?”她看到了任意眼底的坚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来人打开了。此时周怀深已经处理好了后面的事情,特地过来看望任意。一直站在旁边的警员同志一见到周怀深,连忙喜笑颜开的跑到他身边:“周队!”周怀深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那人如同终于解放了似的,快步跑出了病房,并且关上了房门。任意察觉到,周怀深一进来,千里的脸色就变了。“怎么样了?”周怀深一边询问一边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任意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怀深哥,谢谢你。”要不是她,任意在火车上就不会有那么大胆量与那些人直接对抗,就是因为相信有他在,自己不会出事。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