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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糊弄了,罗宜人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这点。“殿下恕罪,臣妇是礼佛跪太久了,腿脚有些不适。”罗宜人脸色有些苍白,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这样灰溜溜的回家族,去过活死人一样的寡妇日子。还做出一幅为了他的样子,赵永泽看着有些恶心,如果不是为了顾忌父皇和皇祖母的感官,他立马就要把她赶出长寿宫。“你手下有个宫女私自出了长寿宫,是怎么回事?”赵永泽没心思跟她在规矩上折腾。罗宜人这才记起,皇长子在半个多月前醒来后,就下了命令,长寿宫的宫人不能私自进出。“臣妇御下不严,让那等偷jian耍滑的人钻了空子,请殿下恕罪。”眼见皇长子已经对她生了间隙,罗宜人自然不敢承认她没把他的命令放在心上,只能把罪过推出去。至于那个给她办事的宫女会有什么下场,她是不在意的。赵永泽脸上的嫌恶之色更重:“既然管不好手下的人,就把手下的人都撤了。”“殿下……”罗宜人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皇长子,她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里,皇长子就真的对她没感情了。赵永泽不再看她,直接吩咐来福道:“派人送罗宜人回去。”曾今不可一世的皇长子奶母,就这样被几个太监‘请’了出去,殿里所有人都紧了神,知道长寿宫以后该谁做主了。第二日,刘珍儿到主殿的时候,发现殿下已经收拾好了,正要出去。“殿下这是要去紫宸宫请安?”刘珍儿稍一思索就有了答案。赵永泽点头:“父皇已经对外宣布我痊愈了,长寿宫也解禁了,必须去给父皇和皇祖母请安了。”“你也把长寿宫逛完了,要是无聊,也可以出去转转,只是有一点,必须多带些人在身边。”赵永泽想了想又道:“不要靠近紫宸宫和慈安宫……”“珍儿都知道,殿下放心吧。”刘珍儿见皇长子嘱咐了一阵,还没有停的架势,怕他耽误了请安,连忙打断。赵永泽还是觉得珍儿还是待在他身边最安心,又不想困着珍儿,只能吩咐来福:“给珍儿调几个机灵懂事的小太监。”“是。”来福面色不改的领命,现在殿下无论把刘女史捧到什么程度,他都不会惊讶了。第19章掌掴送走皇长子,用过早膳之后,刘珍儿也思考着出去的事了。顾忌这宫中的两个大佬,刘珍儿这半个多月都老实的待在长寿宫,现在长寿宫解了禁,是时候出去了。“夏荷,收拾收拾,我们去一趟尚服局。”刘珍儿吩咐道。这半个月中她一直比较担心春叶,但为了不给殿下和自己添麻烦,她一直忍着,只能托人带信,现在终于能亲自去看看了。太阳还没有出来,外面有些冷,夏荷和秋雨给刘珍儿加了一件大氅,生好了手炉。“女史,这几个小子比较机灵,你就带上吧。”来福带了六七个小太监到刘珍儿面前。带这么多人出去,也太张扬了。刘珍儿有些头疼,但想着答应殿下的话,最终没有全部拒绝:“带前面这两个就可以了。”“再多带两个吧?”来福想着主子离开时的交代,有些为难。刘珍儿觉得带上两个小太监,人就已经够多了,哪还会同意再多带,坚定拒绝:“我只是一个六品的女官,再多带几个人,就太显眼了。”“可是殿下吩咐……”刘珍儿截住他的话:“殿下回来我去说,他肯定能理解的。”这半个多月中,来福已经清楚,刘女史的话很多时候比殿下还有用,也不敢强硬的阻止她,只交代那两个小太监,要万事以刘女史的安全为重。出了长寿宫,一路往尚服局走,刘珍儿才发现,外面的冬天比长寿宫里来得早了些。娇贵的花木上早已没有了叶子,只有些长春树绿的有些苍桑,几棵早梅上的枝面冒了些花苞。虽然手上握着暖炉,但想着身后还有两个穿的并不厚实的小太监,刘珍儿又走得快了些。现在天时尚早,周围也没什么好看的景致,也没哪个娘娘出来赏景,其他宫女看到刘珍儿的六品服饰早早的就让开了,所以一路还算顺畅。但绕过宫墙到尚宫局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个‘熟人’。“刘珍儿,是你?!”本来有几分楚楚之姿的怜莹,一看到刘珍儿便双目怒睁,让跟在她后面的小宫女瑟缩了一下。两个小太监立马护在刘珍儿前面,拦住了怜莹。秋雨不认识这人,但不妨碍她看出这人对女史不善,立马抬起了下巴:“见到女史,还不行礼?”“凭她也配!”怜莹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刘珍儿闻言不由笑了,本来看着怜莹身上穿的八品服饰,还以为她过的不错,但看她这样气急败坏,连基本的涵养都没有了,想来马太监让她这段时间过的很精彩。仇人过的不好,她就放心了。“贱人,你还笑!”怜莹看到刘珍儿脸上的嘲笑,顿时怒火上头,冲上去就要厮打。两个太监见这个人无视他们,也怒了。要让这个贱人得逞,他们岂会有好下场?当下不再留手,拿出了看家本事。怜莹还没反应过来,膝弯就被踢了一脚,双腿顿时磕在地上,跪倒在刘珍儿面前。等她反应过来,发现双手已经被扣在背后,双肩也被死死压住。“贱人,快放开我!”怜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刘珍儿冷笑一声,走上前去:“贱人?”怜莹一句话就激起了刘珍儿的火气,回想起得知春叶落入马太监之手的那个瞬间,现在还心有余悸。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怜莹脸上:“你在害春叶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怜莹转过被扇到一边的脸,恶狠狠的看着刘珍儿:“低贱之人出的贱种,只配拿来供人取乐,还妄想爬到我们头顶!”“可惜,你现在只能跪在我这个‘低贱之人’的脚下。”刘珍儿又是一巴掌过去。被刘珍儿惊住了的夏荷秋雨也反应过来:“女史,仔细手疼。这种粗活儿,交给奴婢们就行了。”“好,就交给你们了。”刘珍儿只要想到春叶险些被□□,想起自己险些因她被杖责,心中的恨意就消不了:“教她学一下规矩,免得以后见了品级高的女官,不知道怎么行礼说话。”她刘珍儿是不愿无故与人交恶,但也不是没脾气的,向来是有仇报仇,对于敌人是从来都不吝报复的。“贱人,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怜莹挣扎着低声咆哮。夏荷和秋雨当即不敢再耽搁,上前就是一巴掌堵住了怜莹喉咙里的声音。很快,怜莹的脸就开始充血,变成了猪头脸,此时刘珍儿